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其殊松开了自己的手,皱眉看着眼前的秦宝儿。
她神色难看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用大声喊叫来压过白其殊的声音:“你胡说!我没有!”发髻散乱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的双眸恶狠狠地盯着白其殊的小腹,“不管是华襄还是苏家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也要诅咒你,诅咒你的孩子不得好死,哈哈哈哈……”
尖锐而又恐怖的笑声响彻整个牢房,听到这句话的白其殊却并没有生气,甚至连脸色都未曾变一下,如果一个特工连冷静都保持不了,那就没必要再干下去了。
“如果诅咒有用的话,你一定在梦里诅咒了你的杀父仇人千遍万遍吧。”白其殊对这种小儿科的做法嗤之以鼻,抬手将发间的发簪取下,兰花状的帽取下,簪子里头竟然是空心的,盛着很多粉末状物体。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白其殊的声音平静,像是再问秦宝儿一个十分平常的问题一样。
秦宝儿将头扭到一边,不说话,能是什么,白其殊现在肯定巴不得自己死了。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她没什么话好说的。
没有得到回答的白其殊并未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她自顾自继续道:“我新研制的药,还是楚玉贞给的启发。”
“它还有一个十分美丽的名字,七星海棠。”白其殊将那个小口对准了秦宝儿,一字一句道:“七七四十九日之内,你的记忆会渐渐消失,并且变作痴儿。”
说罢,她将粉末撒向牢内的秦宝儿,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里。
☆、第二百零四章◎借酒浇愁
听完苏淮陈述过后的华和肃忍不住笑出声来,顿了顿,他忍住了笑意道:“苏淮,你这般长时间,不跟在我身旁,这智力下降的可不止一点点啊!”
华和肃的手举了起来,做了个手势。坐在椅上的苏淮用手捂着脸,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道:“我已经知道我错了,我现在十分后悔当初让阿殊和秦宝儿出去,可是现在……阿殊根本就不理我啊。”
“不理你是对的。”华和肃翻了个白眼。苏淮说他就是来说他fēng_liú话的。“若是真有孩子,孩子还流了,恐怕在龙泉山庄她早就一刀把你给砍了,还会让你活着回夏阳?笑话。”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的苏淮脑袋里开始想象白其殊提着刀砍自己的画面,一想便觉得瑟瑟发抖。按照白其殊那个个性,这种事情她还真有可能做的出来。
从龙泉山庄出来时,白其殊便一直对他不理不睬的,发脾气吧,本来就是你的错,你发什么脾气。
更可怕的是,白其殊这个人软硬不吃,若是苏淮来个霸王硬上弓的话很有可能下半生就在轮椅上度过了。
想到这里的苏淮小声道:“那……仲蕖王殿下可有什么好提议啊?”
只见华和肃用眼神看了看不远处桌上的茶杯,苏淮立即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替他倒了一杯茶。
“女人嘛,依然是用来哄的。”
“他要是哄你,你别搭理他就是了。”笼晴院里的楚玉蕤听完苏淮的所作所为,也觉得他这次做的有些太过分了。
好在白其殊是没有身孕,如果事情真的发生,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白其殊喝了一口茶,“自然了,我和一般女人能一样吗?他哄哄我便能原谅了?”
抬头看见楚玉蕤略显疲惫的面孔,白其殊忽然想起来自己是来安慰楚玉蕤的,然而楚玉蕤竟然听自己诉苦水诉了这么久,外头已经伸手不见五指。
白其殊起身,有些不好意思道:“有些晚了,君素你好好休息吧。”
楚玉蕤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直到白其殊离开之后,她一个人盯着桌上跳跃的烛火,那些悲伤的情绪才又涌上心头。
当她聚精会神地听着白其殊讲述她和苏淮之间的事情时,还能暂时麻痹自己,让自己先将连亦清的事情放在一边,暂且不去想。
可一旦白其殊离开,整个屋子只剩下她一人时,那只猛虎撕扯连亦清尸体的画面又不停地在她的脑海中重播,她无法强迫自己忘掉。
除了喝酒,暂时麻痹自己的神经之外。
楚玉蕤看见窗外的萤火虫围绕在小池子周围,在夜幕里发出点点星光。
俄而,它们聚成一团,好似有意要提醒楚玉蕤去什么地方。
腰间的竹笛竟然动了,楚玉蕤一惊,“是紫筠?”
他不知一次告诉自己不要做什么,可是他的劝说,楚玉蕤却一次又一次的当成耳旁风。
紫筠就像是一个预言家一样,一次又一次料到不久之后将会发生的事情,并且及时出现,但他只会对楚玉蕤说:“你不要去,前路凶险。”却从来都没有说过理由。
也许上一次的执着当真是楚玉蕤做错了,不然连亦清也不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吧。
鬼使神差般,她跟着那群萤火虫,在黑夜之中也不觉得孤独,慢慢地,向着郊外的竹林走去。
还是那所竹屋,他果真在那里等着她。
楚玉蕤的嘴脸勉强扯起一个弧度,“阿竹,你是会召唤动物么,每次都用萤火虫引我前来,若是换做他人,怕只会觉得这些小东西好看罢了。”
紫筠的脸色的确是比从前苍白遁了,他无法再离开这片竹林,也想不出什么别的方法让楚玉蕤过来,“你知道我的用意就好,那些萤火虫,我又不是放给旁人看的。”
“这次想告诉我什么,不要再继续留在安平吗?”楚玉蕤半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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