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不清的秀春,口中乱语。焦急握着她的肩膀喊道:“秀春,秀春,你到底怎么了?灵儿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秀春被晃的昏昏沉沉,低头看到地上的鲜血时,发了疯似的朝院外跑去:“不是我,不是我杀她的,不是我……”
“秀春……”三娃忙追了出去。
秦卓见此,担忧道:“灵儿姑娘,你有无大碍?”
我喘着气虚弱道:“我无事,你快去跟着看看,切勿再生事端,让百姓们各自下山去吧,今日就先……到此。”
蒲永将我抱起,小心放在塌上:“伤口血流不止,得尽快止血,我去请大夫来。”
“不必了,镜台匣子里有只玉瓶,你帮我拿来。”
他忙起身,照话取过玉瓶。
我解开瓶塞,倒出一粒丹药,放入口中,舒出一口气:“我无事,你也先行下山那去吧。”
“你……真的无妨吗?”他目露担忧。
我摆了摆手,和被躺下,他这才关了房门离去。
我躺在床上,思绪焦虑,一夜无眠。
第40章原形毕露
次日醒来,背部伤口已经痊愈差不多,我躺在院中竹椅上小憩。
秦卓和蒲永正在庙内敲敲打打,修整桌椅,今日三娃未来,昨日秀春突然发狂,想必他也无心在此干活。
我起身将灶台熬的米粥盛出两碗,备上两碟小菜,端入庙中。
蒲永见我进来,忙停下手中的活儿,接过盏托:“你身上有伤,就别乱动,有什么事吩咐我们便好。”
“我的伤已无碍,多出来走动走动,晒晒太阳才能好的快。”说罢将米粥递给一旁的秦卓:“山中食物匮乏,秦大哥不要嫌弃才好。”
秦卓接过米粥,刚毅的脸上扬起笑容:“灵儿姑娘有伤在身,就别再为我们生火做饭,免得永弟担心。”
听罢蒲永红了脸望向我,我朝他淡笑,将剩下的一碗递给他:“我适才已经吃过了,这是你的。”
看他将碗中的米粥食完,我收了碗筷便出了仙庙。
傍晚,秦卓和蒲永一起下山归去,我打了个哈欠,躺在竹椅中默数。
面上黑影掠过,我缓缓睁开双眼,见蒲永正立在身旁。
“你不是下山吗?怎得又回来了?”
他垂头,口中支支吾吾:“我……我不放心……你的身体,遂便折回来……照顾你。”
见他如此模样,我轻笑问道:“当真想要照顾我?”
“嗯。”他已是面红耳赤。
我忍笑起身:“你刚刚一定没吃饱吧,这林中有野兔出没,我们现在便去捕只野兔烤了吃。”
“可是……你的伤……”话未说完,他便已被我拉走。
洞穴中一只野兔刚一拱出脑袋,便被我的竹剑刺中倒地。
我兴高采烈地捡起,蒲永已将过生好:“没想到你还会功夫。”
我将拔了毛的野兔插在竹杆上,架在火中:“孤身一人,总要学点防身之术。”
他往火中又添了些干柴,望向我道:“为何不找个所托之人,陪你一生,也好过自己一人孤孤单单,四处飘荡。”
我轻笑翻动手中的野兔:“良人难觅,谁又愿意此生无伴。”
“若……若是我愿意陪你此生天涯海角,你可愿给我机会?”他定定望着我,火光映得他面颊潮红。
我摇了摇头淡笑:“我已经习惯了一人。”
他听罢失落垂首,我撕下一块兔肉递给他:“不想尝尝吗?”
他接过放入口中,我取下腰间的酒壶扔给他:“喝一口吧,正好顺了腥腻。”
他拔开酒塞猛灌一口,心情甚好:“有酒有肉,不虚此生。”
我撕下一片兔肉咀嚼,借着他手中的酒壶饮了两口,酒入肝肠,话也多了起来:“蒲永,这么晚了不归去,家中老人不会担心吗?”
他醉笑两声,嘴角打颤:“一夜……不回去,也无妨,他们……兴许早就睡下了……”
我亦是有些醉意:“那好,今夜你我,不醉不归!”
林外月色正浓,蒲永双眸朦胧,望向我道:“灵儿姑娘可有心上之人?”
我望着他黝黑的双眸,醉意更深:“曾经有,都是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
他唇边魅惑轻笑,眸中炽火缭绕,竟栖身将我压在地上,裹入怀中:“过了今夜,让我成为你的心上之人,可好?”
红唇自脸颊落下,缠绵悱恻,如火撩拨,吻向颈间。
我双眼迷离,握紧素手,努力挣扎。
他用双腿压住我的身躯,越发裹紧,声音轻柔道:“别动,小心火星。”
说罢再次俯身,将我双手压过头顶,一只手锁住,另一只手抚向胸口的□□轻柔。
我紧咬朱唇,努力让自己清醒,手中却使不出半分力气,无奈撇过头去,不去看抚上胸口的那只手,紧咬牙关:“放开我……”
他并不理会,喘气伸手解了裙带,撩开外衣,朝里衣探去……
猛然间,指尖一痛,伸入里衣的手迅速抽回,鲜血直流。
我借机翻身一脚将他踢开,自地上爬起,迅速系好衣裙。
他望着指尖涌出的鲜血,不由握紧,嘴角仍是浅笑,眸中魅惑:“春宵一刻,灵儿姑娘这又是作何?”
说罢缓缓向我走来,在离我一尺之远时,我化出鸿蒙,抵向他脖颈,冷笑:“你的魅术已对我起不了作用!”
我扯出里衣的符咒,扔在地上。
他望着地上的符咒,嗤笑:“你是何时开始怀疑我的?”
我嘴角冷笑,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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