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些回到营房。
这样,他就可以把她搂入怀里,仔细亲吻……
他脑中想着旖旎之事,墨九想的却是旁事。
扣紧他的手,她突然一叹,“这场仗快点结束吧。直直还在兴隆山等着我们。她……很想她的父亲。”
萧乾眸色一暗,“好。我答应你。”
……
……
墨九入得萧军大营,很快便引来了全体围观。
好多熟悉的面孔,都笑逐颜开地堵在营房门口,热情地迎接她。
古璃阳,薛昉,声东、走南、闯北、还有红透了双眼的击西,以及一些熟悉的将军。多年不见,大家说说笑笑着,相顾间除了寒暄彼此近况,便是掩不住的感慨。
对岁月流逝、对无情战争,对世间沧桑的感慨。
一转眼,物是人非,已是沧海桑田。
每个人都有了各自变化,就连击西也成熟了,好像长大了。
墨九心底怦怦跳着,有些激动,一一和大家打着招呼,望向了击西巴巴望来的眼,正寻思他与闯北的感情发展,手臂就是一紧。
她蓦地回头,迎上了萧乾黑亮的双眼。
“怎么了?”
他不答,只黑着脸对众人说。
“明日攻城,大家各做各事去。墨九一路辛苦,得歇一会。”
说罢他也不等众人回应,直接迈开长腿,拽着墨九的手就往营帐走——
……
☆、坑深344米,只有爱才最荒唐
啊!
有人低低抽气。
更有人在风中凌乱,揉眼睛不敢相信。
萧乾迈着大步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让墨九羞臊不堪,也让众人愕然。
“主公这是……急什么啊?”
“你说急什么?”
“有那么急吗?”
“不不就急么?三年了呢?”
“那你呢?”听着众人议论,击西慢慢靠近闯北,“三年了,急不急?”
闯北这时已不穿僧衣,改穿着沉重的甲胄,莫名躺了枪,他在原地愣了愣,望着击西黑瘦了不少的脸儿,面颊突地一红,“阿弥陀佛——”
说罢他就往人群里面退去。
击西一看就黑了脸,叉腰冲上去。
“李闯北,你给老子站住!”
闯北像被鬼追了,脊背僵硬着,越去越远,击西扶着腰刀上去,像是要劈了他——
“你躲什么躲?”
“我……”闯北看背后没了人,小声道:“击西,主公有军令!”
“是啊!可主公自己都破坏军令了。”
“这……”闯北面红耳赤,看击西眼睛里跳跃的火花,说话吭哧吭哧的,不知是臊还是也有期待,“那样……这个……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击西理直气壮,“又不是没睡过。”
“……可军令在山,明日就要总攻了。”
“不总攻老子还不想睡你呢?”击西冷哼一声,一个哥俩好的经典动作揽住他的肩膀,“明儿一仗,谁知道是死是活?要是我明儿就死了,没睡成,不是挺凄凉的?所以,今儿晚上咱俩得睡个够本。”
“这……”
“这,那。你行不行啊和尚!”击西突然拔高了音调,吓得闯北直想捂她的嘴,“你小声点。”
“三更,不见不散……”被捂着嘴,击西还是含糊地说了出来。
背后,薛昉和走南几个人看着他两的背影,摇头失笑不已。
这出戏,常年战争的间隙里重演。
他们已经不知看过多少遍了,却一直只道击西为人娘气,对闯北有非分之想,是为禁断之情,却根本不知,同行数年,不知击西是女儿身。
墨九的到来,缓和了营中大战前的紧张气氛。
主公心情一好,底下的人,紧绷的情绪也散开不少。
营中笑声不断,中军大帐里,萧乾拉住墨九进去,“刺拉”一声关好帐门。猛地一转头,一双眼睛像染上了狼性,盯住墨九片刻,突然急急一个叹息,就狠狠将她搂入怀里,双臂紧束得她气儿都喘不过来。
“萧六郎!”
她有些不适应这样的热情,猛推他的肩膀。
“大白天的,你做什么?外面都是人。”
“没人敢过来。”他声音喑哑,急急搂住她急欲挣扎的身子,情切切,意浓浓,“别动阿九,别动!乖,让我抱抱。就抱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就只抱一下?
抱一下就好!
骗鬼呢!
这话和那句我就蹭蹭不进去一个道理,全是哄人的。
“老大个人了,也不怕被人笑话。”
她叹息,他却不管,只低低笑。
“谁敢笑话?!爷就让他光棍一辈子。”
这样急切的他,公报私仇的狠劲,瞧得墨九哭笑不得。
“咳!你急个什么劲儿,我又不会跑了。”
“……”他不回答,一只手大力扳着她的后脑勺,控制住她不容乱动,火一样热的吻,赤辣辣地就着她腻白的脖子,一下一下地吻,如同饥饿的野兽行走了整整一个沙漠,口干舌燥了许久,终于啃噬到了鲜美的大餐,喝到了甘甜的泉水,一刻也不肯停下,双臂铁钳般束着她,大半个身子压下去,让她无从抗拒,后背挤得那一个并不牢靠的帐篷壁扑扑作响……
这动静儿……
墨九想到外面可能有人在偷看,心跳加速,臊得一脸火烫。
“嗳,六郎!等等。”
……这个时候阻止他,其实有点制德。
可墨九不从来就缺德么?
她严肃脸,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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