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幸笑了笑,靠坐在临窗的榻上,“怎么关心起这件事儿了?”
他不正面回答,陆宁宁很直接地问,“你要出兵北宋是吗?”
司空幸敛了笑容,扬了扬眉,“你听谁说的?”
这是她和凝霜推测的,她不耐,“你就说是不是?”
他望着她,“是又如何,不是又怎么样?”
陆宁宁愤怒地摊摊手,“你能不能回答我一次,别老反问我行吗?”
那模样都快跳脚了,司空幸揉了揉额角,从榻上起身站到她面前,握住她的肩,“没有,没有要出兵北宋。”
陆宁宁不相信,眼睛都红了,“如果不是,那太后为什么要杀我?”
司空幸一怔,握住她的肩微微收紧,“你知道了?”
陆宁宁挣开他的手,抹了一把眼泪,司空幸摸了摸她的脸,“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了,相信我嗯?”
“你真的不会出兵北宋吗?”陆宁宁问他。
他沉默了一下,随后点头,“嗯。”
☆、迁居
陆府被监\\禁三个月后,案件水落石出,还了陆骁一个清白。
彼时陆骁早已心灰意冷,也向永安帝上疏辞官,举家迁回西水坞。
夏侯婉瑜求之不得,她一直在等着甚至盼望这一天的到来。
老太君可以回归故里也是神采熠熠容光焕发。
离开京城前,紫蔚和楚辞去柴家和几位当家告别。
陆家最近遭遇的事儿,柴老大自是也有所耳闻,只道,“离开也好。”
紫蔚问他要不跟他们一起走。
柴老大摆摆手,“如今小世子刚成亲袭了爵位,我和你几个叔叔还是留在京中照顾他,如此方能安心。”
柴小弟抱住她的腿,仰着脑袋道,“姐姐,你和姐夫一定要记得回来看我们。”
楚辞把他拎过去,“又不远,我们有时间就会回来的。”
从柴家出来,两人漫步在长街,楚辞捏了捏她的手,“本以为要打仗,如今陆宁宁怀孕了,想来暂时不会有战事,我是真没想到,陆宁宁那丫竟然真有当祸水的潜质,你说司空幸是不是眼神有问题?”
“这样不是很好吗?”紫蔚轻笑一声,抬头看了一眼晴朗无云的天空,“各花入各眼,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皇帝咱们历史书上也不是没学过。”
走了几步,她停了下来,“六仙女的幸福算是尘埃落定了,咱家还有个五仙女呢,咱要不要帮她一把?”
“怎么帮?”楚辞挑眉,“穆离那厮有什么好的,陆安安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她白了他一眼,“都说了各花入各眼了,我还不知道看上你什么呢!”
楚辞嘻嘻笑,“当然是看上我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还对你一心一意,忠贞不二。”
紫蔚,“成语学得不错。”
二人来到不夜天,穆掌柜见到他们笑盈盈问,“少将军少夫人要玩儿什么?”
“现在已经不是少将军少夫人了。”楚辞靠着柜台,笑着问,“穆老板在吗?”
穆掌柜放下算盘,“真不巧,少主他今日没来,在别院修养呢。”
“修养?”楚辞皱了皱眉,“身体不舒服?”
穆掌柜点头,“是啊,最近身子不大舒服。”
二人绕了半个城,又到了穆离京中别院拜访。
小厮通传后,有管家领着他们进了穆离的院子。
穆离正躺在绿藤花架下的躺椅上闭着眼睛休息,俊美的脸庞泛着苍白,听见声音微微睁开眼睛,从躺椅上坐起来,浅笑了一下,“少将军少夫人今日怎的有空来我这里?”
楚辞和紫蔚在花架下的石凳上坐下,有丫鬟替他们斟茶,楚辞道,“听穆掌柜说你身体不舒服,特意过来看看。”
穆离忍不住咳了两声,道,“多谢二位,有心了。”
紫蔚觉得他的脸色苍白地不同寻常,微皱了皱眉,“穆老板,你...”
他这样子看起来像得了绝症。
迟疑了一下,她问,“你的身体没有大碍吧?”
穆离笑了一下,淡淡说,“无妨。”
紫蔚点点头,半晌开口道,“实不相瞒,我们今天来是有些话想跟穆老板说。”
穆离眉峰微挑了一下,笑着问,“不知二位有何话要跟穆某说?”
紫蔚正要开口,楚辞打断她,“我先说。”
楚辞对他真是好奇很久了,端起石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口茶,才开口道,“我们家要举家迁回西水坞这事儿你知道吧?”
穆离微点了一下头。
他又继续说,“今日一别,恐无再相见的机会。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能如实回答我吗?”
穆离扬扬眉,示意他继续,他道,“不瞒你说,我们知道你不少事儿。譬如你和赵大人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往来,譬如你对姚家有很深的敌意,譬如你和乌戎皇室可能有牵连,所以,我不相信你只是个商人,那么,你真实的身份究竟是谁?”
穆离笑出声来,想了一下才道,“那不如我说个故事给二位听?”
楚辞,“洗耳恭听。”
他的故事是这样的。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商人白手起家,用了不到十年便成了一方富贾。家缠万贯,膝下却始终无法得一子半女。四十岁那年,终于得一女,爱若珍宝,取名如瑾。
如瑾十六岁那年为强匪所掳,幸得两位途径的京城人士相救。其中一人对她一见倾心,她却对另一人一见钟情,她不幸的一生也因此而开启...
故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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