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然每天都锻炼都做瑜伽,老头子瞪眼又骂,说他懂个屁,那练的是肌肉不是气!让高强赶紧回去接宋诚志。高强不敢再耽搁,急忙回去找宋诚志,昔日俊朗逼人的青年小伙一下子成了这摸样,宋诚志下楼时就站不稳了,巴巴的问高强,宋然是不是出事了。
谁都没想到,那么一杯安眠药,宋然就一直没醒……
中药、针灸、推拿、按摩、拔罐、气功,各种方法都试了,医院开出的诊断是深度睡眠。钟老头傻了,骂也骂不出来了,囔囔的说假如自己亲自去接就好了,把过脉,绝对不会给她喝下药的茶,这是火上浇油啊,宋然那是的心思本来就奄奄一息,厌世的情绪自己都还没搞清,被老头子一碗茶,索性自我暗示的睡了。其实这也不怪钟老头,就他那四十多的秘书赶到那都去了半条命,他这七十多的老胳膊老腿,到那也废了还把个屁脉啊!那可是海拔两千多米的高原地带啊。
真的就跟睡着似的,会哭会笑会皱眉,胳膊会动腿会抬,但就是不醒来。
宋诚志不知是傻了还是麻木了,最初掉了几滴泪,辞了工作就把宋然接回了家,自己亲自照顾,还请了个特护学了护理,钟老头的意思是在他那住着,也好随时照看着,宋诚志没搭理他,钟老头自知理亏,让人每天都过去给宋然继续按摩,推拿针灸之类的都让宋诚志骂跑了,自己学会了按摩,把那个按摩师也给轰跑了。
高亦琳再次失去了宋诚志,高强起初也被拒之门外,一天天的在外边等,宋诚志就让他进来了。宋然的房间因为摆了那个钢琴,更显得狭小,高强偶然一次弹起那首帕格尼尼,发现宋然笑了,于是每天都给她弹。白天高强还要工作,作风温和多了,以前是自己去找客户,现在是求着上门让他给投资,高强每天六点之前,必到宋诚志家,他就住在客厅,那个老沙发仍旧是他的床,宋然的房门是不关的,稍微有个动静,俩人就能听到,可什么都没发生过。
春天将尽,宋然的身体开始起疹子腐烂,就像高强的奶奶当年一样……高强跪着求宋诚志送医院专业护理,说他不能失去宋然,宋然要是敢断气,他就把尸体泡福尔马林里到死看着,宋诚志惊愕的打了一顿骂了几句,哭完了,还是把人送到了医院。
医院的条件好,虽然控制住了身体的腐烂,却无法阻止宋然的消瘦,她的身体开始排斥营养液,毫无预兆的会口吐白沫,高强再次把钟老头和那群中医大腕儿请了来,做针灸治疗,几个加起来够三百岁的老头子一合计,弄出了一个铤而走险的方案,扎死穴。
这个方案遭到了钟老头和宋诚志的一致反对,因为采用的是五行学说,依靠的纯粹是理论而无任何现代医学证据,钟老头老归老,可不守旧,这是在拿宋然的命赌博,虽然自己以前也在实验,但一直都在掌控之内不涉及生死。一群老头再加宋诚志,吵架吵了十多天,宋然气息渐弱,再这么耗下去,只是等死。
没辙,扎吧!扎死了就当安乐死了!宋诚志狠狠骂了宋然一顿,签了病危单。
全身扒光了扎的跟刺猬似的,宋然疼的蹙眉,骂了一声“草”,没气了,急救之后恢复心跳,还要看她的脉象,重症关了十多天,终于睁眼了,虚弱的只能转动眼球,那眼神,分明在说:谁他妈扎我来着!
时值夏末,一场瓢泼大雨后,树叶开始大片大片的沧桑,北京最美的秋天悄然登场。
还是那句话,真的只是睡了一觉,宋然从重症出来后,能吃能喝,嘶哑着跟跑火车似的嗓音,来回的问扎针谁下的手,别说下手的老头了,钟老头都跑了,留下那个阴谋执行者,四十多的秘书认宰认剐。宋然又不是傻子,让他买了一堆补品,轰跑了,她当然还吃不了这些东西,她是给宋诚志要的。
爷俩一起进补,宋然一天好似一天,精神恢复的很快,问她怎么回事,她也说不明白,只是身体苦撑了这么久,绵软的面条似的。高强汤汤水水的侍候,笔记本拿医院来,现场办公了。宋诚志观察了一阵子,因为高强跟宋然斗嘴,宋然每天睡觉的时间少了很多,有时候还跟着高强一起看电影,看上去,俩人还跟原来差不多,亲的针尖的缝隙都没有。宋诚志背地里又跟高强求证了一次,高强笑眯眯的说要娶宋然,就是怕宋然不答应,宋诚志哭笑不得,问他就不怕自己不答应?高强说这事除了宋然,谁说了都不算,就连高亦琳阻拦都不行。
宋然不回家,带着宋诚志和高强住进来老头子装修好还没住热乎就跑了的老宅子,自然,俩保姆都给留下了,还让秘书时不时带着没见过不至于翻脸的医生过去把脉,宋然气消了,也不知明没明白,25岁生日,传话让老头子回来,俩人在书房嘀咕了很久,出门后,老头子怅然若失,宋然也是一脸沉重,问俩人,俩人还什么都不说,生日宴吃的像丧宴。
宋然过完生日,就跟着宋诚志回家了,宋诚志苦口婆心让她再也不要去惹那些老头子了,自从遇到那个钟老头,他都吓的心脏病了,宋然不以为然的开导他,要是没遇到钟老头,没准自己跟她妈似的,二十出头就挂了。宋然姥姥那边,已经连续三代没有活过四十五岁的了,就连他那个已经有了孩子的表哥,也做过搭桥的手术了。
因为高强一直跟着宋然混,高亦琳彻底被孤立了,儿大不由娘,这回想不服输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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