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看到的邹全异样告诉凌依。并且猜测道:“邹全那箱子东西,一定是什么重要之物,他以为没人发现库房的密室,可就那点小伎俩,我早就看穿了,若不是没有钥匙,又不好硬闯,我早就进去八百回了。”
到底是藏了什么,才让邹全那样紧张呢?
凌依陷入沉思,邹全、邹建都是一体。那个木箱显然是从外面抱进笑仁堂,那又是谁给邹全的呢?
她忽然问道:“邹全今日去了哪里?”
路笑天摇摇头:“具体我也不知道,我一整天都在给人看病,哪儿有时间去注意他,不过我猜应该去了酒楼,那一身酒气,老远都能闻见。”
“酒楼?你确定去了酒楼?”凌依认真的看着他。
路笑天不知道她又想到了什么,不过被这么一问,又有些不肯定了,而是道:“也不一定是酒楼。也可能是酒馆、酒摊,或者是酒窖什么的,总之我只说,他身上带着酒味。”
凌依沉静下来。开始慢慢整理思绪。
路笑天知道她要思考,自觉的不去打扰,笑嘻嘻的大摇大摆离开,他是准备去看自己的织羽妹妹。
因为都是长老住的房间,格局与客栈差不多,同一层楼上。有很多独立的房间,凌依所在的位置,在最靠阁楼里面,宫曦儒则住在与她隔了三个房间的第四间位置。
距离如此之近,再加上他自己武功也不若,自然也就察觉了路笑天进出凌依的房间。
从气息上看,是男子无疑,可是谁可以这么随意的进出?
“少爷----您书拿反了。”宫升好心的将宫曦儒手中的书给他翻正。
宫曦儒难得的没有去瞪他。
宫升不自觉,又笑嘻嘻的道:“少爷,这会儿凌小姐应该还没睡下,小的看您心神不宁的,是不是要和凌小姐说说话聊聊天儿。”
宫曦儒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放下书,索性在床上躺下,一动不动。
宫升抿嘴笑,轻手轻脚的将床幔放下来。
*
第二日,良疋起了个大早,随便抹了把脸就匆匆出门。
昨夜他就约好那些乞丐在街尾的破庙相见,等他到的时候,竟然发现大家全都到齐了,却原来是好不容易遇到这等好差事,谁敢离开,一晚上都在破庙等着。
良疋将事情再交代了一遍,让这些孩子跟踪邹建和那五个梁国人,并且再三叮嘱一定不能露馅。
得了大家的保证之后,他才放心的让乞丐儿们离开,自己则挨着再去了昨夜邹建一行人去过的地方。
酒楼、赌场、妓院,他们去的地方虽然不少,可良疋铭记凌依的嘱咐,瞪大眼睛将那些人去过的每一个地方的周围都跑了一圈,等大部分都走完之后,已经过了晌午。
良疋不敢耽误,在面瘫儿上吃了碗面,再跑完最后两个地方,酉时就回到八音国给凌依汇报。
“小的将那些地方都看过了,小的愚钝,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不过那些地方周围都有的其他地方,小的都拿笔记下了。”
他将册子递给凌依。
凌依一面让他先去休息,自己则拿着册子研究。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叩门声。
凌依略疑惑,立马将面巾戴上,起身开门。
宫曦儒静静的站在门外,低声道:“有一个人,你或许想要见一见。”
凌依往外面走廊看了一眼,并无其他人,将宫曦儒迎进屋,取下面巾道:“谁?”
“去了你就知道了。”宫曦儒并不打算现在就说。
凌依狐疑的看着他,桌上还放着良疋给她的册子。虽然至今她也未看出什么异样来。
她在考虑,考虑是否有必要去一趟,但若是不知道原因,岂不是耽误自己时间。
宫曦儒看出她的犹豫。继续道:“这个人,你见了之后,绝对不会后悔,也许与你现在正在查的事情有关也说不定。”
凌依眼神闪了闪,除了自己人。谁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宫曦儒竟然能察觉到自己在查某件事。
想到这里,她心中有些微微的不安,那感觉,就像是你用心藏了一件宝贝,可是却还是被人轻易找出来,似乎自己的用心,被看的一清二楚,裸|露无疑。
不过想归想,凌依还是在宫曦儒肯定的眼神中走出房间。
虽不知为何。可她总觉得宫曦儒能给自己提供什么她不知道的重要事情。
两人离开八音国后,就驾着马车行了半个时辰,等马车停下来后,凌依微微诧异。
“银凤楼---是个酒楼。”她跳下马车,脑海里回想起良疋说的,昨夜邹全和那几个梁国人就是在这里喝的酒。
宫曦儒率先走进去。
银凤楼只是一般普通的酒楼,客人也都属于中下水平,所以掌柜的乍看宫曦儒一身华丽,脸立马笑开了花。
“这位老爷,你是打尖儿呢。还是住店?”
又看到正走进来的凌依,讨好道:“看夫人的样子,似乎赶了不少路,不如先坐下吃点东西。再在我们客房休息休息再走?”
宫曦儒回头看了凌依一眼,又转头淡淡道:“你们昨夜跑堂的伙计是谁?”
掌柜的一听,心中隐隐叫不好,一来就上来找人,莫非是来找茬的?
面上,已经笑嘻嘻的冲一个伙计招手:“你过来。”
伙计莫名的跑过来:“掌柜的。您叫我?”
掌柜的指着伙计对宫曦儒道:“昨夜就是他跑的堂,是不是这小子做错了什么事,惹老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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