筛选过吧?再说这种负/面/新闻也确实不要那么容易被找到比较好。
不过她想不出会是谁这么无聊,寄这种恐怖新闻过来恶作剧?这时她突然想起之前看过一篇报导,说国外有些神经病会针对单身女性,寄恶心的昆虫或是整人道具来吓人,以捉弄女性为乐。
难怪乔子赋会叫她锁好门乖乖待在房间里,说不定那个神经病就在附近。
想到这里,她就泛起一股恶寒,缩到棉被里面躲起来。
……
乔子赋坐在沙发上,目光沉冷,反倒是一旁的管叔脸色严肃。
“地址是假的。”管叔放下手机。“这是有计划的挑衅,但现在仍不可知为何是针对卫小姐,按理说就算她看到,她也不会知道是什么。”
“有了我们以外的人,知道了我跟她的关系。”他说。
“那么寄这些东西来,意义为何?”管叔不解。
他黯下眸,语气低沉:“大部分人,应该不能接受自己的伴侣曾是个杀人犯?”
管叔眼神一暗,蹲下来后手轻轻放在乔子赋的肩膀。
“我们都知道,你没有做错事。”管叔说。“只是那时我们没有证据推翻审判结果。”
他阖上眼,深深吐气,好半晌开口:“我上去找她。”
乔子赋先回了主卧室,没看到床上的人,他看了衣帽间跟浴室,确认她不在这里,才走出房间转去走廊尽头的客房,开了门便发现床上的起伏。
他坐到床边,轻轻地摸了她的头,她动了一下,转身看到人,立刻起身抱住。
“怎么了?”他柔声低吟,手指缠着她的发丝。
“是不是真的有疯子在家里附近?”
“嗯?”他似有不解,笑了一声。“什么?”
“我之前听说有些疯子,会对单身女性寄一些恶作剧的东西,然后藉此获得乐趣。”她说。
“是有这种事。”他说。“不过这次他可惹错人了,惹了个不是单身的。”
她害羞地埋在乔子赋的胸口,小声又道:“所以寄来的东西是什么?”
他摸着女孩的后脑勺:“那些东西我让管叔处理了。”
卫纯凌感觉到乔子赋的语气很沉重,是一种说不上来的郁闷感。
“我有稍微看了眼报纸内容,查了一下发现是10几年前的新闻。”
“查到些什么?”
“其实没查到什么,我只看了个论坛帖子,写那个牧师的事,其它的资料都破碎得很。”她说着说着,突然抬起来看乔子赋。“10几年前,你应该也差不多是初中吧?”
“是。”他说。“不过我初中没念完,后来我也没继续念,便跟师傅学裁缝了。”
她顿了一下,第一次听到乔子赋跟自己谈起过去的事,好奇地又问:“那…你对这新闻有印象吗?”
“有,在当时轰动社会,那个少年杀了刚得到优秀市民奖的牧师,虽然获得牧师一家的宽恕,却受到整个社会挞伐与批判。”他语气平静。“12岁的少年策动一群同年龄的同伴,去了牧师常去的教堂,杀了牧师跟里头所有的信徒。”
卫纯凌深深吸口气,手紧紧抓住乔子赋的衣服:“难怪这样的新闻会被压下来,那些孩子也真是……”
“真是什么?”
她愣住几秒,缓缓开口:“也都过这么久的事了,真相或许不如眼睛所看的,就只能祝福这些犯错的孩子能改邪归正了。”
“是吗?”他淡淡地说。“如果他们改邪归正,你也会把他们当作正常人看待?”
“我知道世俗眼光做不到这件事,但如果是我,我会愿意给他们一次机会。”她说。“以前我也做过很多错事,周遭的人不见得会给我机会,所以我希望自己能做个会宽恕的人。”
说完这话,卫纯凌感觉乔子赋的眼睛里情绪有些复杂,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微微一笑:“想什么呢?”
他没回答,轻轻往下在她额上啄了一口。
卫纯凌脸一红,赶紧转头看了眼窗外,顺势提议:“我们今天出去走走好吗?天气这么好。”
“不怕外面有神经病?”他调侃。
“你都说了神经病惹错人,我又不是单身。”她说。
乔子赋淡淡一笑,突然想到什么就捏了一下女孩的脸颊,语气半是认真半是轻松:“下次躲房间请去主卧室。”
“你说让我回房间,一听就是要让我躲起来,我当然挑最隐密的……”
“隐密不等于安全。”他说。“再说你不是客人,客房里的东西也得搬过去我房里。”
“我们睡一起是没关系,但东西还是别乱吧?你房里什么都摆好好的,我加进去就太窄了……”
“我没穷到买不起个柜子让你放东西,再者,你只想跟我睡,但其他东西划分界线,我觉得我很委屈。”他用手指轻轻刮了女孩的鼻尖,女孩羞红了脸。
“我才没有这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样整理方便而已……”
只见眼前的男人叹了口气,悠悠说道:“看来今天我要特别花点时间,修正一下你的认知。”
“什么认知……?”
“女主人的认知。”
……
关于女主人的认知,卫纯凌的脑里闪过一些不太正经的画面,但她看到乔子赋如此严阵以待的模样,她突然有点想笑。
这场约会,全权由他主导。
除了牵手不用人教以外,其他正常情侣的互动,这男人还真是铁了心要她一遍一遍做。
她其实对外是不会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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