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先刷完牙再去放个水才能洗脸,如果刷牙的时候没忍住又会再喝杯水,等上过厕所才能刷牙。
不过听齐医生说她还有过病人是一定要左边刷三十下,右边刷三十下才觉得可以刷干净的。
如果早上起来迷迷糊糊的,数着数着不记得数到哪了怎么办呢?
那就重新再刷一次好了!管他是要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于是这样的生活已经不能只用病态来形容了。
哇,突然感觉自己还蛮像正常人的嘛。
其实正常人也只是一个比较产生的概念,有的时候甚至不同于大部分人不是么?
丘长灵难得睡了个懒觉,早上有节课直接给翘了。鬼知道为什么期末考完还有课,不能直接放暑假么,算了我爱学习。昨天晚上没蹭顾希泽的公寓做粢饭团,今早想早起卖都没有。
借了舍友的笔记重新补了一下,长灵从自习室出来正好是午饭时间了。
整个下午除了上课就是赶稿子,心说别等不到晚上便利店夜班自己就猝死殉职在工作岗位上了。
长灵很害怕被别人说闲话,有时候走在路上会有女生谈论的时候看自己一眼她都会觉得她们在评价自己。虽然顾希泽提出很多次他可以负责她的学费、食宿,但长灵总是不愿意接受。
就是怕这种被富二代包-养的闲话,长灵没办法接受这种闲言。
所以无论顾希泽是很严肃认真地和她说,还是在床-上调笑一般的提问,她都不会答应。她宁愿累得没有人形,这是顾希泽不会懂的,他只是以为他们还没有到那种程度的而已。
关白裘将头发尽数散开,乌黑柔亮的头发搭在肩上。妆还没有卸,眉眼却似乎有些低垂,好像是累了。
“es说陆家准备在五年全部转移到海外,中国内地的行情他们并不看好。”
电脑屏幕的对面,是中国内地富豪榜中的传奇,她的父亲,关启正。最近几年风头紧,但因为是纳税大户,有些生意比较方便,在淮州本地还是比较吃得开。
“确实,北方的场子我们是进不了了。就算陆家退出,也只有中部一些小市场。宁缺毋滥,安全性得不到保证的生意关家不会做。”
白裘点点头,“您为什么不考虑西南呢?虽然市场不大,但靠近边境,有些三不管的空子不是么?况且四厂就在缅甸不是么?很靠近边境线的那个。”
关启正脸色未变,只是道:“你常在国外,不知道国内形势,西南那边乱得很,政府近几年抓得紧,不好开拓。”
“对了,你在北美的研究有什么进展么?”
白裘摸了摸下巴,道:“白人的圈子我混不进去,华人圈还算可以应付。刚刚就在准备中秋聚会,打算再扩大一下交际圈,不过......”
白裘欲言又止,但也知道不能不说,“关于在美洲流行的新品‘灯笼’没有任何进展,伪装成‘笑气’出现在沪城的那一批也找不到源头。怎么,国内的团队没有分析出来么?”
‘笑气’即一定浓度的一氧化二氮,是常见的食品添加剂,但可以给人带来类似毒-品的快感,有一定成瘾性。但在中国来说,似乎搞到比毒-品简单多了。
关启正答道:“残余太少了,很多都混了真的‘笑气’,纯度高的被警局拿走了,线人暂时拿不出来。团队分析出了一千四百多种可能性,没办法只能慢慢试。”
一天试一种也不见得能试完,四年时间已经足够那帮白人进入内地毒-品市场,并掌握主导权了,除非是有极端深厚的专业知识与经验或者碰巧拥有某些天资的天才可以排除大部分可能性。
关白裘含糊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说道:“真的不能找大哥试么?虽然他的意愿是去做一个历史学者。”但他继承了爸爸发妻的绝对天赋。
虽然现在是自己的母亲掌握了母舅家大体的地下资金链。
关启正哼了一声,没有讲话。
“好吧,我知道不可能。”大哥肯定是不肯将天赋用在这种他所谓肮脏的事上的。
“早上......不是,晚安了爸爸,我结束视频了。”时差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关煜旻借着最后一抹自然光久违地弹起了琴,是自己房间里一架崭新的德国定制。
琴声从静谧空灵转向高昂激扬,又重归民谣般的轻巧。宛若一朵想盛开而不能的花。
又是不知从哪听来的小曲,亦或是闲时自己写的,只是觉得很适合现在的心境。
别墅里的灯定时亮起,人工地为空洞的大房子增添塑化剂味的人气。
本来行云流水般的琴声戛然而止,煜旻看见自己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双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当然指甲是没有的,谁没有个吃手手的爱好啊。
于是本来陷入近乎阴沉的俏脸突然绽放出烟花一般灿烂的笑脸。
如果,如果长灵知道自己强迫症的诱因是对于恋-母癖的暴力抗拒的话,恐怕也不能施展自己的怜悯了。
我还只是少年啊。
那样复杂而隐秘的爱实在不好接受。
上学,上个屁,我也想变回来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打她的,只是为什么我说要结束关系她不同意呢。
随便找了家cbd里的pub,叫上几个狐朋狗友去看那些白天光鲜无比的白领们的小丑戏。
“今天早上我看你在刘老那状态还蛮好的。我今天早上先把古代史讲完可以么?剩下还有时间看一下政治四本必修的整体结构好不好?我看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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