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大茂的头就是舒展不开,躺在床上,茫然的都不知道一天该如何开始。欧阳也早醒了,她缩在心爱人的怀里一动也不想动。
天已经大亮,这样回避也不是个事,是男人应该自己来拿主意,他和欧阳说:“今天去看一下你的父母,公司面临空前的困境,我们尽量放松些,不要让大人们知道,她们只会瞎担心,其他一点作用也起不了。你那里有三十多万钱,要保管好,已备急用!”
“好的,我会保管好的!”欧阳撑起身子,从床柜拎过手提袋,拿出了存折递给大茂,动情地说:“你可以看一下,都是往里存的,从来都没有取过,茂!我的心真的只为你跳,再也不要怀疑我!我做错了事,但我的人没有做错,俞静求我能不帮她吗?”
大茂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背说:“再也不会了,我们共同克服困难,度过难关!”大茂的话使欧阳也提起了一股劲,说:“你走在前面,我会紧跟着的!”
虽然说了豪言壮语,可他心里很明白,找到一个新的事业契机并不是那么容易,它有很大的偶然性,很多时候的成功都是机会所决定的。现在被‘涉黑人’巨额索款缠上了,博凯莱的生存问题就变得很严重,这样的境况,大茂不得不为欧阳打算,他以商量的口气说:“昨天,我看到你们这里房地产广告宣传单满大街的分发,七八万就能买很大一套了?”
欧阳说:“可能的,这边经济不是很好,买房的人不多。”
“这么便宜我们下午有时间去买一套,长沙是你的家,买一套下来就算不动产投资!”欧阳不清楚大茂的意图,但她还是点点头,说:“好的,我听你的!”
大茂没有心事在长沙多呆一个小时,因为深圳那边说好的三日后给答复,只剩一天多时间了。中午,到菊子家里吃了一顿饭后,就到一个售楼处看房子,大茂随便指了三楼朝南的边套,就定下了。
还没有到吃晚饭时间,姨妈做了一桌菜,打电话给欧阳,要大茂过去吃,这热情大茂没有办法回绝,和欧阳赶了过去。
回到宾馆,大茂到总台询问有没有晚上的航班架次,欧阳站在旁边,用手扯了扯大茂的衣襟。大茂转头,看她可怜的快要掉下眼泪了,嘴里在嘀咕:“明天走!你今天走也办不了事了!”
大茂看了看她,心软了,朝她微微一笑,携手上楼了。到了客房,压力巨大使大茂有些坐立不安,两百六十万巨款,被他们缠上了,可不是那么容易脱身,把自己的公司全部卖掉,也不值这个数,和他们打官司,深圳目前的法规也许可以打赢,但一群有黑社会背景的人,没有办法和他们缠的,除非自己也去干黑社会,和他们耍赖,那样的话可以暂时解决,然而,那是一条不归的路。
欧阳看到大茂绞尽脑汁地在想对策,心里很是内疚,给他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她很想从另一面给予大茂宽慰,她说:“茂!洗个澡吧,你以前不是说,头昏脑胀的时候,最好的解脱就是洗澡!”
大茂笑着说:“那倒是,那就洗一个试试看,会不会轻松一些!”欧阳为大茂忙活了大半个小时,问他:“好一点吗?”
大茂一脸憨笑,说:“好像没有!心里有这么大的压力,成天泡在水里也没有用。我看只有人没有压力的情况下头昏脑胀了,洗个澡可能会有清爽的感觉。”
欧阳粘在大茂身边说:“茂,明天我想跟你回深圳,我真的不想呆在这里!”大茂严肃地她说:“你行行好,都是和有黑社会背景的人打交道,你呆在长沙最安全,我到这来俞静都藏在董丽那里,要不然被他们绑架走,我就麻烦了。”
欧阳菊对社会复杂认知不足,总觉得没那么严重,可大茂不叫回去也不敢不听从,已经给他惹祸了。客房里的气氛依然持重,欧阳在大茂的身上亲昵,总想激起他的,这样可以转化注意力,让沉重的压力可以适当的释放一下,搞了半天,大茂还是无动于衷,欧阳只能静静地躺在大茂的旁边。
她感到自己孤独、无助,大茂嘴上说没有事的,可他的神态已经说明一切了,欧阳感觉大茂正在把自己边缘化,说不定会有一天会被无情的抛弃,想到这些不免使她伤感酸楚。
女人就是这样多情善感,总是在揣摩男人的心理。大茂是乎发现菊子在一旁哭泣,她睡在自己旁边,身体没有碰到一点,这是她一种无奈的反应,以前都是很自信地抓住你,或把脚搁在你身上,今天没有心事理她,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也不好意思依附在你身上。
她的绝望表露,使大茂产生了难以述说的怜爱,觉得自己对这件事太紧张了,主心骨这样,周边的人就更不要活了。大茂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心里发了狠,大不了深圳不呆!整个资产加起来赔付给香港人绝对没有问题的,不再作贱自己,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他把菊子搂在怀里,她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来劲了,大茂不太喜欢哭声,她却一定要上演,大茂拗不过她,干脆就在她身上不轻不重打了几下。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总担心别人不关注她,宁可和他吵一架,也要他不能冷落自己。她还感觉大茂抱的不够紧,最好是喘不过气来。
长时间这么用力抱着,大茂也受不了,手稍微放松一点,她就往大茂身上挤,大茂发话逗她说:“干脆把我们俩人用根绳子绑在一起吧!”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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