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还是在装满物资之后,长江号启动后缓缓划向下游同一侧的江岸,那里有一个新建好的木构码头教十根粗大的木桩插入江底托起一条两米宽的木廊,直达水深两米左右的地方。
长江号靠拢这个码头后,系上缆绳,大批准备在岸上的物资源源不断搬上船来,包括栗米、铜器、盐、还有两匹马。这一次渡江可不是为了观光而去的,所有的物资都在为建立对岸的湘楚码头作准备,而两匹马则是为扩大渡江后的探索范围而准备的。
船上的鼓声骤响,物资装载已经结束,岸上的鼓声随之应和,随着号角吹响,长江号解开缆绳,正式开始渡江之旅。
“吼!”岸上的匠人和目睹这一盛事的太昊族人们都齐声欢呼,造船的匠人们多数都已经泪流满面,戎人则在颤抖中跪拜在地,向江中的水神祈祷。
我和两名手水在船尾掌着舵,船头上则有两名鼓手在保持均匀的节奏击鼓,桨手们跟随着鼓声,有节奏地划动长桨,长江号离岸越来越远,岸上的鼓角离我们远去,人影逐渐变小。
大江中间,四顾皆是茫茫水色,耳边是滔滔的水声,我在掌舵时尽量让船头略偏向上游,以免到达对岸时偏向下游太多,从岸上人群的方位看,长江号的走向基本上还是垂直于江岸的。从数学角度看,这应该是通往对岸最近的水路了。
从大楚码头背后地坡地顶上隐约可见的对岸一线陆地。在大江中却渺不可见,若非我曾在坡顶上观察过多次。眼下还能够凭借方位感判断对岸地位置,几乎有在大海中的感觉。大江中波滔翻滚,虽然不甚激烈,却能让我感觉到这波滔下的巨大力量。怪不得戎人对水神如此敬畏,这力量也的确让人在它面前自觉渺小。长江号在岸边时还让人觉得是一个庞然大物。眼下却不过如同水面地一块浮木,风波稍大便可以随时覆灭。
这时的大江,绝对远大于后世地长江,而且大了不是一倍两倍,至少从江面看。应该是后世的四、五倍宽度。
上午出发时不到10点,到中午,桨手们换第一轮班时,我们已经看不见大楚码头上的人影。四顾水天一色,江面上水鸟翔集,在船边不停飞过,水中还不时有鱼儿跃起,在离船不远的地方自由嬉戏。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尽管是在大江面上,我却想起这句诗来。
鸟!
对了,就是鸟!
少昊就是祀鸟的部族,我怎么没有想到可以用鸟来作为长途通讯地工具呢!
鸽子应该不是什么特别珍稀的鸟类吧!
当初欧州人踏上美洲土地的时候,那片土地上有数十亿只旅鸽呢!
记得这些年来。似乎也曾经看到过不少的鸽子,只是记不起在什么地方了。
对了。那一年鸟灾的时候,里面应该就有很多鸽子吧。现在回想起来,当年的鸟灾说不定就是由什么地方的森林大火引起的大规模鸟群逃亡,只不过太昊不幸,正好处在鸟群逃亡地路线上而已。
这一次渡江之后,我一定得在太昊建立一个养鸽的专门部门,大批的鸽子就用来完成从太昊到诸城间的信息传递!
呵呵!没想到这次渡江之行,还为我带来这么一个重大的突破!
当然,眼下最让我期待地,却是到达对岸后可能会遇到什么,能发现什么。
船上的水手们现在正在换班,已经享用过午餐地桨手上了岗,而刚休息下来的桨手们抡抡酸软的手臂,开始享用现成的午餐。
本作xs独家文字版首发,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现在我还没有在船上安装炉灶,主要是防火的问题还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加上即使是长期从事渡江任务的船只,也不过在途中补充一到两餐,应该用不上在船上做饭吧。
从长远看,以后若是要探索更加广阔的水域,就用得上在船上开厨房了。到那时,应该就有专门的灶和燃料了吧,在我心目中,最好的燃料应该还是煤,但那东西现在要用还奢侈了些,从北方运过来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所以眼下水手们还只能享用干粮,包括我发明的炒粟米和早上烤好的鹿肉,饮用水是放在几个陶瓮里的,但水手们好像都觉得这东西有点多余:山上的泉水就一定比大江里的水干净么?
看来还是我从后世带来的思维模式约束了我的行为,这时的大江,应该污染还不是太严重吧。
但从习惯上,我还是宁可喝从山上带来的水。
接下来的工作远没有有我们出发前想像的那般诗情画意,下午换了两轮以后,到天近黑时,才有了新的发现,这一过程已经让水手们变得毫无,划桨时的表情呆滞了许多
“陆地!我们过江了!”船头上休息的水手在暮色降临前,及时为全船带来了这个好消息。
“噢!“
船上爆发出欢呼声,停息已久的鼓声重新响起,水手们划桨的力度明显加大,长江号在鼓声中加速向对岸冲去。
天边最后一抹霞光隐没前,长江号终于不能够再继续前进,用长竹杆在船头试水深的水手告诉我,这里已经快触到船底了。
所幸的是我们抵达的江岸是一边较平缓的沙洲,没有触礁的隐忧,船身吃水还不到1米,而船下的水深也只有1米左右的深度了。
这时我决定抛下铜锚。
辘驴滚动中,铜锚缓缓没入水中,并很快插入泥沙中,绷直的缆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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