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喂了两次黄连,她得有多蠢!竟然忘了皇上刚开始就说过的话,这御花园里哪个花圃种什么话,日理万机的九五之尊根本不在乎啊!完全就是为了逗弄她临时想出来的啊!
齐钰皱拧着眉头,硬是一声未吭,抱着她继续大步往前走。忽而他的眼中闪过几分光亮,像是已经达到了什么目的一般。沈妩对上他这种眼神,心里徒然猛跳了一下,还不待她反应过来。皇上已经猛地将自己身上的外袍和中衣给撕扯下来了,一下子铺到了地上。
她扭头看了一眼四周,难怪皇上那么大步地走,他们此刻正站在平直的石桥上,再走一点儿就是湖心亭了。
男人将她从身上扯了下来,把她往那铺在桥面的衣服上一按,两人总算是短暂地分开了。沈妩躺在两层衣服上,后背所接触到的感觉实在太硬,而且还有点冷,这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没有男人热烫的填充,身/下竟是慢慢涌出几分潮湿。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朕的凶器,爱嫔所谓的凶器,现在就来比比看,究竟谁更厉害!”男人慢慢蹲下/身来,和她头靠头,鼻尖贴着鼻尖,语调冰冷地说出这句话来。
男人说话的时候,一张一合的薄唇慢慢地磨蹭着她的,脸上带着几分讥诮的笑意,像是挑衅又像是一种宣战。当然男人不会把她的凶器放在眼里。
沈妩盯着他看,并不说话。她心里早就在心底把皇上的十八代祖宗都骂过了,呵呵,能赢得了么?前世六年过去了,她在床事儿上都没赢过一回!
男人这次的进入十分容易,双手将她的双腿弯折推至胸前,肩膀抵住她的腿弯,进入全力冲刺的阶段。
沈妩仰着头,一下子便瞧见了夜空,明月当空。石桥不怎么宽,仅够三人并排行走,且周围没有栏杆。二人正好是躺在桥的边缘,手边就是波光粼粼的湖面,里面倒映着皎洁的月亮,似乎她一伸手,就能撩起一捧湖水来。
男人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沈妩早已没有精力再跟他耗费了,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然后她没出息地晕了过去。
齐钰似乎被她刺激的,情绪一直十分激动,直到他舒爽地射出一波,有些失力地抬起头,才发现她已经轻轻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地睡过去了。只不过秀气的眉头却死死地皱起,像是梦中都不得安宁一般。
“啧!”他不耐地发出了一声,脸上也慢慢皱拧起来,盯着沈妩的睡脸看了片刻,才低声道:“怎么就直接晕了,耍赖的女人!”
他在她的身上趴了一会儿,悠哉地闭目眼神了片刻,才慢慢地动起来准备起身。若是沈妩清醒的话,定是要把他推下去的,地上好冷,皇上倒是会享受,完全拿她当人形被子,不是说好的天为被地为床的么?
当男人起身的时候,手掌撑在一旁的地面上,才发觉温度实在是过低。他皱了皱眉头,慢慢地将她抱起。一阵冷风吹过,没了运动持续发出的热量,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怀里的沈妩是完全赤/身/裸/体,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里衣,其他的衣裳早就边走边脱在几个花圃旁了,现在他都懒得去找。看着地上的外衣和中衣,他再一低头,便瞧见直往他怀里缩的沈妩,最终他认命般地拿起中衣,将她包裹地好好的,自己随意披着件外袍便往外面走着。
李怀恩和一众宫人一直候在外面,虽已经是六月份了,不过这晚上外头的气温还是冷的,他都不停地跺脚。
见都过去这么久了,皇上和姝容华还没出来,不少宫人就在心底琢磨开了:这样冷的天气,皇上和容华是如何欢爱得下去的?果然皇上太久不召幸,一遇上姝容华,就是干柴对烈火了吧?
众人正暗自想着,里头便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便是皇上的询问声。
“李怀恩,外头有衣裳么?”男人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餍足感,不过显然快被冷风吹没了,隐隐带着几分恼恨。
李怀恩一拍脑袋,心里发凉。当场腿就开始发软了,他提着耳朵打着精神,兴致勃勃地听了一个时辰的男女欢好声,硬是忘了派人去拿衣裳。
天要亡他!
明音也是一惊,她脸红了将近一个时辰,哪里还有心思想着其他。不过好在沈妩出来之时,就带着披风,幸好没穿进御花园,否则也是被撕的下场。
明音连忙从明心手里抢过披风,朝李怀恩的怀里一塞,然后就抬头看天,一个眼色都不给他。
李怀恩看着手里月白色的披风,帽檐上还有一圈洁白的兔毛,披风上绣满了盛开的梅花。素白的底衬着火红色的梅花,煞是好看。
可是他越看,脸就皱得越紧。太他妈娘了!把这个递给皇上,他会被弄死么?
“李怀恩!”皇上终于是失去了耐性,扬高了声音喊了一句。
李怀恩不再犹豫,猛地一咬牙,抱着披风便快步冲了进去。
“皇上,有姝容华的披风,奴才没敢让人回去拿衣裳,生怕惊扰到谁。太后那边的寿宴,人多口杂。”李怀恩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好容易才想起这个借口来,只希望皇上高抬贵手。
齐钰听了他的解释,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却是猛地抽过李怀恩怀里的披风。将披风裹在身上,帽子戴在头上,把披风拉紧了,尽量不让怀里的沈妩露出来。不过那个披风虽大,却也挤不下两个人,只能勉强遮住沈妩的头脸和腿,腰的地方却完全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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