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地把成果拱手让人的。下剩的事,只看新总裁有没有能力力挽狂澜了。就算是有能力的人,也够他头疼脑热一段时间的。
“不说这些事了。”方洁喝完了茶,才问,“你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楚书忙说了原委。
方洁瞟了她一眼,“我也不会酿酒,你问我不是白搭吗?万一我出的主意不好,倒落了你的口舌了。”
“好姐姐,你就别谦虚了。”楚书忙摇着她的手撒娇,“你这么有本事的一个人,哪里会不知道?就算是你给我出了主意,结果不好,我也不会怪姐姐的。”说着,又说了一大堆奉承的话。
方洁听了半日,“噗哧”一声笑了,她原是逗楚书玩的,看她是怎么处,谁知她嘴里跟抹了蜜似的,听了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罢,罢,罢。”方洁连忙摆手,“快不要说这些话了。说不得我给你出个主意就完了。”
她问了问楚书,有没有酿好的成酒。
楚书去年是酿过了一些的,因底酒的不同还分了标签放好呢。只是当时因为陆恬去世的缘故,她没什么心思做事,所以才把事情搁下了。毕竟是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所以也不敢放开手脚地做,今年也只留了少部分的杨梅酿酒。只是,这少部分的杨梅算来也够酿1千来瓶的了。
方洁听了,说:“这第一,杨梅酒到底是用哪一种底酒酿造出来的比较好,还需要专门的品酒师来鉴定一下才好决定,这一部分说来不是什么难事;这第二,就有点难办了。如果是酿造少部份的酒,你一个人也忙得来。可如果量产了,还是得找正规的厂家帮忙加工才好。至于找什么样的厂家,如何沟通,如何谈价钱,品质异常如何处理等等,方方面面都是一门学问。你一时片刻也学不会,还要在实践中好好地学习才行。不过,这第二点现在也还不着急,我回去之后,写成文档发给你,让你慢慢参考就好了。只不过,我写的东西,都是我工作中得来的经验,你如果看着好就用着,不好就当作是看笑话好了。”
楚书忙说:“我怎么会当笑话看呢。我从今天起就认你做我的老师了,我只等着你的好文章来学习。好姐姐,你跟我说说,还有别的吗?比如说我这酒取什么名字,怎么注册,还有怎么销售,这些你都应该告诉我啊!”
方洁点点头:“你能问我这些,可见你是下过功夫的,不是说着玩的。我少不得就厚着脸皮教你吧。”说着,就高谈阔论,洋洋洒洒地说起来,“这做实业的,首先品质要过硬,别学那些无良的厂家偷奸耍滑的,纵然骗得了一时,也不能得长久......”
楚书拿着笔记,笔尖不停地在笔记本上舞动。方洁每说一段,楚书都忙着点头,觉得受益非浅。
两人一直谈到了下午,方洁看时间不早了,才告辞出去。
楚书忙挽留她:“就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吧。”
方洁摆摆手:“那可不行!我再不回去,我老公又该唠叨了。”
楚书只得送她到门口,方洁说:“有不懂的事情就打电话给我,我电话号码是不会变的。其他的,只有靠你自己慢慢去摸索了。遇到事情也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放着胆子去做就是了。”
楚书忙答应着。
送走方洁后,楚书看时间来不及做饭了,便打电话订餐打包。
把饭菜把摆好后,宁杨就回来了。
“你回来了。”楚书忙迎上去,他一进来,抱着她不放。她推他:“别腻歪了,快脱了衣服,洗了手吃饭。”
宁杨抱着她亲了亲:“果然越来越有个媳妇样儿了。”说完,脱了外衣递给她,“媳妇儿帮我挂。”
楚书只好接过衣服,嗔了他一眼:“不过是顺手的事,哪里就那么懒了。”自去衣架那边挂去了。
宁杨洗完手出来,走到客厅饭桌边坐下。见那饭桌上还罩着个纱罩子,不由得期待地说:“不知今天媳妇儿给我做什么菜呢?”
楚书心虚地揭开纱罩子,“我今天没有做菜,这些是外头订的。”说完,又加了一句,“不过,都是你爱吃的。”
宁杨就有点不高兴了,没有说话。楚书把筷子递过去给他,他接过了,埋头吃了。
楚书陪着吃了几口,见他总不说话,便问:“你生气了吗?”
宁杨冷着脸说:“没有。”
男人真是越大越像个孩子,楚书觉得好笑,“还说没有,你看你这张苦瓜脸,让我怎么相信你不是在生我的气?”
宁杨“啪”地一声放在碗筷,“每天要你做饭就这么难吗?你见天底下有哪下疼爱丈夫的妻子不给自己男人做饭的?我看,你是不爱我了,厌倦我了。”说完,气呼呼地在那里坐着。
听到他这话,看到他这副孩子气的模样,楚书捧着碗,捂着嘴笑个不停,话都说不出来。
宁杨双手抱在胸前,两只眼睛直瞪瞪地看着她,“哼哼,我就知道,你果然是不爱我了。”
楚书捂着肚子“嗳哟”叫了一声,越发地笑得收不回来,笑得肚子那里一抽一抽的疼,良久,才缓过来,指着宁杨说:“哈哈,我真应该拿块镜子给你照一照,你刚才那样,真的很像一个三岁的孩子,真是太好笑了。”
宁杨看着她,冰凝着一张脸坐在那里看着她,没有一点的笑意。
楚书只好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抱着他大大的脑袋,手指轻柔地在上面摩挲着,口中柔声说:“爱你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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