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姐呢?”中年妇人问。
“小姐……小姐有事外出,大婶,你要看什么?”水儿问。
“我……我想看看自己怀孕了没有。”
“什么,你……你这个岁数了还要孩子?”
“怎么了?”中年妇人说:“我今天才四十二,难道不能再要吗?”
“可以,可以,那我帮你看看吧。”水儿让中年妇人坐好,然后给她切脉。但是,水儿对喜脉的感觉不是很好,因此,半晌也没确定。
“我看还是等叶小姐回来吧。”中年妇人看出来了,站了起来。
水儿面色一红,只要说:“那好,您慢走。”
中年妇人走后,又来了几个病人,除了一些简单的跌打外伤和风寒外,水儿对其他的病没有把握,外伤有叶家的特效膏药,风寒是常见病,水儿手中有五六个处方,倒也简单,但对于其他莫测高深的病,水儿不敢乱诊。
一晃三天下来,水儿觉得自己简直和做牢狱没什么区别。
太煎熬了。
这天晚上,送走最后一个病人,水儿关了门,叹息一声,对陈冬说:“青衣,你一整天不见人,到哪里去了?快去做饭吧,我再看百~万\小!说,好不好?”
陈冬说:“行,为了师姐早日成为神医,我青衣豁出去了。”
水儿拿起一本原来叶盈盈常看的医学书,认真地研究。不知多了多长时间,突然间鼻端传来一阵菜香。
“咦。”水儿站了起来,将书放下,来到了厨房,只见陈冬双手乱舞,菜刀在手中神出鬼没,那刀法简直让水儿膛目结舌。
“你……你……以前学过做饭?”
“我不知道啊?”陈冬说:“我一抓起菜刀就兴奋,你瞧……”
水儿见早有一盘菜出锅,于是尝了一口,老天,简直是美味佳肴,太香了,水儿从未吃过这么好的菜。
“青衣,我想,你失去记忆之前,一定是个厨子,你这手艺,说不定还是个御厨呢。”
“真的吗?”陈冬笑了:“这么说,我是给皇帝娘娘做饭的?”
水儿笑道:“我今天就享受到娘娘的待遇了。”
陈冬呵呵一笑,放下菜刀,突然抱起水儿,在她嘴上一亲,笑道:“那我呢,能不能享受皇帝的待遇。”
水儿赶紧推开他,说:“正经儿点,别这样好不好?我说过要到生日那天。”
“你忘了,今天就是你的生日啊。”
水儿一呆,一晃三天过去了,这么快。
陈冬将她推了出,我再张罗几个菜,然后,咱们就庆祝咱们的新婚大喜和你的生日。”
水儿玉面绯红,走了出来,脸上火辣辣的,想起今天是自己和陈冬结婚的日子,哪里还有心情百~万\小!说。
水儿来到厢房寝室,一进来,哇地一声,只见里面居然布置成洞房的模样。大红的双喜就在中间墙上贴着,门口,帐幔上搭着红绸子,帐幔也换成了大红的,桌子上、绣墩上,都铺着红毯子,上面摆着一对龙凤烛。
水儿在绣花墩上坐下,一时间感慨万分,想起这八年来小姐对自己的照顾,而如今,小姐将自己许配给青衣,虽然青衣嬉皮笑脸,油嘴滑舌的,却也是个有血性的汉子。
水儿来到小姐的房间,抱过那个长条盒子,然后取出鸳鸯枕头,放在自己的床上,抚摸着鸳鸯枕头说:“小姐,本来,青衣应该是你的郎君,可你……你的身体进入了玉枕……你放心,从今之后,玉枕会陪伴着我们,我们三个人永远在一起。”
水儿喃喃地说着,陈冬已经端了菜上来。
菜共有四道,虽然都是家常菜,却色香味俱佳。
陈冬说:“水儿,有酒吗?新婚大喜,我们要喝交杯酒的。”
水儿白了他一眼,说:“看来,你什么都知道。”
“哈哈,我去买结婚的必须品,人家告诉我的。”
“怪不得一天见不到你,我还以为……”
“你是不是以为我偷懒去玩耍了?那怎么会呢,我再想偷懒,今天也不能啊。”
水儿去小姐的房间,拿了一坛酒过来。
陈冬取了封,然后倒了两杯:“师姐,生日为大,我先祝你生日快乐。”
水儿平时并不饮酒,但今天日子特殊,所以在陈冬的劝说下,也喝了两杯。一杯是庆生酒,一杯是交杯酒。
陈冬嘻嘻直笑:“师姐……”
水儿摆摆手:“你还叫我师姐,我已经是你的娘子了。”
“对,对,我该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
“老公?有这样称呼的吗?不是该叫夫君吗?”
“夫君多生疏,还是叫老公亲切。”
说着,陈冬就放下酒杯,一把抱起水儿。水儿忙说:“你这么猴急干什么,这么多酒菜还没吃上呢。”
“我不喝了,我怕喝多了误事,嘻嘻,呵呵。”说着,陈冬将将水儿放在床边。
水儿满面羞红,说:“老公,你我今晚成为夫妇了,以后要同心同德,共同把叶记药铺经营好。”
“知道,知道,师父临走时不是说了吗。”说着,陈冬便伸手去解水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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