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你居然还生了孩子?不会赖到驸马身上吧?他可是碰也没碰过你一指头,这种事千万别乱栽赃!”
豆黄闻言,象是听到什么奇耻大辱的事一般,满目羞愤,又发觉自己失言,满眼戒备地看着长生。
长生冷冷地看着她:“我们公主府想查的事,就没有查不出来的,你还是照实说吧,你那么恨明清,却又不肯说原因,想是不想暴露那个孩子的存在的?
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吧,我和驸马的为人你也清楚,绝不会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何况他还可能是谢家骨肉,我们只想知道谢明清都做了什么。
若你不说,我们找到那个孩子后,虽然不会伤害他,却要把他的身世公布出去,让他一辈子背个奸生子之名!”
豆黄咬牙恨道:“你敢!”
明净象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冷笑着说:“真是自不量力,居然问我们敢不敢?你还是快说实话吧,反正你也活不成了。
如果你肯说实话,说不定爷以后心软,还肯看顾那个孩子一二,如果你再隐瞒,等我们找到那个孩子的下落,就把他的身世传扬出去,或者把她交到林心慧手里,你试试看?”
豆黄终于瘫软下来,垂头嘤嘤哭了几声,抬起头又换上了一付悲凄恳求的样子:“爷若对那个孩子肯心存几分怜惜,以后看顾一二,奴婢将来做牛做马报答你!”
她自是知道明净的性子,他能这么说就一定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也就一定会看顾的。
她哭了一会,开始说起往事。
她被明净和长生打发后,却依然不肯死心,想到了自己是老夫人赐给明净的,就起了心思去找她做主,刚好那时候老夫人没法拿捏长生,豆黄送上门来正和她意,就留了下来。
随后就发生了她被明清污辱有了身孕,明清不但不认账,还要害了她的性命,她侥幸逃出命来匆匆逃出了庄子。
她根本无处可去,除了武功郡对其他地方又人生地不熟的,就偷偷在离郡伯府较远的小巷子里租了屋子暂时住下来,所幸身上财物不少,倒也没有受什么苦。
后来她生下了一个长的很象她的女儿,那段时间谢家发生的事情她都知道,也曾生出把孩子抱回谢家认祖归宗的念头。
可是她是明净的通房丫头,这个孩子却不是明净的,明清又是绝对死不承认,抱回去也是一场羞辱,她受辱也就罢了,幼小的女儿又怎么受得了?
别说谢家不肯认她,就是认了长大后也一辈子背负奸生子之名,因此心中越来越恨。
特别是得知长生和明净夫妻恩爱生有一女,而明清不但另纳爱妾,还承袭了郡伯之位,如今富贵双全儿女绕膝,更是拈花惹草色名在外。
他们都过的越来越好,唯有她和她的女儿最可怜最无辜,心中越想越恨,恨长生的善妒不容,恨明净无情无意,当然最恨的是明清的无耻和狠毒。
女儿越长越可爱,她既怜惜她是自己唯一的亲生骨肉,又恨她让自己蒙羞难堪,还差点被明清害死,就狠狠心把女儿送给了一对不能生养又特别喜欢孩子的夫妇,又送了一笔银子,自己开始踏上了复仇之路。
因为深知明清的喜好,她先去了外地拜一名年老年衰靠带徒弟谋生的老头牌为师,做了她名下不签身契的女倌,正式学着如何做当红名伎。
等她觉得自己差不多可以出师,也足以吸引明清的注意力时,就回到了武功郡,又给自己起了个艺名叫沉鱼投靠到一家私坊做了女倌。
她深知自己并非绝色,也不再是妙龄,就按师父教的路数剑走偏锋,很快如愿成了名,也如愿引起了明清的极大兴趣。
为了不使明清发觉她的身份,特意针对明清设计了一个洞房花烛的游戏,并想办法让他抓阄时抓了这个,然后明清在不识她真面目的情况下,糊里糊涂地入了洞房。
洞房花烛夜,肯定要到最后关头才能揭盖头,再加上豆黄做出害羞的样子不肯讲话,明清一直都没有识的真面目。
却也看得出她举止妖娆,肤如美玉,全身上下馨香阵阵,再想到别人嘴里描述的*情景,直觉骨头都要酥了。
而豆黄早已提前准备好了一杯加了料的合卺酒。
☆、第517章、疏而不漏
蒙着盖头的豆黄含羞递上那杯合卺酒,明清看着纤纤素手和一截皓腕,玉镯碰到酒杯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越发急切难耐,接过来一饮而尽,只盼赶紧拥着美人入帐。
却不料还不等伸出手,一阵强烈的晕眩袭来,他很快没了意识,扑通倒地并带翻了椅子,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这里是专门寻欢取乐的私坊,入了夜什么声音都有,只要动静不是很大,根本没有人在意,还以为他玩的正尽兴。
豆黄不敢迟疑,把晕过去的明清脱的不着寸缕,又捆严实了手脚,塞了嘴,估计他快要醒来时,开始用提前准备好的匕首一刀一刀地割他的身皮肉。
等到血肉模糊时,明清终于疼醒了,惊恐交加之时,方才发现面前这个拿着匕首满面恨色血迹斑斑的女人,居然是他始乱终弃差点掐死的豆黄!
心中惊怒交加,惧怕至极,他做下的事自己清楚。
那一夜他为了彻底摆脱可能让他身败名裂的豆黄,就想要了她的命,却最终让她逃出一条命来。
开始他还担心豆黄寻仇,还小心提防一些,后来谢家渐渐复起,不但重新得回了家产和爵位,他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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