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司机回去了。景忠,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工地上人来人往,这种八点档的剧情实在不适合在生活中上演。她做了个上车的手势。
叶护开了车门让她进去,车子发动朝公司开去。
“咱们这样就没多少意思了。我快四十了,小年轻这一套在我这不管用。”
“我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怎么样让你尝试接受我,所以只会用最笨的方法。”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什么时候?我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我们在酒吧一起打架,也许是你年会时请民工一起吃饭,或是你坐在涂料桶上陪我们吃年饭,再或是你为了保护我而挨打,所幸我发现的不晚。”
“你这台词准备了多久?”
“根本不用准备。景忠,那看似嚣张、霸道、无礼的外表不过是你的盔甲,这个用经济来衡量一切的时代里,你作为商人能保持一份初心、能那么重感情很难得。所以,我中招了。”
景忠将车窗放下来,从包里拿出烟,又翻出打火机将烟点着。烟从鼻腔呼出,她呛了几声。这种吸烟方式大多是男人或狂野的女子所为。她以前吸烟不过是打发自己空洞的时光,烟只在口腔的前半截短暂的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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