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了捋头发,霍东风一脸回忆神色地说:“我第一次去澡堂,是跟我妈去厂区的家属澡堂,可惜h当时太单纯,全程跟一个小姐姐玩水,啥都没注意看。”
洪诚夫听了,哈哈一笑,打趣霍东风说:“后来是不是肠子都悔青了?”
霍东风一脸严肃地说:“后来我努力回忆过,结果只记得小姐姐跟我一样平的胸。”
沈雅安抹了把脸,问霍东风:“国企?”
霍东风点头:“那时候都是国企,我爸当年是工程师,副科级待遇,但年底发台历,工程师没有,副科长有,就为这件事,我爸后来逼着我考公务员。”
章晓龙接话问:“考了?”
霍东风叹了口气说:“考了,第一年不熟悉套路,没考上,第二年考上了。”
章晓龙平时话很少,不过霍东风是边学道派去接触章晓龙的先锋官,两人相对更熟,话自然也就多了。
“那你这?”
“干了一年半,辞职了。实在不喜欢那份工作,整天报告总结讲话稿,沉闷无趣。因为我辞职,我爸三年没跟我说话。”
“现在呢?”
“已经缓和了。我现在一年赚的,顶之前十年赚的还多。父母再怎么生气,初衷也是为了孩子生活得更好,我现在的收入水平在同学圈里不说顶尖,也算第一梯队,老家不少亲戚朋友都羡慕得不行,我爸也就转过这个弯了。”
聊了一会儿,话题回到了工作上。
边学道扭头问主抓投资的武思捷:“上次你说的那三个投资项目,考察得怎么样了?”
武思捷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说道:“a的人均营收与利润创造排名并不高,但它的人均利润排名比人均营收要高,说明a的盈利性在同等规模公司里相当不错。”
“爱旅的人均营收与同程持平,但在人均利润上差了一大截,可看出爱旅的人效是比较低的,也就是说,同程与爱旅的员工创造出同一笔收入,爱旅员工是用更大成本拿下的单子。”
边学道听了,沉吟几秒,接着问道:“我听说还有资本对a感兴趣,这么前沿的公司这么受关注,让我很意外。”
武思捷点头说:“通常情况下,资本对前景不明朗的项目是有一个观望期的,现在既然拿钱入场,不管是为了什么,肯定是符合他们利益的。”
洪诚夫接过话头说:“在投资领域,有一个心理,叫‘先机恐惧’。当企业资本达到一定规模后,大家都担心失去某个新生领域的先机之后,会对自身的生态造成致命伤害,出于这种恐惧,大多会拿钱进来掺一脚,砸钱烧钱抢市场,不管未来怎么样,先占个坑,进可攻退可守。”
“这样的新生领域,如果是大资本对小资本还好说,碾压而过就可以。但如果在资本层面势均力敌,就会出现半斤八两谁也压不死谁的局面,到最后,还是得走竞合的路子,几家分蛋糕,这块我让给你,那块你让给我,划分之前真金白银培育出来的客户群。”
说到这儿,洪诚夫看向章晓龙:“kki就是这种产品,我建议集团加快移动端布局,一定要抢占先机。”
边学道笑着点头说:“过了元旦,大家开个会碰一下,正式将推出kki提上日程。暂定给kki三个月的市场发酵期,然后再做综合评测。”
过了几秒钟,边学道铿锵地说:“kki只是第一步,我们最终要做的,是用有道智为的产品将用户包围,让有道智为成为人们生活的一部分,希望我们能走到那一天。”
……
……
12月29日中午,廖蓼从燕京飞抵沪市。
下午2点15分,廖蓼在外滩茂悦大酒店顶层总统套房里,跟边学道汇报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进展,以及昨晚燕京饭局上的沟通情况。
看着坐在对面的边学道,廖蓼嘴里说着工作,脑子里盘旋飞舞的却是“定都阁”。
她真的很想问问边学道,上次他说的“定都阁”,是不是真跟她恶作剧。
廖蓼是个眼睛会说话的女人,所以尽管她没问出口,但边学道已经察觉到了廖蓼目光里的异样,于是他打断工作汇报,笑着说:“你别这么看我,我心里没底。”
被边学道这么一打岔,廖蓼无语了好几秒,运了运气说:“没底什么?怕我扑过去吃了你?”
“怕!”
“……”
边学道不接招,廖蓼怎么撩都没用。
而关于“定都阁”的事,廖蓼最终没有问出口,因为她觉得这事实在有点无厘头。
这次边学道算是逃过一关,不过等定都阁开工建设,等几年后定都山上,一座跟边学道描述的一模一样的定都阁拔地而起时,那乐子可就大了。
好吧……
边学道现在没精力管几年后的乐子,他开始忙着招待各路重量级来宾,其中就包括29号晚乘坐私人飞机飞机沪市的埃隆-马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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