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牙告诉给我们的情报真是及时,所以我说木芒他们立下大功一点点也没有过份。
现在翟族人多半认为我们已经在盐湖边上扎稳了营,一心只想取盐,所以放心地等候隗王前来战胜敌人,营地所在居然没有任何防御措施。
将翟族骑兵交给姜由他们处置以后,我带着太昊骑兵们直扑翟族人的营地。此时翟族人已经从营地里看到了他上妇孺,打算上马逃命。
但太昊骑兵的来之出他们的想像,近两公里的距离转瞬即至,等翟族人定下神来时,太昊骑兵已经将营地围住,在畜栏边上的族人都被利箭止住,已经上马的也乖乖下来,看到他们的骑兵失利,族人乱作一团,有的在收拾细软,有的已经带,被驱赶到营地中间,所有的族人后都从帐篷中出来,集中到一起。太昊骑兵一个帐篷一个帐篷地查验过,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个别长老略有些刚烈,持杖攻击太昊骑兵,却都在骑兵们的长矛下折服,不得不和族人们站到在起。
牛骑兵们捆好了俘虏,分了一小半来协助我们处置营地内的族人。看得出来,族中稍有战斗力的青壮年都已经在坡地的主战场上牺牲或被俘虏了,营中几乎全是老弱妇孺。
“兄长您看怎么处置?”姜由满脸红光,看着营中的翟族人和畜栏中的马。公孙干还在坡地上处置俘虏和伤者。
我回过头看着引激战过的战场,那里的草地上,翟族人的马,姜氏的牛,还有交战三方的族人都死伤无数,草地上遍布人畜尸体,鲜血从草丛间汇聚成溪。伤者或躺或坐。呻吟或惨叫不绝。
但姜氏地族长却浑不以为意,而是关注怎么分配战果。
或者他比我适应这战场。
“你慢慢处置罢,除了马――马群得分成三份,太昊、姜氏、公孙,各得其一,其他的由你处置!我得去支援木驼!”
我回过头大叫一声:“咱们走!”
太昊骑兵迅汇作一处,跟在我后面,远离翟族人,扑向木驼那边的山口。那里的四百余族人。路过坡地,看到公孙干忙得不可开交,我只是在马背上挥手示意了一下,便匆匆掠过。
等我们疾抵达山口处时。天已经近暮,所有的马已经喘气很急了,幸好现在已经不用驱马了,我在山坡下略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连夜翻山,但后还是一咬牙――过!
头一天回来报信的战士还有留在军中的,这时也出列自觉带路。为了看到路线。也为了防御猛兽,有战士从马背上的陶瓮中取出火种,多数战士手中都举上了火把,一条火龙从山坡向上延伸,直指南方地山口。
这一路果然不好走,荆棘丛生,道路狭窄,峡谷中蜿蜒断续。时时如处绝境。却又随即峰回路转,马儿不时出嘶鸣,看来是有些划伤,甚至骑兵们的腿部也不时会被长得较高的荆刺划到。疼得直呲牙。
若是在白天,估计大半天也就能翻过了,可是在夜间行军,加上战士们都已经疲累不堪,只是在马背上啃了些干粮,这时行军的度怎么也高不起来。但不出我估计地话,白天的度也不会高到哪里去,毕竟这样的山路不是靠人、马体力好就能通过的。
近凌晨约3、4点的时候,终于进入了一个较平缓的路段,按带路的侦骑说法,已经到阵地了。
可就在我们心情略一放松之际,却看到阵地方向火光四起,喊杀声传来。
“太昊骑兵们!敌人比我们先到了!――咱们上!”我心急怒吼,所有已经疲态尽显地骑兵,甚至胯下的马,也仿佛都听到了这一声喊,顿时奋起余勇,提疾奔。
十多分钟后,越过一段坡地,阵地出现在我们眼前。
好险!
前方的大河边,对敌双方的火把照亮了大河一侧,从坡地延伸到大河的数条大沟渠将敌人的骑兵牢牢地阻隔在沟渠对面。暴怒的翟族人在一个脸戴面具的族长指挥下,正不断下马,从坡地往上爬,与扼守在坡地上地太昊和公孙联军激战。坡地上已经布满了尸体,利箭还在不断从坡地上射下,阻止敌人地前进,箭支却已经显得稀疏无力。
坡地上方的防御方已经不足百人!
而对面的敌人竟还有上千骑!
“木驼!――”我长吼一声,率队扑向阵地。
铁骑如龙,防御方看到火光映照下骑兵身上的藤甲,精神大振,不再保留箭支,弦响声急,已经接近阵前地敌人又被压制住,只有少数的死角钻上来几名敌人,瞬即消失在黑暗中,只传出几声惨叫。
6余骑已经赶到的太昊骑兵纷纷靠拢阵前,坡地上方防御阵地上,一条火龙将阵前照得通明,身着藤甲的太昊骑兵此时没有半分疲态,有如神兵,斜睨坡下近百米开外的敌人。
从纵横的沟渠到防御方阵地,只有近3米宽的坡地可以向上攀登,其他地方人马都不能上前,此时已经胜券在握的敌人看到对方突然出现强援,都惊呆了,一时不再敢往前一步。
对方的族长――或者应该是隗王,一张脸藏在面具后,却踌躇不前,不知道是喜是怒。
我看到阵地上满布的公孙与太昊族人尸,不禁悲从中来。
“木驼何在!”我暴喝一声,估计隗王也听得清楚。
“在――这里!――”一名战士扶起木驼,向我示意。
我下马跑过去,木驼不服气地把扶他的战士一手推开,拍拍胸口:“族长――俺没事!”
紧接着“哎哟”一声跪在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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