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统治,却不甘心就这样让这个奥丁人坐到国王宝座上去;另一方面他们自己虽心痒难耐恨不能把屁股黏在那张镶满宝石的椅子上,却没那个胆量没那个底气,也很清楚,自己根本没那个实力。所以在诺丁汉反复要求后,乌拉诺斯贵族就顺水推舟,把这两个名不见经传的、混得比当年未嫁前的诺丁汉伯爵夫人还惨的王室成员提溜了出来,打算打个圆场。
谁知这俩流着王室血液的继承人虽生活落魄,却并不是什么傻子,就是真傻子也早就看明白了,这群贵族老爷不就是跟当年打得算盘一样,想让他们当第二个小腓力那样的傀儡国王吗?那个宝座虽漂亮却也滚烫啊,谁坐谁找死。俩人都不用串口工,步调一致的把这倒霉差事给推了。一个跑到修道院说自己受到神灵召唤,死活要赖在那儿当修女。另一个更狠,背了小包袱连夜就从家里跑了,听说一路向北出了海,八成是从了海盗。
贵族们一对眼,没辙啦,哼哼唧唧半死不活的在那儿讨论,再推谁出去当这个炮灰。正发愁的时候,诺丁汉给他们出了个主意,其实说白了,就是奥丁跟吉尔尼斯的综合版。
你们不是为王位继承人的选择发愁吗,没关系,慢慢儿选,这可不是小事儿,着急不得,再搞出凯瑟琳这对母子的类型来可就麻烦了。你们可以学习学习吉尔尼斯嘛,把旧制拿出来用一用,贵族们投票选举,谁的票数多谁就当国王呗。在你们还没准备好之前、还没把国王选出来之前,为了避免乌拉诺斯再次陷入混乱,这样吧,反正我当摄政王也极为有经验了,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们也管一管。唉,不要说见外的话,几百年前,乌拉诺斯跟奥丁本就是一家嘛。
当然啦,你们身为贵族,在乌拉诺斯依旧是拥有极高的权力的,你们可以学学奥丁,也成立个贵族议会,只要票数过半,议会是能够驳回摄政王的任何一项政策的。说白了,国家还是掌握在你们手中嘛。
哦,你们不是很愿意,那没关系,不愿意我就走嘛,我的兵将们一路杀来也很累了,在王城休息三五个月就离开。什么,三五个月太长,你说担心奥丁的处境?怕什么嘛,纵使原本还有些许个蛇虫鼠蚁,在看到乌拉诺斯的现况以及凯瑟琳的下场后,嘿嘿,还能有什么别的想法吗?
哎,你们可别为难啊,我真的不是在逼你们,我是诚心诚意的替你们出主意。哎你们别发抖啊,我是真的要走的,我很想念我老婆跟孩子的。哎,我说……
即便知道诺丁汉对他们没安好心,贵族们又有什么其他选择?!况且他说的也有道理,就算真让他当了乌拉诺斯的摄政王,贵族议会依旧有权利把他撸下去。但这些领主老爷们大都不知道,所谓贵族议会,在奥丁也一直只是个幌子,超过一半的贵族们,都跟诺丁汉穿一条裤子。而展望乌拉诺斯,这事儿也绝不可能避免。
肯特家族就不用说了,从肯特伯爵为诺丁堡传送消息那天起,他们一家早就绑在诺丁汉的船上了,更别提他儿子埃德骑士在此次推翻凯瑟琳统治的过程中所立的功绩。至于其他人,也渐渐落入掌握之中。还是那句话,只要能用钱解决的,对诺丁汉来说就不是个事儿。但凡不能用钱打动的人,必然也能够找到其他的突破口。令乌拉诺斯贵族半数以上看他的眼色行事,对诺丁汉伯爵来说,从来都不是需要太过操心的事儿。
而教会那边,也让大主教押对宝了。倒不是说诺丁汉没有他就不行,但现在这个局势,贵族、亚美教还有渐已复兴旧神势力,相互间掣肘约束,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情形。他刮起旧神的风气,却又不毫无原则的一味鼓吹;他打压贵族的势力,却又时不时给块甜头;而亚美教,在诺丁汉竖起一道活靶子——教宗后,也算平安无事的在乌拉诺斯存活了下来,连骑士团都没来找他们清算。至于旧神教徒那似有若无的种种挑衅行为,哎,人在屋檐下,睁只眼闭只眼忍忍就过去了吧。主教自认是个能享大福气的人,当然不会在这点事儿上给自己找麻烦。
当然,并不是说教会一点儿血都没出。诺丁汉虽不特别记恨大主教,但对亚美教也确实没好感。于是乎,为了表示投诚的诚意,大主教在全力支持诺丁汉登上摄政王座位的同时,还双手奉上了原本属于教会的大批土地。这大批土地一部分被诺丁汉赏赐给了战斗中的功臣,剩下部分却跟自由民做起了交换。
跟农奴不一样,自由民大多数是有土地的。他们的土地位于领主的管辖范围内,接受领主的管理,但这并不代表他们跟领主签订了什么终身协议,世世代代都必须得生活甚至老死在这里。当有人拿出土地,愿意跟他们等量交换,并且作出承诺,那里收取的税金更少却能享受到更多权利跟保护的时候,只有脑子被门儿挤过的人才会回答不同意。尤其是,那个人正是现如今的摄政王,威名赫赫的诺丁汉伯爵。
于是,若干个月后,很多领主都惊讶的发现,自己领地上少了一批曾经熟悉的面孔,也多了一批十分陌生的面孔。这些新来的里面有乌拉诺斯人,也有移居过来的奥丁人,甚至还有若干吉尔尼斯人。这些人形貌不同、年龄不同、甚至说的方言也不尽相同,但他们却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毫无疑问,这都是摄政王安排来的人。
等乌拉诺斯贵族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的领地内已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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