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平洋时间2月9日下午3点,洛杉矶阳光明媚。
斯台普斯中心。
格莱美颁奖典礼会场有两个红毯入口,一个入口给组织方邀请的音乐人、名流、大腕等贵宾使用;一个入口给合作伙伴、媒体和二者邀请的业内人士准备。
美国人喜欢热闹,在无伤大雅的前提下,乐于让持票参加颁奖典礼的人都来体验一把红毯,一起找乐子。
当然,凑热闹也是有限制的,红地毯不是拿门票就能走的。
首先,合作伙伴和媒体的红毯入口在明星走红毯前1个半小时开放。这时候走红毯,说是暖场都不太准确,基本算是自娱自乐。
其次,就算自娱自乐,也得是组织方核对身份后才可以走红毯。一个跟音乐、艺术、媒体、合作方都没关系的人,是没资格上去走的。
之所以加入这条限制,是为了防止从黄牛手里买票的“圈外人”入场拉低逼格,或者捣乱。
因为颁奖典礼会场座位有限,加上安保方面的考量,除了象征性的“抽奖得门票”活动,格莱美极少对外公开售票。
不对外卖票是对的。
卖门票的钱跟广告费和版权费一比根本就是小钱。
更关键的是颁奖典礼上坐着的全是明星名流,这些人的巨量粉丝群体中出现一两个变态一点不稀奇。
而所谓变态,就是思维跟正常人不一样。
正常人喜欢一个明星只是单纯的喜欢,变态喜欢一个明星,脑子里可能会出现“喝一口她(他)的血”、“用她(他)的牙齿、指骨制成护身符”、“同年同月同日死”等念头,并付诸行动。
这种事不用多,只要出现一起,格莱美必定元气大伤。
可就算组织方再怎么控制,也控制不住少量门票流到黄牛手里。
其中,合作伙伴和媒体是门票流出第一个源头,提名音乐人和受邀嘉宾是第二个源头。
出于人性化考虑,格莱美官方会给每个提名音乐人和受邀嘉宾两张门票,意思可以带一个人来一起ey。
这多出来的一张票,有些人会带家人一起来,有些人会带朋友一起来,有些人会拿出来送人情。
而只要有票流出,特别是媒体、广告商和合作方手里的票,很大比例都流到了黄牛手里。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现场那些顶级歌手、名流一样年入几千万、几百万美刀。卖一张门票,几百美元轻松到手,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当然,如果格莱美颁奖礼的门票能像亚洲某天后演唱会那样炒到几十万一张票,估计大牌歌手们也会心动把手里多出的一张“友情票”卖掉。
几十万人民币,按汇率算等于几万美元。
几万美元,就算在财大气粗的美利坚,也不是一笔小钱。
酒店里。
根本不怎么饿的沈馥被艾真“逼着”加了一顿餐——一块牛排、一份沙拉、一杯牛奶。
加餐是因为按照格莱美往年惯例,整场颁奖礼会从17点持续到23点左右,期间组织方不会提供任何食物,因为颁奖礼是现场直播,就算提供食物,也没人愿意冒着被直播的风险吃东西。
吃东西行为本身没什么,但在颁奖礼这种正式郑重的场合吃东西就属于失仪、失礼了。大家都是靠形象混饭吃的人,没人会冒这个险。
沈馥作为全场焦点之一,作为中国乃至亚洲音乐界的代表,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要大方得体才行,所以艾真干脆让已经习惯少食多餐的沈馥提前吃一顿,免得到半夜饿坏她。
怀孕后沈馥饭量增加,吃加餐没什么难度,特别是她最爱的蔬菜玉米沙拉,觉得一份没吃够,又加了一份。
沈馥吃着东西,随行的化妆师站在身后帮她做头发。
艾真坐在一旁一边翻看颁奖礼的节目单一边意外地说:“.a.居然登台献唱!”
沈馥听了,扭头问艾真:“.a.?她快生了吧?”
艾真轻轻摇头说:“具体不知道,不过看她的肚子,预产期应该就在附近。”
坐在旁边的经纪人王小姐听了,看着沈馥不无担忧地说:“.a.和你年龄相仿,怀孕月份比你大,她登台,岂不是反衬咱们太娇贵?典礼结束后,欧美媒体会不会揪着这一点阴阳怪气?”
没等沈馥说话,艾真笑着说:“每个人体质不一样,身体情况不一样,没有可比性。拿这一点说事的媒体不仅肤浅,还很没人性,这个新闻点在欧美是没有市场的。再说咱们只是今年不登台,还有明年后年。”
王小姐点头说:“也对。”
艾真放下节目单说:“不论最终拿没拿到奖,咱们的三项提名本身就是一种资历,它表明咱们的音乐水准和造诣已经被认可,所以只要继续发布新作品,甚至不发布新作品,未来格莱美都会邀请你来参加颁奖礼,因为层次已经到了,大家是一个层面的人……”
“更何况格莱美组织方已经尝到了甜头,今年你一个人就给格莱美拉来多少亚洲媒体、多少关注度、多少广告,组织方心知肚明。别的不说,若不是你,智为视频应该不会花大价钱拿下国内网络视频独家直播权。”
停顿一下,艾真接着说道:“美国人不傻,相反他们精明得很,看似权威、公正、透明的评奖,其本质就是一个夹杂着意识形态倾向的名利场。尽管格莱美奖是不卖的,但不同背景的人享受不同待遇是一定的。”
看了一眼镜子中自己的发型,沈馥勾着嘴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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