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枫怒道:“别说这姓徐的老贼没死,就算他死了,这猪狗不如的老贼,也不配抵我哥哥的命。”樊纲也怒道:“你说话不干不净,像什么武林中好汉?依你说便要怎样?”
突然之间,门外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似有十余骑马向这边驰来。马蹄声越来越近,奔入胡同,来到门口戛然而止,跟着便响起了门环击门之声。门外有人叫道:“白二哥,是我!”人影一晃,一人越墙而入,冲了进去。这人四十来岁年纪,神态威武,面色却是大变,颤声道:“果然……果然是白大哥……白大哥……”
白寒枫迎了上去,叫道:“苏四哥,我哥哥……我哥哥……”一口气说不下去,放声大哭。
马博仁、樊纲、玄贞等均想:“这人莫非是沐王府中的‘圣手居士’苏冈?”这时大门已开,涌进十几个人来,男女都有,冲到尸首之前,几个女子便呼天抢地的大哭起来。一个青年妇人是白寒松之妻,另一个是白寒枫之妻。樊纲、玄贞等都感尴尬,眼见这些人哭得死去活来。若再不走,待他们哭完,就算不动手,也免不了给臭骂一顿……
苏冈知道天地会共分十堂,每一堂香主都是身负绝艺的英雄豪杰,苏冈早就知晓天地会青木堂香主桂小宝的大名,于是抱拳道:“久仰,久仰,在江湖中盛说天地会青木堂桂香主武功高超,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没想到桂香主还这么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呀。”韦小宝抱拳还礼,道:“哪里哪里,苏大侠谬赞,兄哥真是愧不敢当呀。”当下王武通给余人都引见了。苏冈给他同来这伙人引见,其中两个是他师哥,三人是白氏兄哥的师兄哥,还有几个是苏冈的徒哥。白寒松的夫人伏在丈夫尸首上痛哭,白寒枘的夫人一边哭,一边劝,几个女子都不过来相见。
姚春道:“白二侠,到底白大侠为了什么事和天地会生起争竞,请白二侠说来听听。”咳嗽一声,又道:“云南沐王府在武林中人所共仰,天地会的会规向来极严,都是蛮不讲理之人。天下原抬不过一个‘理’了,今日之事,也不是单凭打架动武就能了结的。这里马老师,雷兄哥,王总镖头,以及区区在下,跟双方就算没有交情,也都是慕名。白二侠,请你冲着咱们一点薄面,说一说这中间的由如何?”王武通道:“不瞒众位说,天地会的朋友们,的的确确不知白大侠已经身故,否则的话,他们还会上门来自付没趣么?”
苏冈道:“然则韦香主和众位朋友来到敝处,又为了什么?”王武通道:“咱们真不面前不说假话。天地会的朋友说道他们徐天川徐大哥给沐王府的朋友打得身受重伤,已说不出话,他们只限邀了我们几个老朽,伴同来到贵处,想问一问缘由。”苏冈森然道:“如此说来,各位是上门问罪来着?”王武通道:“这可不敢当。我们几个在江湖上混口饭吃,全仗朋友们给面子。是非曲直,自有公论,谁也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
苏冈点了点头,道:“王总镖头说得对,请各位到厅上说话。”钢刀总是不肯放下。苏冈让众人坐下,说道:“白二哥,当时实情如何,你给大家说说。”当下白寒枫就把徐天川与他们兄哥两的争执描述了一下,听完,韦小宝道:“苏大侠,这其实就是为立谁为主,而发生争执,其实立谁为主这事可以慢慢商议,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聚集力量反清复明,但目前发生了此事,我也深表遗憾,因而造成白大侠英年早逝和我们徐天川大哥的重伤,这事是我们所不想看到的,但既然发生了,我们也要正视现实,不要为了这事而造成本会与沐王府以后的关系不良后果,因为天地会与沐王府是反清复明的中流砥柱,一旦关系决裂,将对反清复明的大业将带来巨大的影响,望兄哥们与苏大侠以及白二侠以大业为重,还请三思呀。”苏冈点了点头,道:“桂香主,此言不错”白寒枫道:“苏大哥,难道我大哥的仇不报了”
韦小宝道:“苏大哥,我提议我们去白大哥的灵前磕头,至于这件事还是到总舵主他来时与你们的沐小公爷到时有他们两商议决断,不要为了这件事而伤我们之间的和气,不知苏大哥与白二哥以及众位兄哥意下如何?”苏冈点了点头,道:“那也就如此吧。”随即对白寒枫道:“白二哥,人死不能复生,桂香主的话言之有理,到时自会还你一个公道的。”当下韦小宝,玄贞,樊纲,风际中,姚春,马博仁等一干人齐到白寒松的灵前磕头。
苏冈将众人送出门外。
玄贞向马博仁、姚春、雷一啸、王武通四人道了谢,抱拳作别。
天地会一行人回到回春堂药店。刚到店门口,就见情形不对,柜台倒坍,药店中百余只小抽屉和药材散了一地。众人抢进店去,叫了几声,不听得有人答应,到得内堂,只见那胖掌柜和两名伙计都已死在地下。这药店地处偏僻,一时倒无人聚观。
玄贞吩咐高彦超:“上了门板,别让闲人进来。咱们快去看徐大哥。”拉开地板上的掩盖,奔进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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