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高家求情,可谁给高巍出的主意,那人的目的肯定是在挑拨圣心。
余良策到了皇宫跟前儿,出示了令牌,真的很快就有人报给了徐昭星。
可今日实在不巧,成王妃带着和顺公主,另有敬王妃一道进了宫。
成王妃陈佳云如今也算是过上了如意的日子,夫君是王爷,自个儿是王妃,小儿子是世子,小女儿是公主,至于那个认不得的大儿子……算了,不提也罢。
偌大的成王府,她一人说的算,她就不爱来皇宫。
还不是敬王妃,非要来嘛!
哦,敬王妃就是从前被圣人“哄”一声吓病了的那个…叔母。
姜家的人口稀薄,章得之登基之后,一共就封了三王爷,一个是成王姜舍之,一个原先的明王现在的太子姜高良,还有一个就是章得之的叔父敬王了。
敬王妃的病也是那个时候,忽一下,就好了。
昨日,敬王妃就派人给陈佳云送了信,说是今日让她一道进宫见圣人。
陈佳云为此惆怅了一整夜,不想来啊不想来,还是得来不是。
其实敬王妃进宫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也不知听他们府上的谁媳妇提起了一句,朝堂上正嚷嚷着要废后。
虽说吧,已经压了下去,可是她想着是个女人都会伤心啊!她是打着宽慰圣人的名义,实际上来打击人的。
成王妃起初也不知情,可越听敬王妃的话越不对劲,很识时务地闭上了嘴,不出声音。
徐昭星是真不想和个老太太计较,养了一辈子孩子,又和妾室们斗了一辈子,还觉得天底下所有的女人和她想的都一样。
什么,作为一个女人,就是要温柔大度,丈夫喜欢谁就把谁接进家里,还要亲自铺床垫被。
这觉悟还真是绝了,和她上辈子看过的怀孕妇女帮助丈夫强|暴女子的新闻,有异曲同工之妙。
关键她还都是举例说明,说她年轻那会儿给丈夫娶了几个妾,又说她怎么着的待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如亲生的。
徐昭星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道:“姜瑞确实不错,改日我和圣上说说,让圣上下个诏书,封他为世子。”
说起来,敬王府也是一堆的破事儿。
姜瑞可不是敬王妃的亲生子,而是敬王的庶长子。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敬王妃一听,嘴唇抖了又抖,到底还长了点儿脑子,没敢直接说个“不”字。
徐昭星是真怕敬王妃被她气出个好歹来,她可什么都没说,就说了一句话而已。
余良策就是这时候进宫的。
徐昭星便和敬王妃、成王妃道了句:“不巧,我那边还有点儿事,你们略坐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敬王妃赶紧道:“不坐了不坐了,我们先回去了。”
成王妃这个时候智商上了线,想着赶紧和她划清界限,“不如叔母先回,我这儿还有点儿事,想和圣人说一说。”
徐昭星的心里跟明镜似的,陈佳云能有什么事情,不过是嫌敬王妃太蠢,不想搭理她了。
她乐于做这个顺水人情,点了点头,“也好,成王妃先坐一坐,我去去就回。”
徐昭星便出了内殿,去前头见余良策。
余良策来了这儿,就没想过拐弯抹角,当下和她说了高巍来求的事儿。
多的便不用说了,圣人自是能想个门儿清。
余良策不便在内廷里久留,也是利索,说完了就走。
将走到花园里,碰见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小姑娘,那姑娘看起来也就不过十岁,手里握着一枝腊梅,偏了头,看他,而后用脆脆的嗓音道:“我见过你吗?我好像没有见过你,可又觉得好像见过你似的。你叫什么名字?我是姜婳。”
他赶忙跪了道:“臣余良策,拜见和顺公主。”
“你长的可真好看,比太子哥哥还好看。”
“公主谬赞。”
姜婳又道:“你来这儿见圣人是吗?我也是。敬王妃和圣人说了好多话,我刚才问我母妃,我问她究竟是敬王妃的话对,还是圣人的话对,我娘一会儿说敬王妃说的对,一会儿又说圣人的话对,我都糊涂了。”
余良策听的不太明白,只好道:“那不如公主再问问其他人。”
“那我问你吧!你说男人到底是该三妻四妾还是只娶一个夫人?还有女人,到底是接纳男人的妾室,还是如圣人这般,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直接拒绝?”
这把余良策也问住了,他想的并非是事情的本身,而是在想到底该怎么回答,不能说圣人不好,可谁看圣人都是个异类。
他想了想道:“你看圣上,即使圣人是旁人眼中的异类,可依旧有圣上宠着。所以,臣认为,这看人,并不是所有的夫妻都能如圣上和圣人一般,当然也有一样的。毕竟三千弱水只饮一瓢,人人都想有,可并不是人人都能饮到最如意的那一瓢。”
姜婳才多大,对于男女之情不过是情窦将开,还糊涂着呢!
她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没听明白,正思索的时候,听见还跪着的余良策又道:“公主,臣还有事在身,先行告退了。”
姜婳:“你这就要走了吗?”
“是的,臣告退。”
姜婳瞧着一身青袍的男子越走越远,不知为何心生惆怅。
不多时,成王妃也带着自个儿的女儿出了皇宫,一走出城门,她长出一口气。
“母妃,你怕圣人?”姜婳跟在她的身后问。
“胡说什么,那可是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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