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一直在抖,看起来是这一波高潮持续了极久。
泄身最是销魂,mì_xué被欺负得一塌糊涂的颜雪衣瘫软在耶律杨的手臂里瑟瑟
发抖。
肚子里那支射出极多jīng_yè后还尚未软化的粗大ròu_bàng,还嵌在她极深的地方散
发余温,弄得她连轻吐出声的娇慵呢喃中,都杂糅着源自高潮余韵的颤感,久久
无法平缓。
等到耶律杨的yáng_jù软软垂出,她才有力气继续念叨完之前的话,「不能进来
……」
抱着休息了一阵,耶律杨坐起身来,抚摸着颜雪衣的脑袋,把她那张绝色小
脸埋进自己的胯下,「沁儿,我军大战之后已成疲惫之师,将士们饥肠辘辘,都
在等着将军开仓放粮,架锅做饭呢。」
颜雪衣一时之间还是有些晕晕乎乎,半眯着眼朝帐门看了看,发现诸葛政确
实止步帐外,才安心的躺回耶律杨腿上。
嗅着那浑厚的雄性气味,她扭了扭身子,挺起丰盈的sū_xiōng开始替耶律杨夹弄
ròu_bàng。
「哎,真是群不争气的东西,吃饱了就没精神,军纪这般松散,成何体统啊,」
耶律杨晃荡着那半软之物,语重心长的笑了笑,「看来要让他们再提起劲儿来,
还是得劳烦沁儿你费些口舌,好好训斥一番。」
说罢,耶律杨眼神恳切,看向帐门的目光意味深长。
对此毫不知情的颜雪衣低下头去,眯起眼睛,一口将胸前冒出的那截热气腾
腾的威武大棒含进了去,香舌缠绕,咻咻细品,俨然是一副渴望再战一场的姿态。
诸葛政瞧着再玩下去就要耽误正事了,又唤了一声将军。
「沁儿,你的亲兵又在叫你了,你不告诉他为什么不让他进来吗?」耶律杨
笑意盎然。
颜雪衣娇躯一震,心思急转,暂时吐出口中的大jī_bā,头也不抬的大声说道:
「本将军正在参阅世子殿下从帝都带来的大密函,此级军机不可轻易示人,你有
什么事就在外面说吧。」
诸葛政在外有一种想要把这个小浪蹄子捉出来打屁股的冲动。
越来越不乖了,什么大密函,明明是大ròu_bàng!
洞察一切的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嚎道:「将军啊,出大事了,你还看什么密
函啊,送往关内的那份通关文书出了问题!」
颜雪衣原本又含了回去,正在卖力吮吸,双手还揉搓着耶律杨的yīn_náng,听到
这句话后,她的动作一凝,先是面露惊色,转而又化作疑容,演足了戏,最后才
再次吐出耶律杨的guī_tóu,不顾嘴角还挂着一条长长的粘稠混合液,凝重的沉声喝
道:「说清楚,怎么回事!」
耶律杨被颜雪衣唬得一愣一愣的,都忘了继续让她舔。
男人精虫上脑,思考能力也会下降。
耶律杨潜意识本就觉得殇阳关一定会开,颜雪衣也一定会攻城,只要自己现
在的言行不露出破绽,那就一定胜券在握。加上现在胯下的人儿如此顺从,毫无
羞耻的极尽谄媚,他更是被迷得满脑子里只有如何享用颜雪衣的美色和身体,根
本没去思考,若是一会儿殇阳关内收到错误文书却打开了城门,那意味着什么。
而颜雪衣亲密接触着近在咫尺的粗壮阳物,似乎也渐渐重燃了刚才了状态,
脸颊绯红仿佛醉酒。
不知是不是帷帐这层最后的遮羞布起了作用,反正在里面做什么也不会暴露
在诸葛政眼前,有了这样的想法后,她满身的淫欲再一次找到了宣泄出来的借口,
游走在随时可能暴露的边缘,刺激着她的心神。
那份让她在诸葛政面前自惭形秽的苟且反而让她心跳越来越快,胆子越来越
大。不等耶律杨发号施令,她就很自觉的拉高耶律杨的guī_tóu,竖起整只庞然巨物,
然后自己压低脑袋,侧头继续侍奉起来。一双晶莹的红唇从吸住耶律杨的yīn_náng开
始,慢慢往上嘬舔,如啃似咬,叼起整根擎天大柱,神情浪荡至极。
面对如此勾魂摄魄的颜雪衣,耶律杨舒服得心神巨震,疲软之物瞬间便恢复
了雄风。
他的注意力完全沉浸在了颜雪衣身上,玩着她的细辫,成就感无与伦比。
诸葛政在外稍微有些牙痒痒,他耳力极佳,听得分明,颜雪衣这是说完话后
立刻就又舔了起来。他这还辛辛苦苦在外帮她演戏,可这骚妮子却在里面抱着另
一个男人的大jī_bā吃得津津有味,简直是不守妇道!
他一边盘算着以后怎么利用这件事多让颜雪衣受些惩罚和煎熬,一边声情并
茂的
禀告道:「都怪那个该死的文官!将军您昨日命他把你写错密语的那一份草
稿销毁,结果他偷了懒,没有及时处理掉那份草稿,还和正式文书混淆在一起,
然后今天取出时,就错拿了。」
听完诸葛政的抱怨,颜雪衣还悠悠的用舌尖在耶律杨的guī_tóu上画了几个圈,
然后才似怒非怒回了一句:「把这个文官给我拖出去杀了,还好世子在这里,不
然岂不闹了本将军的笑话。」
骂过之后,颜雪衣歉意慢慢的抬头望向耶律杨。
耶律杨得意窃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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