假孕,在她这里根本行不通,更别提栽赃给皇后了,没有细致的筹谋,吃亏的只有自己!
叶婧安更不知道的是,傅凝嫣拥有和她一样强大的情报系统,她施计故意接近沈绿衣,挑唆沈绿衣夺取承佑,最后致使沈绿衣被禁足的全部过程,傅凝嫣早已知悉,如此狡诈之人,傅凝嫣岂会轻易与之为伍,那岂不是与虎谋皮?
再则,傅凝嫣原本的位置是贵妃,虽然现在被算计降为了淑仪,她依旧是一个习惯站在高处俯视的女人,她只喜欢控制人,而不喜欢受人牵制,叶婧安打的算盘,傅凝嫣精明的眼光一眼就看穿,又怎么会甘心受叶婧安摆弄?
再说,就目前的形势看,只要前朝她傅氏一族不倒,后宫便有她傅凝嫣的一席之地,禁足只是暂时的,她自有办法脱身。
所以。最后,傅凝嫣只是将那张纸条随意抛弃,并没有按照叶婧安的想法写呈情奏折。
这边叶婧安的计划落空,曦泽哄云倾的计划进行的也不是很顺利。
这一日晚上,未央宫内,承佑早早的做完了功课,正在云倾的寝殿画画玩。
云倾因为还在养病。一直是合衣坐在床上。她满是慈爱的望着承佑。
承佑拿着画笔,画了一小会儿,突然心血来潮。对云倾道:“母妃,我画你好不好?”
云倾微微一怔,旋即莞尔:“好啊!你会画吗?”
承佑满是自大道:“会画,会画!母妃长的这么漂亮。我要把母妃画下来!”
云倾笑得更加灿烂。
承佑说画就画,重新铺了一张白纸。认真的观察了云倾之后,就开始凝神作画。
其实承佑并不擅长作画,他只是画着好玩。
云倾坐得远,看不清承佑画的怎么样。
其实承佑哪里是作画。其实只是涂鸦,依稀看上去是画了一个长头发的女子。
承佑画到一半,抬起头来。眸底满是星光,问道:“母妃。我在你的头上画朵花,好不好?”
想法倒是挺多的,云倾满是温柔的望着他,轻轻道:“好啊,画在右边!”
“好嘞!”承佑愉快的应着,又低头接着画。
这边承佑刚刚画好,曦泽突然走了进来,见状问道:“承佑,你在做什么?”
承佑见到曦泽,很是高兴的答道:“我在画母妃!”
曦泽一听来了兴趣,走近拿起承佑的画纸一看,不禁皱眉惊道:“承佑,你怎么把你母妃画的这么丑?!你看你这朵花,都画歪了!”
曦泽一不小心说了实话!
承佑闻言很不高兴,几步跨到曦泽面前,伸手就将画纸扯过来,揣在怀里,冷冷站着,半闭着眼睛,望着曦泽,憋着嘴,不说话。
就在这时,云倾满是责怪道:“承佑还是个孩子,第一次画人,你这么严格做什么?”
曦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望着承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承佑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看他。
曦泽只好又望向云倾,笑嘻嘻道:“云倾,有几天没见了,你是不是很想我啊?看我还没有跟你说话,你就先跟我说话了!这么迫不及待啊!”
云倾闻言,脸色一顿,她觉得曦泽真是厚脸皮,不屑看他,而是望向承佑,问道:“承佑,你想他吗?”
承佑还在不高兴,毫不客气的答道:“不想!”
曦泽顿时下来台。满是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道:“承佑,你怎么说话的?我可是你父皇……好好说话!”
承佑依旧不看曦泽,气哼哼的站着。
曦泽望了望承佑,缓缓道:“好了,承佑,父皇要和你母妃说说话,你去自己的屋子里好好写字,不许偷懒!”
这便是赶他走了,承佑很是生气。
他本来跟云倾玩的好好的,怎么曦泽一来,他就得回避?
怎么?需要他的时候,就去请他,不需要他的时候,就请走?
承佑恨恨瞪着曦泽,恨恨道:“那我走了,待会儿你可不要派人来请我!”说着,就气闷的走了!
“这孩子……”曦泽望着承佑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说着,又走到云倾的床边坐下,仔细打量云倾,望得出神,仿佛怎么也望不够一般,那吐出的声音也仿佛藏有丝丝缕缕的魅惑:“云倾,养了这几日了,现在觉得如何?”
云倾皱眉望着曦泽,不发一语。
曦泽也不觉得尴尬,又拉过云倾的手,问道:“云倾,晚膳用了吗?”
云倾故意顶道:“都这时辰了,难道你还没有用晚膳?”
曦泽尴尬的只剩下干笑了。又道:“我不是怕你没吃饱吗?”
“你不要扯其他的!”云倾没了耐心听他东拉西扯,蹙眉问道,“赵御医之事你打算怎么办?你准备如何处置沈绿衣?”
曦泽收起尴尬的笑,道:“这件事,不关静妃的事,赵御医已经在严刑司招了,他真正的幕后主使其实是傅氏!”
云倾闻言大惊,满是不信道:“真的吗?不是你为了维护沈绿衣,故意糊弄我的?”
曦泽再次尴尬,又道:“我没有!这次真不是静妃,我已经试探过傅氏了,她心虚,不敢让我搜风华宫,我可以确定就是她收买的赵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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