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的热闹结束了,不管事参与了的,还是没有参与的,都络绎离开,并对今日所见所闻赞叹不已,一方面说这些滇人倒霉,这回亏大了,另一方面又说那几个小孩儿运气太好之类的话。
那虬髯大汉与赌坊,当铺的人道谢过后,便入了后台收拾东西,几个滇人随他入内。
在茶楼二楼的最东南面的雅间栏杆前倚靠着一位少年,穿着一身窄袖弓箭装,衣裳不新,略带风霜,却是玄底金线暗纹,低调华贵之物,手腕缠的是银丝软布,柔软又坚硬,等闲刀斧难以伤及,腰身紧束,挺拔如竹,长腿窄腰,秀颀如松,一块通透的盘龙墨玉挂在腰间,先前开出的那块血玉价值还不及他这块盘龙墨玉的十之一二,少年一头乌发尽数编成细辫子束于脑后,一双凌厉的凤眸略带琥珀之色,斜飞入鬓,熠熠生辉,周身透出一股子与之年龄不符的沉稳与坚毅,像是一把锋利且藏蕴的名剑,不怒自威,与生俱来就有令人慑服的尊贵。
“爷,咱们现在怎么办?”
他身边有一青衣护卫,恭谨询问,他年纪比那少年要大好几岁的样子,却称呼那少年为‘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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