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铁, 当真可以算得上是一把稀世的法器了。
扇子的把手处还有几个小机关,初月觉得好奇,刚准备上手按一下,尚宴忙叫停了下来,神色有点紧张。
“这机关可不能随便的碰!”尚宴严肃地说道。
虽然尚宴偶尔看起来是那般地不着调,可这种事情上向来严谨,并不会说谎。
初月外头看着尚宴,等待着他的解释。
尚宴自然是随了自己爱妻的心思走了。
“这可是我招了飞天道人改造过的,这一机关按下去,可是能放出万千的飞剑出来,切不可随意。你向来爱去人间胡闹,没有了法术,在人间,也得有法器傍身才是。”前脚才刚准备将初月给藏起来的某人,这会说起本来的目的来,脸打得“啪啪”疼。
初月一听,双眸便红了,下一刻,一把扑上去,将尚宴抱了一个彻底,躲在他的怀中哭的稀里哗啦的。
尚宴僵着身子不敢动,也不知道初月突然之间究竟怎么了。
只好抬起手来,轻轻地抚摸着初月的后背,低声道,“乖,不哭了……”
初月带着哭腔的声音响了起来,“尚宴。”
“我在。”尚宴忙应道。
“我爱你。”
初月娇柔又不做作地表现,让尚宴整个人都瞪大了双眼,激动道,“你说什么?”
方才情绪大爆发说出来,并没有什么感觉,偏生尚宴的再度询问,让初月羞恼极了,“你明明是听见了,还非要来问我!”
“小丫头片子!”尚宴咬了咬牙,“方才放过了你,这会儿你非要来招我,我可不打算放过你了。”
“嗯?”初月有些迷茫。
尚宴恶狠狠地道,“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五百多年的粮食存在我这够久了,该是时候还一波了。”
卧槽???
初月惊呆了,没想到尚宴还会说这么荤的段子?
就在初月晃神的瞬间,人已经被尚宴之间抛到了床榻之上,没有半丝间隔的,一道身影压了下来。
“快起来!你好重!”初月不满地嘟喃了一声。
尚宴两耳不闻,径直地啃咬着初月的脖颈,落下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印记,双手自然也是没有停过的。
“喂喂喂……你别撕我衣服,很贵的!”
“回头给你买个百来身,轮换着穿!”
“刷刷——”话音刚落,布帛撕裂的声音就越发的明显了。
“卧槽!尚宴你个笨蛋!疼啊!”
尚宴手足无措的声音传了过来,“月月……对、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会轻点的,你……你别哭啊!”
“你个笨蛋,再笨手笨脚的,下次不要上我的床!”浑身上下都被弄的有些奇怪的初月,咬着牙哑着嗓说道。
尚宴听罢,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的乖女孩啊。
低头怜惜地吻了吻女子的额头、唇角乃至其他的地方,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初月自己究竟会不会笨手笨脚的。
“嗯……”初月的反应便是最好的证明。
而后的一切就越发的不受控制了,红鸾帐暖,男女愉悦的声音汇成了一道完美的交响乐。
日升月落,也不知道究竟贪欢了多久,两个人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似要把这些年欠下的所有全部都弥补回来。
后来的后来,初月也得之了一个事实,这六星项链是不可多得的法器不错,可也是月老手中一个求爱的法器。
自从六滴心头血聚成的那一刻,布满爱意的法器便也大成了,算得上是一个同心蛊虫般的效果。
这日后的生生世世,她都注定要跟这厮捆绑在一起。
被这么不知情地坑了一把,初月恼得直接幻化出了一把刀,追杀了尚宴在整个天宫闹了一通,最后还是被尚宴的一个吻和一句情话给降服了。
“月月……你怎知这六星项链所要锁住的人不是我?”
一句情话,让初月心头万千情绪翻涌。
他是她命定的孟公,而她是他姻缘石上缘定的月婆,锁住谁又有何妨?
经年之后,常人直道尚宴和初月恩爱有佳,可谁也不记得了,月老和孟婆曾经为了人世间的一切,耍了地府的某位殿下团团转,也将这人间姻缘弄的那叫一个乱。
只有他们自己记得,他们曾经在人间的胡闹,一个拯婚,一个拆婚,可他们彼此却是对方最为重要的那个人。
情深不悔,爱至永恒。
☆、70.后记
不对, 关于初月和尚宴曾经的往事还有一个秦广王记得。
在初月离开地府之后很久, 秦广王还是没有等到传说之中那个他命定的红鸾星动,不免郁闷了很久,连平日里最是操劳的政务都不是很想打理了。
渐渐地积压了很多的公务, 引得鬼差不知道究竟该判一些鬼魂什么罪孽才好, 要怎么让他们离开秦广王殿的管辖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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