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别的,为的是让自己少点非议。
日子这般地过,仿佛一切风平浪静,不过那也只是没有浮出水面的平静而已……
没多久,我终於耳闻了那些满天飞的流言蜚语。
那些不认识的班别同学,她们在茶余饭後总会提到某位学生的八卦。听说她偷东西,听说她手脚不干净,众说纷纭。
最後竟然还鬼扯到听说她和外面的男人有一腿,仗著自己长得也斯文,然後和外面社会上的男人做黑暗交易。所以她总是自己一个人独处,为的是不让别人觉察到她的行踪,如何这般……
我嘴角抽抽,那名绯闻对象,本人不正坐她们面前吗?看著她们说得天花乱坠,我听著都觉苦笑不得。不过这些话对我来说不痛不痒,习惯了,早就没有任何感觉。
可是,所谓的流言传多了,也会成真。
这些流言蜚语终於传到了教务处,然後突然有一天课後我被请到了教务处。
那位作风凌厉,七八十岁的高龄女‘老’师就坐在我面前,几个凌厉眼神扫荡,便语重心长地跟我说了番话。乡土方言的语调加上那口‘煲冬瓜’的普通话,大抵说了些什麽,我挖心挖肺都听不太懂。
後来她说过了,我也就忘了,不过我记住了她说的这麽一句话,她说,她相信我的,只要我没做过那些事。
那一刻,我以为自己遇到了清明人,遇到了包青天,欣喜了好几天。
可是我错了,我彻底错了。
因为再後来,辗转的道听途说中,我知道了李瑛她们也在我之後一一被请去教务处,不过在她们口中我听到的却是这番的肺腑之言。
老太婆竟然问她们,那谁谁谁还有没有手脚不干净啊?!
谁谁谁自然说的就是我了吧。
──莫默。
这是李瑛她们当著我的面,得瑟的告知我的,宿舍的人也因此更加有恃无恐地对我明里暗里地嘲讽。
那个时候,我在她们面前没有露出一丝表情,也没有一丝反应,直到我跑到偏林的时候,我才偷偷又哭了一场。
原来这些都是骗子,骗子!高尚的园丁?
是的,我心寒了,我一竿子打翻一条船的人。那一刻,我哭得再悲凉也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知道,也只能我独自承受。
自那日之後,我的心彻底冰封了起来,我发誓不再相信任何人。除了父母,除了我的老师游星辰。
其他人,所有人都是虚假的,那一张张虚伪的面具。
那些日子
除了主修的课程外,就数某些老师外授的选修课程最为火热了。特别是那些个长得年纪轻轻,又有几分气质样貌的男教师的课最受欢迎,往往座无虚席。
我选修的民俗、中华经典导读、历史这些课程,全是那些资历高,年龄也高的老老师在授课,也别指望有什麽帅哥老师了。不过这些对於我来说都没有丝毫关系,帅老师我不是没见过,我家就有一位了。
默默地和宿舍的那几个人处了几个月,该做的都做了,该避忌都避忌了。在我身上千遍一律的话题已经引不起多少关注了,她们也对我平淡了许多。虽然不至於和她们有说有笑,但至少的平静对待还是有的。
看著她们兴高采烈地相互逃课,听著她们讨论系里的寥寥几名男生,还有那些个授课的男老师;最後看著她们像花痴般,故意逃主修课程,反而偷偷去膜拜某些帅男老师的课程。
我淡然地无动於衷,不参与,不讨论,不发表任何感想。
我独来独往的也有些日子了,反而越发处地有滋有味起来。之前那件事情并没有在我心里销声敛迹,而是冰封了起来。世人道我冷漠如冰,我道世人看不清,便是我现在的状态。
游星辰说过大一的课程很重要,大一必须收心认真上课,所以每一节课程我都会提前到教室坐好。
全新的课程,我会装出一副津津有味的态度去听讲,认真做笔记,改不了的习惯随便在笔记本上涂鸦,逢人借笔记我犹豫再犹豫才肯借。
或许因为这样,从借笔记本开始,系里的同学再没有对我有过多的言论。如此这般後,她们背地里偷偷说我人虽冷漠,却挺平和的,就琢磨了,那件盗窃事件是不是真的?
这些言论的蜚语对我来说都不大打紧了,无痛无痒无关重要,我已经不在乎看任何人的脸色,不在乎听著那些所谓的流言蜚语。
什麽都不在乎後,什麽都成了习惯,我便不再有一丝丝的波澜,平静地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高境界。
上课、下课、复习、每天连一线的事情,我每天都重复著,单调却充实,这样的生活不会有时间想些有的没的。
这几个月,游星辰不知道是不是课程比较繁忙,他匆匆来了两次之後就没再来过了,他忙得有时候两天都不给我打电话。
这些,慢慢的我也习惯了,习惯了等待。
宿舍里的那几个,这段日子实在是活得有姿有彩,一有假日就一起去逛街购物,和不知哪里勾搭来的‘好哥哥’四处逍遥自在。
往往她们要出门的时候,我就随著一同出门,和她们不同的是,我独自一个去图书室消磨时间,免得逗留在宿舍,她们又趁机捣腾出各种诋毁。
信步走在落英缤纷的林荫大道中,我心情莫名高扬,想著就拿出手机给游星辰打电话。几声音乐铃声後,他总算接听了。
“喂……”那一头,他的声音透著几分疲意,嗓音低虚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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