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灼烫无比,让她几乎要脱开自己的手掌。汗水从他的脖颈上滑下,再隐入t恤宽大的领口之中。青峰的喉结微微一滚,她便能听到迷人又低沉的喘息声。
体育很好的男生,体力当然也很好。彩名只能察觉到他没完没了地撞着自己的身体,直到下半身近乎麻木,被冷风吹得快没有了知觉。仿佛被劈开的身体除了残留的痛觉,还有诡异的快感,也不知道这样的快感从何处而来——是因为身体,还是因为她的心理?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荧屏一亮一暗。
彩名有了一瞬间的慌张,青峰也停下了动作。他微喘着气,用眼神示意着她接电话。
“你好。”她紧张地捂着嘴,免得太过妩媚的声音让电话那头的人听出了端倪。
“彩名,还没有散步回来吗?饭菜快要凉了。”佣人惠子在电话那边说。
“我……我还没有回来,你先吃吧。”她愈发紧张了。
明明自己就在天台上,却偏偏要骗惠子自己还在散步。
“你散步去了哪里啊?还不回来吗。”惠子颇有几分担心:“晚上不要在外面待太久噢。”
“好、好的,我会注意安全的。”
她的话说了一半,就察觉到身体里的凶器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不待电话挂断,凶猛的进攻便再次开始。她不得不紧紧的捂住了嘴,堵住那一声几乎要飞出的呼喊。
“彩名?”惠子有些疑惑:“怎么了吗?”
“没事!”她连忙说道:“我这就回来。”
挂断了电话,青峰轻笑一声,说:“演技还真不赖啊。”
她将手机放在地上,很恼怒地说:“青峰同学太过分了。”
“那又怎么了?”青峰不以为意。
“……”彩名咬着嘴唇,将他推倒在地面上。她撩起裙摆、分开双腿,用手握住那根可怕的东西,缓缓地朝自己的身体里塞去。
身体悄然一沉,一下子便狠狠坐到了底。她纠结着双眉,反反复复地说着:“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虽然和惠子说了“这就回来”,但是两个人完全没有就此结束的打算。他们在天台待了好久,才终于恋恋不舍地结束了。
彩名双腿不稳地站了起来,软软的身体似乎已经失去了骨架的支持。她贴着墙壁,抖着双脚站了一会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最后,她慢慢地弯下腰,将已经被扯得失去弹性的内裤脱下来,擦干净黏在大腿上的红红白白的液体。
“不能穿了。”她捏紧了那条内裤,打算随手丢在地上。
“给我啊。”青峰正了正t恤,视线扫向她的手中。
“你是变态……吗!”她忍不住斥责道。
“你才是变态。”青峰毫不客气地回复道。
彩名提上了裙子的吊带,发现原本颇有弹性的衣服已经被揉捏地有些变形,胸口还有无论如何都挡不住的吻痕,不由有些气馁。
这下完了,必须偷偷摸摸地回去了。
“给我。”
“什么?”
“女朋友的内裤。”
“……你……”
彩名将手里皱巴巴揉成一团的内裤丢到了他的怀里,笔直地朝电梯走去。她的脚步还有些不稳,细细的、修长的双腿上泛着一片红,走起路来一副绵软无力的模样。
“不会摔倒吧?”青峰跟在她身后,颇为好心地问道:“要不要我抱你啊?”
“不需要。”她已经恢复了平常的面色。
她可是纱山彩名。
完美如她,怎么需要被男生抱着走路。
“一旦把我弄到了手,就恢复了这幅令人讨厌的模样,啧。”青峰将手塞入了口袋里,跟着她走入了电梯:“不愧是一年之花,你才是最冷酷无情的那个啊。”
“青峰君,请不要再说了。”她平缓了语调,如此请求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青峰捏了一把她的屁股:“好好休息啊,女朋友。”
他觉得自己还是相当不错的——刚才那家伙可是一副变态的模样,无论如何都想要他射在里面。为了防止怀孕,他没有照办。他已经这么体贴了,还有什么不好的?
☆、日青峰
回到家后,纱山彩名还能不断收到那个号码的信息。
她犹豫再三,终于将青峰大辉加入了电话簿中。
做完这件事后,她又觉得有些绝望。她不可能一直将这件事情藏着掖着,既然青峰已经发现了她的窥视,那么两人的关系迟早会被发现。
但同时,她又自暴自弃地想着:如果是青峰同学的话,那也可以吧。
她对青峰的身体很沉迷。那种属于男性躯体的张力和运动过后才会有的性感,将她牢牢地吸引住了,让她不可自拔。从前接触过的男生,可从来都没有青峰这样强势危险的侵略感。
一方面,她既为这样的关系而感到刺激和兴奋;另一方面,她却害怕着这样的自己被其他人所发现。彻底地靠近青峰,或者继续保持着遥不可及的形象,对于她来说是个极为困难的选择题。
毕竟,在前十六年的人生中,她都选择了后一条路,从来没有改变过。现在,陡然出现了和“完美无缺、难以靠近的外表”一样重要的东西,让她一时间难以抉择。
手机还在不停地传来震动。
“纱山,别太兴奋了,记得好好休息。我怕你明天爬不起来。”
“喂,变态,在做什么?”
“太无情了吧,做完后就彻底不理我了,搞不好连我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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