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五十岁的古典型妇女早已人老珠黄。陶王氏的身体就像一块板结荒芜的土地,八爷每个月只能光顾一次,那就是经血来潮时。
女人在这个非常时期是不情愿的,并不是身体没有需求,而是担心会做下妇科病。尤其像八爷那样野蛮的怪癖总令她心有余悸。但八爷就好这口儿,不在这个时候人家还懒得光顾呢。
陶王氏在半边恐惧半边渴望中脱着衣服。她也是发育正常的女人,也需要男人的雨露滋润,尤其像她这个年龄。
脱得只剩了兜胸,八爷还不饶便一把扯下来。一个多月的禁欲生涯几乎让他变态。
八爷把烛光移到帐内,为的就是看那桃红怎样滴落。那一抹殷红顷刻点燃了积聚了许久野性。身体像轰鸣的马达澎湃起来。
就像一块板结已久的荒地,被锋利的耕犁野蛮垦镗,陶王氏疼痛难忍地抓着被角。
桃红飞溅,八爷眼睛都在充血。他全然不顾陶王氏的苦痛叫喊。性起之时,八爷竟然托起她的双腿擎在自己的肩上。陶王氏的三寸金莲就随着他的撞击颤动着。
这一夜几次云雨,八爷已将憋闷了太久的yù_wàng倾泻得淋漓尽致。看着陶王氏身下褥子上桃花点点绽放,他终于满足地瘫成一团泥…….
早饭刚过,秀秀来到上房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八爷,说今天想去双水镇的庙会。秀秀这种少有的温顺的目光,让八爷心里如沐春风。以往秀秀见他的眼神都像掩藏着深仇大恨。但无论怎样,八爷对秀秀都有莫名的亲近感——因为秀秀怀着他的孩子。
秀秀的小小要求八爷当然欣然应允。这个女子很少求他什么事情。从洞房夜八爷野蛮侵占她那刻起,他的形象便是牲畜恶魔的化身。
为了帮助彩云办成事,秀秀对八爷一反常态。八爷从兜里掏出十块大洋交到秀秀手中:“看啥好就买点啥吧!”
八爷对小女子总是体贴入微,这也是fēng_liú倜傥的陶八爷。
看着秀秀坐着马车出了陶家大院,彩云的心总算一块石头落地。她知道秀秀是个办事仔细的女子,一定会把书信亲自交到赵永旭的手里。
昨夜彩云在惶惶恐恐的焦灼等待中度过了未眠的一夜。她不晓得八爷为何没有来。
早饭的时候八爷一直用眼睛盯着她,盯得她心里发毛。她相信八爷不会放过她,说不定今晚还会来。
她当然不知道八爷昨夜从回故地尽洒云雨,早已疲惫不堪。她只感觉婆母有些异样:走路扭扭捏捏不敢大迈步。事实上陶王氏被昨夜八爷冲撞的经血过多,走路不小心就会渗出。
早饭彩云只吃了一点点,便感觉胃里往上翻腾。她出到门外呕吐了一阵子却没有呕出什么。见刘五正坐在木凳上奇怪地看着她。
看到刘五她就来气,嘴里骂道:“你偷看啥?像个狗似地!”
刘五呲着牙说道:“你咋和二少奶奶一样,整天吐?”
彩云心里一惊:难道他听到了自己怀孕的消息?便追问道:“你啥意思?”
“没啥意思…….”刘五尴尬地笑了笑。
“我咋看你都不像个男人…”彩云撇嘴讥笑道,“你正好去宫里当太监,不阉你都现成的……”
“嗯…你算说对了!不然老爷咋能放心让我看着你呢?少奶奶…你可别再想跑了,白费劲儿却累的我要死!”
想到在镇上自己竟然还帖服到这只狗怀里,心里不是滋味,转身回到房里。
百无聊赖忧心忡忡之际,子兰又来到她房里。
子兰还没坐好就急着问起昨天去镇上看病的情况。彩云正支支吾吾间,一股酸水涌上来。她忍不住呕呕地d吐了好久才平息下来。
子兰一直盯着她,突然说:“你是不是也怀孕了?”
彩云惊慌失措不知怎样回答。
“好像刚怀上……”子兰追问道。
此刻彩云却突然不想隐瞒了。迟早会被人知道,还显得外道生分。她点了点头。
子兰惊讶:“你怀了谁的孩子?”
“赵永旭的…….”提到赵永旭三个字,她心里就暖呼呼甜滋滋的。
“啊?是你当初没有嫁成的那个赵永旭?”子兰皱着眉问。
“嗯…还会有哪个?”彩云怀着一种美妙的心情。她猛然希望谁都知道这件事。
“老头子知道这件事?”子兰神色紧张,显然是替她担心。
“能瞒得住吗?”彩玉异乎寻常地平静。
“那他会容忍你?……”子兰想到自己怀孕那场风波,不觉倒吸冷气。
“他是如何容忍你怀了天赐的孩子?”彩云歪着头反问。
“这么说…….你和老头子都那个了?他为了这口儿…啥事都能答应你!”子兰诡秘地说。
“这么说……你是和他那个了?不然咋会风平浪静了呢?”彩云也审视着她。
“我们还都没有破桃花呢!老头子是不会沾的……”子兰认真地说,似乎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彩云纳闷:这个女子咋这样看得开,好像对破桃花无所谓。但子兰的话却提醒了她:老头子昨夜没有来,是不是忌讳自己眼下没有桃花红?
想到这里她心里猛然轻松了许多:起码自己也得生完孩子身上才能来事儿——还得是个多月呢!到那时说不定自己早已逃出了陶家。
子兰开始追问她和赵永旭的事情。彩云当然没有隐瞒什么,只是没有说托秀秀送信的事情。
“那你生下孩子后咋办?”子兰担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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