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啊,要着火了”王守义闭着眼睛,胡乱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守义,你醒了?好点没”姜悦悦先感激地看了柳水生一眼,然后爬在王守义身上,惊喜若狂地呼喊道。
“呼!”
柳水生长出一口浊气,然后缓缓收了功。
“这孙子,身体虚的一塌糊涂,肾功能都快衰竭了,竟然还想着干那事。迟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柳水生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疲惫地坐在地上喘起了粗气。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姜悦悦一听,在无比窘迫的同时,心里又开始害怕起来。
“小柳大师,没想到你还是真人不露相呢,我有眼不识泰山,以前是误会你了!”姜悦悦几乎是匍匐在他脚下,用无比仰慕尊崇的目光望着他
,哀求道:“柳大师,您大发慈悲,救救他吧。他刚当上县长,身体要是不行了,以后还能有什么作为啊。”
“什么,他是县长?”柳水生吓得一激灵,差点把舌头给咬了。
“是啊,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呀,可能是您没往心里去。”姜悦悦诚惶诚恐,几乎是带着讨好的口吻说道。
此时在姜悦悦眼里,柳水生早就跟以前那个流氓小痞子搭不上边了。
气功大师啊,这是什么概念,别说在华良县,就是整个国家,这种半仙一样的高人,也是十分稀缺的吧。而且那些大师们,都是被人当国宝一样
供着,那是普通人能随便见到的吗?
柳水生愕然地盯着王守义看了一会,心中暗暗有些后怕。
他奶奶的,怪不得这死胖子口气那么大咧,这货竟然是本县的县长?
“噫?不对呀,上次跟马宝儿来桃花村那货,不是县长的儿子吗?操,那货长得跟猴子似的,他爹怎么这么胖?”柳水生天马行空地想着。
“大师——”
“别叫我大师,别扭!”柳水生皱着眉头道。
姜悦悦马上就吓得不敢吱声了,诚惶诚恐地跪伏在地上,都不敢拿正眼看他。
虽然姜悦悦出身小康之家,但往上数三辈,他们家也全是农民泥腿子。有钱了之后,依然摆脱不了骨子里的迷信思想,甚至比普通老百姓更加迷人,也更加惜命。
在她的眼里,能发出气功的人,那都是“半仙”一样的存在。
在华良县这种穷乡僻壤,一个中医大师都能成为权贵之家的座上宾,牛逼叉叉,完全可以在街上横着走,何况这种凤毛麟角的气功师呢?
看着姜悦悦翻天覆地的态度转变,柳水生心中暗自窃喜。
看来这个小少妇,是被自己的功力给震住了,嘿嘿,这样一来,自己想睡掉她,切不是更没有难度了?
“悦姐,你还是叫我小弟吧,这样听着比较顺耳!”柳水生用手指,轻佻地勾起姜悦悦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邪笑道。
姜悦悦脸颊羞红,微闭着美目,十分乖巧地应道:“好,好的!小小弟!”
正在这时,王守义突然“哎呦”一声,身体扭动着把眼睁开了。
姜悦悦吓了一跳,赶紧把身子转了过去:“守义,你怎么样了,感觉好点没”
“县长夫人?嘿嘿,我喜欢!”
柳水生从后面盯着姜悦悦浑圆的屁股,心里龌搓地打着歪主意。
这个时候,姜悦悦正在帮王守义往上提裤子。
刚才他发病发的太急了,姜悦悦一时害怕,就把他还光着下身的事给忘到了脑后。
在帮他提裤子的同时,姜悦悦下意识地看了看他缩成小黄豆的命根子,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柳水生胯下那根巨大——
“那么大的东西,真是做起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姜悦悦的芳心中,突然有些期待起来。
“小悦?我这是怎么了?”王守义迷迷糊糊地问。
这货爽完之后就直接晕了过去,现在还迷瞪着呢。
姜悦悦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了,脱口而出地埋怨道:“还问呢,刚才不让你射,你非要射进来,又发病了呗!”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腾”的一红,羞臊地回头瞄了柳水生一眼。
王守义一看到柳水生也在这里,脸当场就阴了下去。
因为他已经回忆起来了,刚才自己好像在和姜悦悦在这里打野战啊,难道都没这小子给看去了?
想到这里,王守义心里那个气啊。
自己堂堂一个大县长,和情人玩野战的画面被人看见也就罢了,就连发病的狼狈样,也被这货看在了眼里。要是这小子管不住嘴,再到处一宣扬,自己以后还怎么在县里开展工作啊。
更让他不爽的是,这么、丢人的事,姜悦悦为什么把他喊过来?
“小悦,怎么回事,你让这小子过来干什么?”
王守义本来就在怀疑她和柳水生的私人关系,此时此景,怎么可能不往那方面想。
“守义,你别乱说话,什么小子小子的!”姜悦悦胆战心惊地说:“要不是柳大师发功救你,你还好不了这么快呢!”
“什么柳大师,你说的不会是这个混小子吧?”王守义一脸挖苦地嘲笑道:“还发功?我看他发傻还差不多。”
听到这里,姜悦悦蹙眉嗔道:“守义,我不许你这样说他。人家好心救你,你怎么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不向柳大师道歉?”
“哼!”王守义从地上站起来,怒视着柳水生道:“这小子给你吃了什么药了?你这么护着他?”说着,他又看了一眼姜悦悦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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