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随风和月容容一边戏弄,一边打探蓝若紫的消息。张随风点明了蓝若紫身上特有紫藤香味,月容容说见过,但两天前由于她拒绝接待客人,被管事的妇人卖到另外地方去了。蓝若紫要是被卖到更小一些的情楼里,一定会遭受更大的折磨,张随风觉得自己的心好痛。
月容容和张随风戏弄了一阵,她还不是个老手,早把持不住了,脸色绯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叫声好热把衣裳褪出一些,露出半只饱满的乃子来。张随风突然打了她一个耳光,紧紧捏住她的sū_xiōng。张随风的一双手像鹰的爪子,月容容痛得大叫起来。
“哥哥,你要弄就弄嘛,何苦这样折磨我。”月容容哭着说。
“我出了那么多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张随风说着,撩起月容容得裙子。
月容容以为张随风真的要开始弄了,也忘记了刚才的痛,赶紧把里面的小亵裤脱了。张随风偷偷看了一下,月容容得风光挺不错的,要不是“杨贵妃”把自己的身子掏空了,他还真想弄上一弄。月容容没有等来张随风的温存,两个股儿却被他打得指印累累。月容容杀猪般地叫着。
管事的妇人带着五个身型高大的护院进来了。张随风也不说话,掏出一个银锭放在桌子上。妇人的气焰马上消歇下去。她挥手叫五个护院退去,关了门柔声问张随风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张随风说女孩儿年纪太小,不懂风情,弄得自己没有兴致。妇人说她去找个年纪大些,风情十足的花中高手来。张随风叫月容容出去,一把捉住妇人的手说:“姐姐,你风韵犹在,成熟迷人,我喜欢你。”
管事的妇人被张随风弄得满脸通红,她虽然也是香尘堆里出身,阅人无数,可近些年已经不做那事了。妇人见张随风容貌俊秀,身材伟岸,心中已有几分喜欢。她推辞几番也就应允了。
“小哥儿喜欢玩些什么花样?你说得出的,我都能做到。”妇人笑着说。她的笑有很大的杀伤力,那种骨子的里的妖媚足以致命。
“你先脱了衣裳,咬住手绢吧,我弄起来刚才那姑娘就杀猪似的叫,我怕你也承受不住。”张随风说。
“有趣有趣。我入行十年了,还真没碰着过承受不了的主儿,新鲜新鲜。你要是真把我弄得承受不住,今夜,我当分文不收。”妇人笑着说,她身子痒痒,恨不得一品为快。
妇人爬得床去,把自己脱个光溜,真的咬了手绢,一跳粉腿儿,扭扭妮妮勾着张随风上去弄她。张随风见她股肥胸饱,也是个躁情的种。他偷偷摸了妇人的腰带扑将上去。妇人以为张随风来弄自己,闭也眼睛,把手绢儿咬得更紧了,一双腿儿却是高高举起。
张随风按住妇人的双手用腰带把她像粽子似的捆绑起来。妇人倒是没有害怕,她以为张随风跟她玩虐呢,反而微笑着,不住把身子扭来扭去,自己的活儿朝张随风身下凑来。张随风抓过一个鸡毛掸子翻转过来,用竹条子这边狠狠朝妇人打去。妇人的那个地方最嫩最敏感,正被张随风打中,顿时钻心的痛。可是她嘴里咬着手绢儿,叫喊出来来,只是低低地哼吟着,如男女做事一般。
妇人被张随风打了两下,变得乖巧起来扭过身子尽量保护住自己的活儿。张随风也不顾竹条子像雨点似的落在妇人身上,妇人雪白的肌肤顿时变得通红一片,起了很多乌青的杠杠。妇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痛得满头是汗。张随风好不开心,拼命地打她。
直到妇人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嘴里只有微微地出气,张随风才饶了她。他扯掉妇人嘴里的手绢儿,问她把蓝若紫卖到哪里去了。妇人哪敢隐瞒,说是卖到了红春院。
张随风把手绢重新塞回到妇人嘴里,拉过一条被子遮住她的身子,出了一品香,直奔红春院去。
红春院没有一品香那么排场,客人也少得多。张随风一进去立刻引起了管事的注意。管事见他出手大方,风度翩翩,直到他非富即贵,对他很是殷勤。张随风先叫了两个姑娘探听蓝若紫的消息。两个姑娘都说没有见过蓝若紫。张随风只好叫来管事的,问她蓝若紫去哪里了。管事的不敢隐瞒,说是在接姑娘的途中碰上萧家公子被他带去了。
张随风抛给管事的一些碎银,正准备出红春院去,只听得院子里闹哄哄的。半边脸带着一群狼虎家丁冲进来了。张随风躲避不及被抓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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