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啥,小学妹,你别这么看着我,瘆得慌,有事儿咱好好说,如果慕至君那臭小子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我帮你收拾他!”
“我也想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情。”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一见钟情乃是人之常情,你们俩男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再说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爱情的权利,我不能拦着呀!”
“但如果彼此都有婚姻,都并非自由人,您觉得这样的一对儿还是天造地设的吗?”简以筠听了个大概,并着自己琢磨出来的,一通反问。
“也不能这么说,你和慕至君的上一段婚姻都是身不由己的,注定是要离婚的,你们的结合只是比恢复自由身稍微提早了那么一丢丢,并不十分……过分。”傅晋深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个词儿来。
这种时候,简以筠早把林昊然是她亲哥的事情给抛诸脑后去了。
她做事情太过于一板一眼,思想也是一板一眼,把所有的问题都有条不紊的分门别类,和答案一一对应,以至于一钻进牛角尖里就出不来。
“其实小筠,你真的别有什么心理负担,并不是你涉足别人的婚姻,也不是你背叛了你的婚姻,有些事情要发生它就一定会发生。”
“别摘,你跟他说了什么?”
见躲不过去,傅晋深低着头闷声道:“说你长得很像丁叮,他不信,我就给他看了你的照片……”
“你可真是我的好学长!”
简以筠咬牙切齿,为自己又一次了解了这段感情里最初的骗局。
难怪丁婕会找她当辩护人,难怪她敢这么大胆的给她下药!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现在全明白了!
“小筠,你别这样,其实慕至君也没做什么,你们是水到渠成的,你别想太多。”
“水到渠成?这渠是慕至君挖的,这水是你引的,你可真好意思说出口!”算计和手段才是她所谓的爱情的永恒的主题吧!
饶了半天,从一开始就是个局!
她已经完全分不清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又或者全部都是假的!
傅晋深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讪笑着。
“我错了,真的,别生气,我这不也是一时嘴快嘛,好在你俩现在也挺好的,婚都结了,该过不地道,不过他爱你却是真的,相信我,你们俩会幸福的。”
“结婚是一回事,欺骗是另一回事,您能生活在一段骗局里,从头到尾被人当成个傻子吗?您确定慕至君他爱的真的就是我吗?您知道他在这其中到底耍了多少手段?”简以筠的脸上已经不见任何愤怒,站起身,朝傅晋深特别郑重的鞠了个躬,“感谢您伟大的成人之美,只是很可惜,从来没有幸福会在欺骗中盛开。”
岑老爷子说的没错,慕至君的心就是一片废墟,只充斥着简单而直白的**。
不想爱的爱,本就是一片废墟。
“小筠!”傅晋深喊住转身欲走的她,轻声道:“真正爱一个人,心存希望,是永远都不会觉得她死了的!”
如果慕至君真的还爱丁叮,他只会永远不停的找下去,而不是心甘情愿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别的女人结婚过日子。
可是这对简以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又或者说,慕至君其实一直还在寻找也未可知。
她想,慕至君的爱,她是要不起了。
“所以傅晋深,我是不是要对他的抬爱对他费尽心机的招惹感恩戴德?”简以筠唇上勾着的那抹浅笑讽刺之极,与慕至君几乎如出一辙。
☆、第二百零一章 到此为止吧
你问她还记得他的舍命相救吗?
当然。
但是这是两码事儿。
她现在背负了太多,大概只想逃离。
傅晋深想要安慰,都无从开口,慕至君到底干了什么,他比谁不清楚?谁也不能说谁对谁错,对错都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所以简以筠真的要离开慕至君,他绝对不会再帮着说什么。
因为,没有谁规定一段感情必须以在一起结尾。
慕东佑和何沐泽一前一后回来,正好赶上晚饭点儿,一进门,他当着众人的面就把餐桌给掀了。
父母俱在,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更何况还是在外祖父的孝期,得亏慕老爷子回慕家去了,否则免不了又是一通家法。
“老二,你干什么这是!”岑曼贞抬手就是一巴掌。
管他有天大的理由,上有岑老爷子牌位,大不敬!
慕东佑并没有把这一巴掌放在心上,却是气急败坏的揪上慕至君的衣领,“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你!见谁都是敌人!”
几名保镖上前,蓄势以待,却被慕至君屏退,他不费吹灰之力便从慕东佑手底下挣脱,整了整衣领,指着条案上岑老爷子的遗像,“你去问他。”
可不就是死无对证了。
“老二,适可而止!”
岑曼贞从容的坐回到原来的位置,慕俨却是一头雾水,问众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除了几个当事人,又有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偏偏这几人一个也没应答他,于是他扫了一圈后将目光投注到了简以筠身上,后者怔在方才慕至君跟慕东佑对抗的动作中没反应过来,猛地回过神,心头一下子崩塌了大块。
她怎么就忘了,慕家出身的孩子有谁不是精通武艺,在部队经过千锤百炼,别说区区两个歹徒,就是再来两个,那都是能轻而易举解决掉的,慕老爷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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