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
对这个名额的问题,有位老乡是这么说的“不一样的,杀人名额你们没有我们多……我是少数民族……但是我们没有独龙族普米族傈僳族啊的多,因为我们是属于文明的少数民族……只有五个……
某人被这么问过的
问:你们是不是到处都在当街卖毒品啊答:对阿,到处都有,你们要吗?几吨?
问:杀人不犯法吗
答:中央给三个杀人名额,多杀一个就要写检讨了问:你们是不是骑大象上学?
答:是啊,大家都有
问:那你们上课去了,大象怎么办?
答:拴在学校操场的大树上
问:毒品是不是当街买?
答:笨!街上是散装的,超市是袋装的问:交通工具是大象吗?
答:大象是公交,豹子是出租车,不过一般来说老虎多些,因为老虎是私家车问:你杀过不少人?
答:不记得了,我们打架一般都扔手榴弹问:为什么打架?
答:因为别人不让我们在在路边卸毒品问:卸多少,不犯法吗?
答:卸了好几吨吧!卸多了,风来了,吹得一大街都是,城管的来了放熊咬我们,我们只有扔手榴弹了问:你们那里是不是50块钱就能买一个手榴弹啊?
答:没有,5块钱一个,所以我有很多……
第一章祸不单行
淑媛平静的坐在临窗的桌前,看着从茶杯里升起的寥寥白雾,听着对面男人诚恳的道歉,看着那张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脸庞,她一点抱怨都没有,只是静静的听着他说分手。
“淑媛,对不起!”男人的脸庞在她的视线中越来越模糊,而声音却是越来越清晰,他的语气中满是愧疚,道:“我很慎重的思考了三天,我真的很喜欢你,也曾经相信我们最后能够走到一起,可是……我想我还是不够好,不能够给你保障……”
淑媛听着男人充满歉意的话,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想要向她表达一个意思——分手!
又是分手!淑媛一点难过的感觉都没有,这是第几次了?十八?还是十九?她都已经记不清楚了,唯一能够肯定的是这是今年的第一次或者说是最后一次?淑媛心不在焉的想着,lùn_gōng历,现在是一月底,算是一年之初,论农历,现在却已经是腊月,算是一年之尾,那么算是今年的第一次还是最后一次呢?
“淑媛?”男人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淑媛的表现显然不在他的预料范围内,很是有些担心的看着神情不明的淑媛,实在是拿不准她心里在想什么。
“你有这样的选择我能够理解,我不怪你!”淑媛即将飘远的心思被拉了回来,她向面前这个交往了不到半年的男朋友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很诚挚地道:“这是真心话,所以你没有必要对我有什么愧疚。”
“对不起……”男人越发的感到愧疚了,信心满满的认为自己一定能够给眼前这个女人幸福的是他,但还没有尝试着努力就放弃的人也是他,而淑媛连一句责怪的话都没有说,一个不满的表情都没有表现出来吗,这样他本来就充满了愧疚的心越发的难受了起来。
“我想独自一人安静一下,可以吗?”淑媛冷静而温和的下着逐客令,男人只能呐呐的住了嘴,再小心的打量了一下淑媛平静的脸庞,然后小心翼翼的离开,在他出了包间后,淑媛还能隐约的听到他叫来服务员结账的声音,忍不住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他是一个好男人,可惜注定与自己没有缘分!
淑媛的透过窗户目送男人离开,她没有说违心之语,她确实能够理解男人为什么会提出分手,这样的场景她已经经历过无数次,已经从刚开始的剧痛、伤心、变成了现在的无动于衷,她很明白所有的一切不能怪别人,或许能够怪这些男人没有担当,也或许可以说他们经不起考验,可是生活从来都是这样的,真正能够经受得住考验的爱情有多少呢?
淑媛曾经怨过,曾经恨过,怨那一个个在自己面前说得天花乱坠,但一旦见过自己那永远板着脸不言苟笑的爷爷,仿佛清宫剧中老佛爷的奶奶,一口一个我家祖上是什么人的父亲,以及那低眉顺眼、让人无法看到长相的母亲,延续了八旗子弟斗狗遛鸟优良传统,到现在都还没有对象的哥哥,谁都会忍不住的犯晕。再听听爷爷口口声声说“满汉不通婚”,父亲一脸看奴才的鄙视,哥哥一个劲的探究家产……能不退缩的男人或许有,但她还没有那个好运,遇上那么一个。
但是现在,淑媛已经麻木了,面对疑惑她为什么还嫁不出去的家人她没有多余的表情,面对指指点点的同事她也没有什么异常,就算是面对知难而退的男朋友,她也能够做到心平气和,反正她这个剩女迟早要变成齐天大剩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淑媛知道自己的条件不差,学历高、收入高、智商高、长相不说多么的漂亮,但稍微打扮一下也是能够让人惊艳的,而一般剩女有的高择偶条件她也没有,天知道她大学一毕业就已经是盼嫁一族了,但是这样的她谈过无数次的恋爱,就在水到渠成,见父母,准备谈婚论嫁的时候,一切又回到了原地——她还是孤单一人。
淑媛出生一个传统的满人家庭,她的全名是爱新觉罗·淑媛,她的曾祖父还有过“贝勒”的封号,用她父亲的话来说,她大小也是个“格格”,也是皇家的“金枝玉叶”。她从小除了正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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