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留言我就是不吃饭也更上新文,否则,明天真没得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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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话放在顶头了!
我不得不说,于璨是个很高明的人,我早该明白他既是帝王,自然不是省油的灯,况且他如今方才二十五,只是我明白得太迟。
又或许是我从前以为得太简单了,我以为爱着起哥哥就是爱着了,再也不会爱上另一个人,可是我不得不承认我除了起哥哥之外,也开始习惯性地依赖另一个人,习惯性地考虑另一个人了。
或许是爱得还不够深吧。
我自嘲地笑笑。
要是我如今真的爱了这个人,那我当初流的泪都是笑话了不成?想到这,我就觉得这话是不能说太满的,毕竟我永远也不知道上天要怎么样安排我接下来的人生。
只是,我还是很乐见这样的变化的,那日送走了起哥哥之后我便知道我们从此真的就不再是一条道上的人了,我真的成为了王羌,于璨的妻子。我只希望他也能走出来,如今少了战争的束缚,也希望他能做出自己的另一番事业,也不枉我此番前来和亲了。
说这么多,我总是感觉自己在为自己的变心开脱。
这样想着,总是郁闷不已,一天夜里竟发起烧了,许是前几天淋了雨,唉,这副身子倒是越发虚弱了。我躺在床上,刚刚喝了药,药效还没上来,就闭着眼睛思考人生。我春天来到大金,如今时光飞逝,转眼金秋已至,我和于璨似乎也变得更为熟络了,只是我心里一直横着一个很不好的问题。
于璨是王,富贵人家尚且三妻四妾,何况他呢?这是叫我很头疼的问题,我不是贤淑女子,我很小心眼,但是我能用什么办法阻止他呢?他和大臣一定会说这是帝王的权,这是为了政治着想,你一届女流懂什么的之类说法搪塞我,届时我当说些什么好呢?
我正这样想着却发现于璨过了来,估计是以为我睡过去了,没有通报,自己过来了的。我面朝里躺着,依旧闭着眼睛,平稳着呼吸装睡,我知道是他,他的脚步声我已经听了百回,已经烂熟于心。
他坐在床边,我背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了一会,声音没了,被子却被轻轻掀开一个小角,一丝凉意传来,随即他的身子也钻进了被窝里。这种事他以前也干过,但是我一般都不知道,因为他来得晚,我睡之后就没什么知觉,况且他习武之人动作能轻能重,他不想吵醒我便能不吵醒我。现在我醒着等到他过来却是这半年来头一回。
于璨轻轻地在被子里搂着我,胸膛贴着我的背部,下巴依旧顶着我的发顶,这样搂了我一会,却又轻轻把手掌探到我额头上,似乎在看我是否还在发烧。他手掌有点干燥的温暖,我很喜欢,他很快伸回手,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一样喜滋滋地摩擦摩擦我的头发,很快安静下来不动了。
我本来就是不困的,现在于璨又过来了,就想和他说说话,平日里一般都是他比较多话,他当真是个主动的人,一天里话都多得我接不上。现在我索性转过身子,正对着他,他没有睁开眼睛,估计是以为我是睡着了翻身的。我暗喜,只大胆地睁开眼睛看他,轻轻地摸摸他的侧脸,看着他常年征战被风沙侵蚀的脸庞,我有点心疼,先是一只手指摸他的,变成整只手掌摩擦他的脸,身子也稍微向他靠近了一点。他背负着那么多,却依旧这样开朗,更是有着多数帝王所没有的宽容,他能放手,让自己喜欢的人去追求,这便是大多数帝王所不能做到的,我一边觉得他背负得多,一边觉得他心胸大,竟不觉笑了起来。
其实我是不知道我自己是笑了的。
只因为于璨睁开眼睛,盯着我说:“我的脸很好笑吗?”我才知道我竟是笑了的。
我吓得放开了手,却一下子被他抓住,他把我的手按在他脸上,看着我说:“羌儿深夜不睡,看来是好得差不多了。”
“还不错吧。”我挑挑眉说,这是他传染给我的坏习惯,爱挑眉。
“那我们来做点什么?”他笑得很有深意。
我自然懂他指的是什么,我抱住他的腰身,把脸埋在他胸前说:“不要。我要好好睡觉。”
他低低一声笑了说:“那你就老实点,省得点了火扑不灭了。”
“好。”我听话地闭了眼睡过去,药效上来倒是真的睡了,不知道于璨被我这样抱住睡得好不好,要我说应该不好,因为我自己不喜欢有人抱着我睡,这样怪不自在的。我在入睡前还是说了一句:“我觉得我们就像鹊和鸠一样,我是鸠,没有房子,搬来和你同住了,还……”
“还什么……”
我没有说话,他不读诗经,估计不知道我在说鹊巢吧。
一觉醒来后我整个人神清气爽,看见于璨还在身旁,原来我醒得这般早啊。我细细端详他的脸庞,初初见他觉得他像王起,现在再看却发现他们其实不像,王起是真的冷,于璨的冷我很少见,只有新婚出宫那时见过,后来就没什么印象他对我摆过脸色了。王起的脸要更犀利一点,相比之下于璨可能还是嫩一点。我笑笑,觉得这样也很好,王起和王羌都开始新的生活,我们大家都好好地活着,百姓也很好,这样圆满的法子真是难见啊。我再想想,现在看来的圆满其实也是因为于璨是个难得的人,他对我好,这是很难得的。
“羌儿,你怎么老是这样看我?”于璨睁开眼睛,声音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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