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去!”
徐氏瞪了岑翊舟一眼,又忙去抚慰岑岱:“你别听你爹的,他就是个浑人,哪里知道读书要用的力气,可比他舞刀弄枪用的力气大多了。”
岑翊舟还要说话,岑岱开口道:“娘,我已经好了,可以去学院了。”
徐氏哪里舍得,但她还没说话就听见岑岱接着说道:“爹说的没错,我的身子还是太弱,我决定以后都跑着去书院。”
徐氏下意识地道:“不行,必须坐马车去书院!”整整一个时辰的路,还是马车,这一路跑过去,谁能受得了。
岑岱还想说什么,但徐氏已经强硬了起来:“听娘的,书院可以去,但必须坐马车。”
“……那好吧。”岑岱有些哀怨地说道。
一旁的岑翊舟沉默了片刻,决定不让徐氏反应过来:“岱儿明天就去书院了,咱们还是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吧。”连哄带骗的把徐氏给带走了。
屋里安静下来,岑岱无意识地拨弄着手指,片刻后问守在一旁的小武:“我姐呢?”
“姑娘这会兴许在练字。”小武好的比岑岱还快,不足十天,他就活蹦乱跳的了。
“嗯……”岑岱忽的站起身,走了两步又坐下。坐下没一会又起身,反反复复折腾了好多遍。
小武在旁边实在看不过去了,开口道:“少爷,你想找姑娘就去找呗,姐弟俩还能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啊?”
岑岱瞪了他一眼:“你乱说什么?!”
小武太熟悉岑岱的脾气了,知道这是岑岱拉不下脸的表现,立刻说道:“都是小的想找姑娘,那天若不是姑娘,恐怕小的也不能这么快就好,如果少爷不相信的话,可以看着小的跟姑娘道谢。”
……岑岱又踌躇了片刻,才开口道:“好吧。”
这时辰岑虞的确是在练字,只有在练字的时候,她才能平心静气地回忆上辈子的事情。
每多回忆一些,就能让岑家少一分危险。
尽管上辈子跟这辈子,已经出现了一个微妙的偏差,但这个偏差是建立在岑虞所知太少上的,如果她上辈子知道的东西再多一点,或许每一步就能走的更好一点了。
太子收拢礼部……厉王染指兵部……德成帝驾崩……
岑翊舟到底是个将军,朝堂上的事情岑虞再不关注,也会在不经意中听在耳朵里,更不用说那些闹的满城风雨的事情了。
也还好,上辈子的岑虞对女儿家的事情关注不多,反而这些朝堂大事,都知道一些。
岑岱来的时候,就看见岑虞一手执笔,悬于纸上,面容却带着迷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岑岱没等多久,岑虞就从回忆里醒了过来,见到他,便揉揉手腕道:“别在那傻站着了,进来吧。”
岑岱现在是不敢反驳岑虞的,但面子上终归是有些过不去,便只好把气出在小武身上:“傻站着干嘛?!还不快进去!”
岑虞微一抬眼,对小武道:“你出去。”
小武看了一眼岑岱,丝毫不顾他的眼神威胁,转身就一溜烟跑了。
一旁伺候的采薇和舟儿也识趣地离开,一时间,偌大的书房就只剩下岑虞和岑岱两人。
岑岱几乎是一步一顿地走到岑虞的书桌旁,接着再也不敢抬头,只用尽最后一点勇气受到:“姐,我错了。”
“哦,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岑虞一边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一边说道。
岑岱的头更低了:“我不该因为想出去玩,就不告诉你纪昀的话。”
“……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岑虞又抽出另外一本书来。
岑岱两手揪着衣服,感觉这辈子从没体验过的尴尬,明明岑虞一句重话也没说,但他就是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似的。
不,比被打了一巴掌还疼。
“我、我不该跪在雪地里,害的自己生病你们担心。”
岑虞又抽出两本书:“还是我告诉你你错在哪了吧,你年纪小,贪玩,哪怕因为贪玩误事,只要你有记性,下回能分清楚轻重缓急就行。但你为了逃避惩罚,拿自己的身体做戏,这才是你的大错。你觉得用受伤换原谅的办法是正确的?我们是你的家人啊,我们在乎你,所以你的法子才有用,若换了别人,你哪怕在雪地里冻死,别人也顶多唏嘘两句,谁会关心你?!”
岑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面红耳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是不是觉得除夕的事情过去了,你病也病了,也没人受伤,最难受的反而是你,这件事就解决了?”
“我……我没有……”
岑虞叹了口气:“事情不是被解决了,而是过去了。你弄伤了学院里的同窗,然后害怕地不敢上学,等到你觉得他的伤口好了的时候你再去说一句对不起。他的伤口好了,也没有责怪你,你觉得这样是解决吗?他受伤的时候你没有及时给他止血,没有付他的药钱,没有帮他补因为受伤而落下的课业。他没有怪你是他豁达,你的道歉是你没有担当。”
岑虞顿了顿,接着说道:“所以身为你的姐姐,我不接受你的道歉,这些书,你一本抄一百遍,我给你五个月的时间。”
岑岱抬头,泪眼朦胧地看向岑虞桌上摆的那摞书。
整整垒到了岑虞下巴……
岑岱这回真的痛哭流涕了……
………………
打发了岑岱,岑虞觉得自己该去看望一下纪昀,这半个月她一直操心着岑岱的病,终于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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