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女子不同意,强行穿上去也没意义,因为随时可以摘下来。
其实熊刚有点误会穆寒青,曾经她身心俱服,主动要求穿环,但现在早以事
过境迁,可这环却摘不下来了,因为此环是极乐寺法器「极乐环」。
虽然穆寒青穿上此环后,有些屈辱,但对她修炼双修功法却有裨益,而且也
能增加xìng_ài乐趣,后来就逐渐释然了。
穆寒青见熊刚吃惊的神情,也不以为意,不只熊刚一个人,她的很多面首也
有过如此神情,所以她早以见怪不怪了。
看着熊刚呆傻模样,她咯咯浪笑道:「爷~,奴家骚吗?如果「爷」
有本事,奴家还有更好的东西给您看呢?就怕「爷」
没那个能耐?」
熊刚大怒,「啪」
地一声,狠抽了一下硕臀,大声叫骂道:「穿屄环的臭婊子,敢怀疑老子?
告诉我还有什么好东西?否则抽烂你的骚屁股。」
穆寒青故作惊恐之状,躲避着熊刚凶烈的眼睛,媚声道:「「啊!熊爷,奴
家好怕,求求你不要抽奴家的骚屁股。」
话毕,她勐烈挣扎,似想要脱离熊刚的魔掌。
熊刚一时大意,竟给她挣开,只见这熟沃sāo_huò,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在床
上爬行,那硕大雪白的骚屁股,一边爬,一边摇,勾得熊刚心痒难止。
「操你妈的,骚母狗,老子打死你这个贱货。」
熊刚被勾引得欲火焚身,神经暴躁,他连跨几步走到她面前,扯起秀发,连
扇十几个耳光,打得美人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甚至连sāo_xué多泛出水花,最后他
仍觉得不解气,扯起美人的秀发,将臻首按到床上,提起臭脚就踩了上去。
极致的羞辱,甚至嫖客对最下贱的婊子都不会如此做。
而此刻,熊刚却用脚踩着穆寒青的臻首,一双大手也不闲着,轮流扇打着雪
白硕臀。
似曾相识的感觉,那肥大身影也对她如此侮辱过,只是比现在更甚,更屈辱
,记得是让喝盆中的jīng_yè,她不喝,那身影就直接用脚,把她的头踩进精盆中,
差点被呛死。
「啊,不要...唔唔唔...不要...唔唔唔...」
屈辱的哭泣声,带有一丝丝兴奋。
让熊刚虐待之心更起,他揉动臭脚,将她臻首侧转,然后对着那精致的脸蛋
,吐出腥臭的口水。
「就把她当最下贱的浪婊子玩吧,真是过瘾呐,人前仙子,床上sāo_huò,如此
极品,不知道怎么调教的。」
「唔唔唔...熊爷,饶了奴家吧,唔唔唔...让奴家伺候爷,给您吹箫
,给您舔pì_yǎn,唔唔唔...饶了奴吧。」
熊刚简直不敢置信,他还没提要求呢,这臭婊子竟然主动提出,要给他吹箫
,舔pì_yǎn。
就连最下贱婊子,多不可能主动提出,要给男人舔pì_yǎn,毕竟这是人身上最
肮脏的地方。
而眼前清冷,高贵,美貌胜过仙子的女人,却随口而出,可见她不知道舔了
多少男人的pì_yǎn了。
真是个毫无廉耻,自甘堕落的贱货。
不过这种贱货可不多见,特别是她貌如仙子,高贵如神妃,却可下贱得,连
妓女多自叹不如,真是极品。
也不知谁人,竟然调教出如此极品sāo_huò。
再想想她武功胜过自己不知多少,却甘愿如此被他羞辱,玩弄。
熊刚不决得,豪气顿生,一种天下我有的气势。
熊刚疯狂扇打着硕臀,大声叫骂道:「臭婊子,快叫「爹」,只要你叫我「
爹」,我就饶过你。」
这个莽汉,最喜欢被他玩弄的女子,叫他「爹」,宫如雪也曾被他逼迫叫过
,穆寒青当然一清二楚。
当然穆寒青叫过很多人「爹」,甚至还叫过「爷爷」,但如此便宜这莽汉,
心里总觉得不服气。
再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毕竟熊刚今天让她很爽,很久没有这种屈辱感了。
被极乐佛调教后,她一直都认为自己天生就是个sāo_huò,因为在极乐佛调教过
的女子中,她是最骚,最浪,最不知道廉耻的那个。
极乐佛让众女子到青楼接客,她是做得最好的,每天接客人数也是最多。
其他女子都挑客人,像老头,乞丐,这样的,她们肯定不愿意,而自己照样
接,而且给他们像其他客人一样的待遇。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她也不清楚,或许是「百媚之体」,或许是极乐佛对她
调教最深,还有可能就是那个「极乐环」,最后也可能是那只可恶的「玉蝶」
吧?哪怕她脱离离极乐寺已有十多年,可还是那样的下贱,这些年自己的骚
屄不知道被多少jī_bā操过了,后山圣母宫,光面首就将近百人,这些面首什么人
都有,官员,侠客,山贼,农夫,乞丐......至于年龄相貌如何,自己并
不在意,唯一的要求就是要jī_bā大。
自己欲壑难填,以前最多也只是叫五个人同时侍候自己,可是修炼「玄女决」
后,一次至少要七八个男人同时侍候自己,sāo_xué同时被插入两根jī_bā,有时
候甚至同时插入三根,pì_yǎn也被两根jī_bā同时插过,三根就进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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