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还不许脾气大点?”魏慕筠斜眼看了眼魏兮岩,抱着自家的小白狗,就进了屋。
伸手在狗背上摸了摸,已经比起前几个月的时候,长肥了些了。
“我!”魏兮岩一下子找不到更好的话了,语气上扬后低落了下来,眉尾往下垂了垂。“再大的脾气,也不应该谁也不瞧一瞧吧。”
怎么听起来不像是在说公主脾气不好啊。
魏慕筠疑惑的瞥了眼魏兮岩,又想不出哪里不对,索性抱着律殊坐到了木凳上,将律殊温柔的放到桌面上后才说道“听说今天爹爹要回府,陪公主用膳?”
“听娘亲的意思,应是真的。不过听说爹爹也只是回来用晚膳,用了就要赶回去了。”
“哦,原是这样,那无老头你去喊了吗今日府上想来是好酒好肉的伺候着,他可不能缺席,今日定要再和他畅饮一番。”
魏慕筠顺着律殊的皮毛,突然想起了这事。
“啊,我忘了,我现在就去。”本来发着神的魏兮岩像是被谁戳醒了般,傻傻的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出门,可才踏出去一步,右手便摸上了自己的腰间,怏怏的回了头。“姐,要不你再给我些银两?”
魏慕筠手上的动作一顿,眉毛一挑,“今日给你的还不算多那可算是你一个月的零用了。”
“额...”魏兮岩双眼乱瞟“这不是全给那个公主花了吗。”
就些吃食会用的了这么多?魏慕筠心里腹议,却不开腔,倒是起身往内室走去。“等会。”
魏兮岩知道她是去给自己取银子了,点了点头,便乖巧的站在一边,和律殊大眼瞪小眼。
内室里翻翻找找,花费了些时间,就在魏兮岩有些等不及的时候,魏慕筠掀开内室的帷裳走了出来,面上冷漠,将手上的银子递到了魏兮岩的面前“你去吧。”
“嗯。”魏兮岩眉头一舒,抓过银两转身就走,也没注意到魏慕筠的不妥。
等他走远了,魏慕筠仍旧是面无表情,她冷漠的坐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律殊的皮毛,律殊几乎是马上就感觉到魏慕筠有事了。
张着嘴,汪汪的叫了几声,律殊才将魏慕筠望向前方的眼神给拉到了自己身上。
“怎么办,李昇之前送的那个镯子,不见了。”
嗯律殊的爪子借着桌面,使了力,撑着身子就站了起来。那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不过是送给了你一个镯子,你为何要放在心上?
可魏慕筠没发现他的不对劲,只是又道“整个首饰盒,就只有那么一个镯子不见了,不是外贼,那便是家贼。”魏慕筠说到这,就不再往下说了,在这府上,能知晓,能碰到她那首饰盒的奴才,不也就那么一个吗?
想起那人总是在自己面前夸奖着李昇,帮着李昇带东西给自己,其实她的心里已经隐约出现了个人影,可是,她多么不愿是她。
“小姐,你回来啦!”阿酥的声音从屋外传来,然后便见梳着丫鬟头的她,出现在了魏慕筠的视线里。
突然的出现吓得魏慕筠手上使了下重力,痛的律殊低嚎了声。
“你去哪里了?”
阿酥迈着步子,才踏过门槛,就听见魏慕筠如此问道,她身形停滞了几秒,复得又往前走着,只是脸上还带着天真的笑脸。“奴婢去替小姐问长安城那个公子的事了。”
“哦?那么事情怎么样了?”
阿酥也不知今个小姐怎得了,面无表情,看着倒有些杀气了,想来是今日累了,她只能小心翼翼的道“奴婢在那等了几个时辰,也没听到有小姐的来信,特地上前问了问,说是这些日子来,就没有府上的信,更没有小姐的信。”
魏慕筠早就知道会是这般结果,内心里也说不出有无喜悲。
“小姐,若要奴婢说,这长安城的公子,怕是就如井中月牙,可望不可即,何苦就瞧见这一方月亮。”阿酥以为魏慕筠会很难过,见她低了头,连忙安慰道。
“阿酥啊,瞧不出来,你可有些文人气质,你家小姐也是如此想的,以后不用再去驿站等信了,候了他这么些日子,也算对得起自己了。”魏慕筠冷哼了声,复得又说道“阿酥你可也要记得你今日说的话。”
阿酥见自家主子眼里似有深意,身形一抖,连忙点头。“瞧小姐说的,奴婢哪里有喜欢的人啊。”
律殊也不知为何,一听魏慕筠如此说道,心里的气愤和外露的情绪,竟然比魏慕筠还为浓重,他本就支撑起了身子,对着阿酥就狂吼道。都怪她,她又不是自己,怎么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可吼完,他也有些迷惘了,对呀,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他自己就很清楚了吗
“呵,也是,你都还没有喜欢的人,我和你唠叨这些干嘛,你早些下去忙吧,公主今个也进了府,府上想来极为忙碌的。”
阿酥心里稍微平复了些,点了点头,作礼便出了门。
等走得远了,她才害怕的伸手往怀里摸了把,那东西在她手心里冰凉,就像一颗捂不热的心。
早知道,这镯子,她还是不该拿,她本以为主子今日很晚才会回来,没曾想这么早就回来了,她只是想试戴会,却没想到一回来,主子已经在屋里坐着了。
可千不该万不该,她已经做了,又想起主子刚刚的话,她总觉得有些深意。
索性等晚些时候,主子去用晚膳时,再放回去吧。
而魏慕筠只是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
然后起身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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