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拾起掉在地上的浴袍穿上,然后打开和隔邻房间分隔的门,临走时还回头开玩笑的说:“我还是先失陪,不妨碍你们好好的享受了!”
“光哥,你恼我吗?”
我佯装恼怒的说:“当然!”
“其实啊,我们也不是全骗你的,安妮的故事的前半部份都是真的。”祖儿坐直身子,玉手在我胸口抚摸著:“只是她的成绩好,港大已收了她做暂取生,不用再为升学的事苦恼了。要不然,她可能真的要考虑援交啊!”我听后也放下了心头大石,毕竟没有历史重演。
应该是时候弄清楚我们的关系了,我抓著祖儿的双肩,认真的注视著那无邪的面孔,正色的说:“祖儿,你知道我们是没有将来的。我是你姐姐的丈夫,而且我很爱她。我对不起你,但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应该终止的!”
祖儿黯然的垂下头来,俏脸登时被长发遮蔽著。
“你有著光明的前途,你生命中的真命天子,正等著你去邂逅。我不能给你任何许诺,更加不值得你花时间去爱。”我说道。
她双手掩面,眼泪在指缝间渗出:“我知道自己很傻!但是我实在控制不了……”
我把她拥入怀中,怜惜的抚摸著她的长发。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完全拥有你,也没有想过要一生一世的暗恋著你,而只是想在我遇上我的白马王子之前,在你的心中占据一块小小的空间。”她抬起头,深邃而痴情的眼神透过晶莹的泪珠,直看到我心里,续道:“相信我,我会努力去找他的,但是在我找到之前,让我暂时当你的秘密小情人,好吗?”
“那……你姐姐呢?”我实在不忍心拒绝。
“她是不会知道的,我也不想她受到伤害。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换了是你,相信也再找不到理由反对了(不要骂我是在找藉口!)。我深深的吻在那娇艳欲滴的香唇上,确认了我们之间的承诺。
“上次和你……好了之后,人家足足痛了三天。”她把小嘴凑到我腮边,小声的说:“光哥,今天再让我痛一次,好吗?”
我轻轻托起她小巧的下巴:“你今天不乖,要罚!”她委屈的垂下头,却没有反对。
午后的阳光透过飘逸的白纱窗帘,把房间照得一片明亮。上次车里太黑了,我没有机会仔细的欣赏这美丽动人的胴体,今日一定要看个清楚。
我把祖儿拦腰抱起来坐到床上。她柔顺的躺卧在我的怀里,一付任君享用的模样。我从后搂上那纤小的蛮腰,带点粗暴的扯开浴衣的衣襟,把火烫的胴体展露在和煦的阳光中。
我在嫩滑的粉颈上轻吻著,又用粗硬的须根去摩擦那可爱的肩窝。祖儿痒得咭咭笑的扭著要躲,我轻声喝道:“喝!记得吗?你是在受刑啊!”
她嘟著小嘴,却真的不敢反抗了。
我把祖儿的胸罩拉起(她的内衣和安妮原来是同款的,也是草莓的图案。虽然尺码像小了一号。),一手一个,掌握著那双小巧坚挺的。淡粉红色的ru头,在阳光下微微的颤抖,在我的搓弄下愈胀愈硬了。
祖儿咬著下唇,苦苦忍耐著那要命的快感,直到我的手掀开草莓内裤,探手入内时,她才忍不住发出了第一下快乐的喘息。
我按在疏落的柔毛上,那儿已经春雨潺潺,湿得像泡在水中一样了。手指沿著狭长的溪谷,左右逢源的上下搓揉,在草莓内裤上面掀起猛烈的波动,被汹涌的甘霖沾湿而形成的水印,不断的扩大。
紧合的小嘴已不足以宣泄高涨的,祖儿那如泣似诉的阵阵娇喘,开始在我的耳畔响起,腰肢也不甘寂寞的跟著扭动起来。
她乖巧的抬起小屁股,让我褪下那已经由底到内都湿透的小内裤。手掌完全包裹著那湿漉漉的花丘,中指弯曲著,一下子突入了窄小的嫩穴。
祖儿一阵颤栗,张嘴咬著自己的手指,始终没有大声的喊出来。
我一面噬咬著她小巧的耳珠,一面把玩著挺拔的yù_rǔ,同时手指开始在rou洞内有节奏的著,拇指更技巧的搓揉著她的蜜核。
祖儿才初出茅庐,那里受得了四路同时的进攻。才三两下,已经两眼翻白,浑身剧震的泄了身,涌出的蜜液喷湿了好大一片。
我将她横放在床上,飞快的解除身上束缚,释放出那胀硬的巨龙。
祖儿躺在床上喘著气,修长的美腿垂在床沿,含羞看著那即将要进入她身体的凶器,眼里满是又惊又喜的矛盾。小麦色的胴体,添上了一抹娇艳的桃红色,yin水仍然不止的从紧合的秘洞中,汨汨流出。
我把她的大腿分开,近距离的细看她的秘处。祖儿的花丘很是饱满,但花唇因为经验太少,仍然比较纤小。
我把紧贴的肉唇分开,在粉红色的嫩肉缝中,小心的观察著那像铅笔一样细小的洞口。实在很难想像,它竟然可以容纳我的巨棒。
在溪谷的处,那茁壮的肉芽傲气的竖立著,完全没有因为暴露在陌生人的眼前而稍为退缩。少女的淫液,散发著清幽的香气。
祖儿自始至终都紧闭著眼不敢看,还害羞的想合上双腿。
“喂!不准反抗!”我说道。她皱皱眉,不情愿的任我把腿分开,只是咬著自己的小手,不断的喘气。
我俯身下去,张口含吮著鲜嫩的肉唇,舌尖用力的在溪谷中探索著。又卷著那勃起的ròu_hé,上下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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