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爸爸妈妈!
我是大茂,我在深圳还算平安,有一家公司在经营,今天路过义乌,原本要在家小住,但事务繁忙身不由己,另则,我也有难言之隐暂时不能侍候左右。我和俞静已经离婚了,我没有能按照您的意愿把她留住,虽然离婚后她想和我复婚,但我已经没有那样的心情,我将来要和一个能和我同甘共苦的女人生活。现已物色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在深圳认识的,长沙人,女孩很不错,很勤奋,心眼也好,就是对她们家不是很了解。另一个是我的同学,她是宁波的,她叫林红,大学的时候我和你说过,现在她还没有嫁人,我如果向她求婚,她应该会同意的。我一旦定下来后,就带她到家里来陪你们住一段时间,或者接你们去住。
就此搁笔祝你们健康
儿大茂敬上。
大茂写好了,林红也醒了,她隐约地看到大茂写的东西里面有自己的名字,马上精神起来说:“你写的什么?我要看看!”大茂从笔记本里撕下来,不想给她看说:“我给父母的信,你看什么?”
“我看到了里面有我的名字,我一定要看!”说完她就动手抢。大茂只好给她,林红看完后,脸上都有些泛红,抱着大茂的头亲了一下,说:“你要给我抄一份!”大茂不同意那样做,摇头说:“这是我给父母的信,抄一份给你干什么用?”林红不肯罢休,撒着娇说:“里面有你要向我求爱的证据,一定要抄!”
在家门口,大茂本身被两年前不辞而别捣腾的心力交瘁,他实在不喜欢林红的蛮横,对她说:“红!我都两年没进家门了,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你不但不安慰,还在这里胡闹!”
林红却是有不讨喜的地方,她还是武断地要求:“你抄完了我就不闹了!”大茂有些愠怒:“我那里面还写着另外一个人呢!”
林红存心和他闹到底,说:“那没有什么,她才高中毕业,二十周岁都没有到,几乎是不可能的,看在她那么勤奋的工作,我也认了!”大茂的恼怒已经从嘴上表露出来了:“你这个混账,从上午到现在不懈时机地和我闹!”林红没在意,做了个鬼脸说:“我觉得和你闹是很开心的事!写吧!”
大茂坳不过她,只好抄了一份,她很庄重地折好,放到了手提袋里。
天还亮着,大茂想等天黑下来再去家里送信,他几乎把靠背调节到最低,直溜溜地躺着闭目养神。林红也没有急躁,有他在旁边,等于拥有了整个世界。
晚上村庄在晒场放电影,大茂琢磨着父母肯定会扛着凳子去看,他把车停在公路边,自己拎着茅台和糖果就向村里走去。这时候人也豁出了,如果碰到父母,今晚就住在家里,该打该骂悉听尊便,碰不到,那就先陪林红回宁波。
家里门的钥匙大茂一直放在身上,只要锁没换就能进得去。小楼没有灯光,大茂插进钥匙,门打开了,他没有开灯,把东西和信放在中间的八仙桌上,看了看家的四周,扭头就走了。还没出百米远,回望自己的家,突然发现家里灯火通明,大茂含着眼泪,心里在想,可能父母发现了,他们在焦急地在寻找这个桀骜不驯的游子。
大茂忐忑不安地回到车上,说:“我们到宁波吧!”这是林红这几年少有开心的日子,真不想很快就结束,反问说:“我们不玩了?”大茂没有顾及林红的感受,对自己做了安排:“到宁波再玩一天我就回深圳了!”
“这么急干嘛?”林红很不满意地说:“你要多来帮助我公司才对!”
大茂开动汽车,上路后回她话说:“我会的,但订单这东西和产业链有关系,不是说能拿到这边来做就可以拿过来的,需要长时间调查,还要对工厂进行管理方面的改造,需要一个过程。”
林红不依不饶地:“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啊?”大茂感觉被她逼的慌,很严肃地:“林红同志,才几天时间,你就这样不可理喻了,我都喘不过起来了。”
林红哪听了这样话,含着泪说哽咽地说:“我寂寞地生活了四年了!”大茂不喜欢眼泪,看到林红伤感,语气不但没有缓和下来,反而火气冲了上来说:“你讹上我了!”林红气的都快要跳起来,揪住大茂的衣服,声嘶力竭说:“我今天和你拚了!”
大茂有些妥协,赶紧停下车,紧紧地把她抱住,一段时间过去,林红也静下来。
人也是,一旦平静下来,就会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她知道大茂心里在讨厌。
大茂没有言语,他目视前方,往宁波方向驶去,一时间车内很安静。
没人说话,林红放下靠背睡上了,去宁波路可不近,到那里已经快十一点了,大茂问:“送你回家,还是开个宾馆一起住!”林红依然没有缓过来,表露的有些麻木,说:“由你安排!”
大茂看到她这样伤感,不免产生了一丝怜爱,好生对她说:“红!知道自己性格倔强,就要学会克制自己,不要放任!你这样任何一个男人都没办法和你平静地生活的!”林红很伤感,声泪交加地说:“我不就是和我的爱的人撒娇一下吗?你干嘛就那么刻薄!”
“你撒娇也要选时间啊!别人心力交瘁的时候,你能那样吗?”
大茂把车开进一个星级宾馆,到大厅里办了登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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