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都要胖死了!”
陈初一脸正色:“不会,好看。”
然后带着她去吃饭。
吃完饭,陈初又将饭桌收拾了,林舒言一起帮着忙。平日里她也会做这些,但是一到冬日,陈初总不让她碰水。
等收拾好之后,陈初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的红锦袋递到她面前。
林舒言抬头看他,眼神明亮,笑意漾在脸上:“压岁钱吗?”
陈初点头,望着她,目光柔软,又补充一句:“说好每年给你的。”
林舒言伸手接过,有些甸。红色锦袋落在她手中,恰到好处的填满她的手窝。
她眉眼弯弯,又撞到他怀里:“阿初哥哥,你果真每年都记着,你真好!”
成婚两年还和小孩子一样,高兴就扑到他怀中,不高兴就瘪着嘴瞪他。陈初无奈笑笑,稳住她的身体。
初二的时候,陈初的两个学徒好似约好了来拜年。两个人一个叫阿瑞,一个叫阿辉。阿瑞长得圆头圆脑,十分喜庆,阿辉生的高,瘦瘦的,但也老实。
两人到了门口,看见陈初和林舒言都乖乖巧巧的喊了声:“师父师娘,新年好!”
林舒言笑着把他们迎了进去。两个人大包小包带了不少礼品过来。夫妻二人推脱不过,无奈收下。转头给他们包了两个大红封,又留他们下来吃饭。
林舒言让陈初留在堂中与他们说说话,自己则去厨房忙活。
没过多久,三个男人全都跑到厨房来。林舒言推推陈初,道:“不是让你在堂中待着吗?”
陈初墨黑的眸子扫过两个人,缓道:“是他们要过来的。”
阿瑞和阿辉忙点头,脸上堆着质朴的笑:“是啊是啊,师娘,不能让你一个人辛苦,我们都来帮帮忙!”
林舒言要赶他们去坐:“你们去里边,哪有让客人帮忙的道理,快进去!”
两人不好违抗师娘,只得回了堂中。但陈初已经在一旁默默洗菜了,林舒言将二人赶进去之后,回过头,就看见陈初已经将水池边的东西都洗好了。
林舒言失笑:“行了,阿初哥哥,我自己可以的,你快进去吧,哪有把人干晾着的。”
陈初这才转身擦干了手,笑了一下,进去了。
待吃过午饭过后,四人又聊了一会,阿瑞和阿辉才拜别了他们。
送走了人,林舒言和陈初又闲下来了。林舒言喜欢看些小话本,陈初也由着她,家里摆了许多林舒言看完的话本。她看完了之后,就窝在陈初怀里,要和他讲剧情,要他发表看法,她说的津津有味,陈初听的笑意渐浓。
林舒言还会叫陈初教她刻些小玩意,她现在和以前不同了,手艺好了很多,每次她刻好的小木雕,陈初就摆在铺中的架子上,不管好坏。有时候还真一两个顾客看中这些,提出要买,每次陈初都会问问林舒言要不要卖。
林舒言当然要卖。她刻的木雕有人愿意买,是对她手艺的巨大肯定,她高兴极了,还对着陈初说:“阿初哥哥,你看,这都是你教的好,当然,我也是很聪明的。”
每次陈初都笑笑,从来不打断她。
但是陈初也不许她多做,只许她做几个。他还会给她买护手的膏,因此她的手一直都是嫩嫩的。
有时候他们也会乘着小船,带些小吃,沿着小河,将新雁镇都逛一遍,过年的气氛浓烈,二人坐在船上,也不时的有熟识的人和他们打招呼,都一一笑着应了。
但更多时候,他们还是喜欢窝在家中。两个人腻在一起,做什么都不会无聊。
日子晃悠悠的过去,很快就到了元宵。元宵的时候,镇上有元宵灯会,十分的热闹。这样的场合,林舒言自然不能错过。
去年的元宵她还在落霞村,今年她可一定要凑上热闹。
天色渐晚,镇上点起第一盏灯的时候,林舒言就准备好了。她换上了好看的新衣裳,也撺掇着陈初换了。
林舒言穿了一件浅粉红的衣裳,外罩一件正红的大氅,端的是活泼可爱,俏丽无双。他又让陈初换上月白里裳,外罩玄青大氅,如松如竹,登时气质斐然。
林舒言满意笑笑,挽上他的手臂,两人站在一起,瞧着便是男才女貌,般配无比。
元宵灯会上灯饰繁多,敞亮非常。两人走在人群中,缓慢前进,陈初拉紧了她的手,免得她被人群冲散。
灯会上有许多新鲜玩意,也有许多小吃。林舒言这些日子食量见长,拉着陈初四处搜罗好吃的。陈初虽然担心她吃多,但是看她高兴,便也随她了。
待林舒言吃饱逛足过后,两人慢慢走离了热闹的街道,来到相对人较少的古树下,古树前边是一条河,上面漂浮着一盏盏的莲花河灯。
放眼看去,和两边都聚集着一些人,有些人已经将河灯放走,有些人还捧着河灯许愿。
林舒言摇摇陈初的手臂,盎然道:“阿初哥哥,我也想放。”
陈初浅笑:“好,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买。”
“嗯!阿初哥哥快些啊。”
陈初的脚步快,不一会就拎着两盏莲花河灯出来了,他看见林舒言站在树下笑着望他,脚步更快了些。
林舒言接过灯,捧在手上,闭上眼睛,虔诚的许愿。
在心里念完期许后,林舒言睁眼,发现陈初正望着她。她笑了一下:“阿初哥哥,你许好了吗?”
陈初摇头,眼眸清澈,映着远处的光,又带着眼前的她,“有你在,我没什么愿望。”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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