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乘飞机在长沙机场降落后打了一次电话给俞静,一晃很多天过去也没有再和她联络,这样做,一方面暂时不想把欧阳菊受伤的事让她知道,因为这事的发生,前因后果的多少和她有点关系;另一方面大茂的手机是在深圳注册,目前已欠费停机,这段时间在低潮中挣扎,也想图个耳根清净,没有托人去缴费。他受师父传统武德教化影响,人比较迷信,认为‘走背运’是人生运程当中必然会出现的一个时段,这个时候一定要学会守,尽量不做有风险的事。
大茂每天按照医生的吩咐伺候料理菊子,经常和她说话,为了避免她肌肉萎缩,定时为她进行肢体按摩。医院的仪器也很先进,医生也很乐观,欧阳不省人事,大茂就当她是睡着了,他的精心照顾,使姨妈和她的父母都倍感欣慰,希望能一直给她足够的关怀。
对俞静而言,大茂的手机不通,就等于大活人在长沙失踪了,这样一去就杳无音信,使她产生极度的不安,每天以泪洗面,经常一个人凝视电话机,总感觉会有电话来。然而,希望越多,失望越大,她没有办法对大茂的行径做出更好的解释,都想去长沙问个所以然,一个大男人不再接纳自己,总有句话,这样回避好像不是大茂这样个性的人所应该为之的!
可偌大的长沙城怎么找?俞静经常在寂寞之时,对着窗户双手和十,祈求上天来一点信息安抚。
俞静嘴巴很馋已经有日子了,她并没有在意。一天早上,突然感觉一阵恶心,女人对这种事很敏感,母亲也看出来了,叫她取一点早上尿液,陪她到医院检查,医生看了化验单,告诉说:“你怀孕了!”
听到这消息,俞静高兴的热泪盈眶,大茂多想要个孩子,终于怀上了。医生显得麻木,她体味不到患者的喜怒,拿着病历卡,紧接着第二句话就过来了:“要不要?”
俞静争大眼睛,带着惊喜,很有激情地说:“要,当然要!”医生毫无表情地点点头,合上病历卡还给俞静,说:“要!就到计生办开证明来,我给你建档,你定期来检查!”
俞静走出妇产科,告诉在外等候的母亲:“妈,我有了!”母亲郝丽听到很是紧张,抹了抹眼泪说:“大茂他都没消息,你还这么高兴!”
一提到这个茬,俞静的脸也阴了下来,但她迅速的把心情调整好,对母亲说:“不管大茂有么音信,我要生下这个孩子!这是爱的一种表达,妈,这次我自己做主,你们不要干预!”
俞静话很坚决,郝丽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上一次的教训,对她们来讲是刻骨铭心的。
要做妈妈了,那种与生俱来的喜悦全浮现在脸上,俞静叫母亲先回去,自己到书店买一些有关孕妇方面的书籍。可郝丽要陪着她,老人家的想法也对,既然女儿决意要这个小生命,就要照顾好女儿。
在长沙的大茂,面对不醒人事的欧阳菊,每天心情沉重,他按照医生的吩咐,把一天安排的满满的,可二十多天过去,欧阳依然没有醒过来迹象,大茂开始有空虚感,心里不免也想起俞静,毕竟是自己前妻,要从感情角度来衡量,大茂肯定会若偏向她。在相处当中,好像冷落她,主要是她太听父母的话,一个男人不管有多大的胸怀,那样的经历都是挥之不去的痛。
大茂对欧阳菊感情,一开始是在同情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以前对她那么好,也是她的勤奋和善解人意,成长环境促使欧阳菊很容易满足,大茂在婚姻问题上承诺给菊子的始终还是有所保留。
在寂寞当中,大茂产生了对俞静的思恋,特别是这么久没有和她联系,心里还真有些惦记,他扪心敲击了一下自己头,仿佛看到了和她离别时的眼泪,要给她打个电话,最起码问候她一下。
大茂做事就是这样,一旦想做了,就一刻也闲不住,也不管夜有多深,到楼下找了电话亭,拨通了俞静家里的电话,俞静在房间里听到客厅里有电话,她感觉是大茂来的,快速从房间里冲出来拿起电话,一听真的是大茂,一时间激动地泣不成声,连话都说不出来。
大茂也知道自己这些天被菊子的伤折腾得想不到俞静的存在,很理解她的激动,很温和地安慰说:“不哭,俞静,好好听我说!”俞静还是停不下来,半天挤出了几个字:“你说……我听着!”
“长沙这边发生了非常意想不到的事,菊子被恶人打伤了,一个多月了还昏迷不醒,我很痛苦,事业遭受挫折,菊子又遭此厄运,我实在没有心情给你打电话,希望你能理解。”
俞静听到这样的事,自己的伤感立刻抛到脑后,紧张地问:“怎么会这样,什么人这么坏?”
“是她的高中同学,就是她们介绍菊子到深圳的,都是些变态的女人,她们嫉妒菊子,伙同三个人把菊子打伤了!”
“我的天哪!这帮人都疯了!”俞静心里很难过,因为这一切几乎都是她把欧阳菊拖下水的,要不是她的仗义帮自己顶着,也许大茂赶走的不是她。想到欧阳菊每次都是那样的有求必应,俞静泪流满面,哽咽地问到:“她不是成了‘植物人’了?”
“有那种迹象!”大茂告诫说:“你自己也要小心,现在社会上的男人都很坏,没有事不要乱出门,好吗!”
听到大茂关心的话语,俞静动情地说:“我会小心的,茂!我和你说一件事,不知你高兴不高兴?”大茂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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