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准备要挑战吗?可是,她现在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看见,就被连下三城,一败涂地。
“你不要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是谁动的手。你不要等人开开心心结婚了,还在傻兮兮地等他给你什么承诺。常相思,你别傻啦,你不仅被人抛弃了,你连自己最骄傲的东西,在人家那里也是不值一提的。你醒醒吧——”
“谢谢你的提醒。”
常相思挂断了电话,看着水里的白云想了许久,原来啊,她才是罪魁祸首。
☆、乍暖还寒(七)
常相思全身心扑在了毕业答辩上,因为准备很充分,所以即使在正式答辩的过程中遇到了一个老师比较刁钻的问题,她还是回答得很完整。走出答辩室后,成绩很快出来,她瞥了一眼放心走开,很好,她已经可以顺利毕业,拿到自己想要的毕业证,她至少证明自己不会被任何事情影响自己的梦想。
留院的名单也正式放出来,常相思榜上无名,这让吴晓菲和同舍的姑娘惊掉了下巴,几个人马上就嚷嚷起来了。常相思阻止了她们,道,“这个事情,钟老师早就告诉我了,我知道的。”
“你怎么这么能憋?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吴晓菲十分气愤,“还是不是姐妹呢?”
“凭什么呀?第一名都不能留院,三四五凭什么可以?”
“老师帮我抗了两个月,扛不住了。”常相思道,“我已经投了别的好多简历,有几家通知我去面试——”
“那能一样吗?”吴晓菲更大声了,半晌道,“是不是因为钟老师要调走了啊?”
“调走?”常相思疑惑,“去哪儿?”
“我上次拿论文让老师帮我改改,正好主任找他,让他再带一届学生,他拒绝了,说会去别的地方任职——”吴晓菲说得有板有眼,“我当时就急了呀,他要是走了,我还怎么考他的博呀?他说学校还有很多尽责的老师,只要用心读,读谁的都一样。我就问他去哪里呀,他说有可能会去平城,因为那边的领导很有诚意,愿意让他发挥——”
“他说的时候笑眯眯的,我以为是在开玩笑,根本没放在心上。”吴晓菲比常相思还激动,“怎么可能去平城,平城比b城差那么多!”
常相思原本挺得笔直的肩膀垮下来,脸白得不成样子,嘴唇抖了又抖,精气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抽离。
常相思没有打白文元的电话,这一段时间,她断断续续和白文元见面只有几次,每次基本上都是在学校外见面,沟通很简短。她没有和他对质,没有提起任何关于钟楚和张晚的事情,她不想贸然地定他的罪,也不想将所有的事情搞糟。可是,已经变得非常糟糕了,她甚至觉得自己下半辈子没有办法再面对老师和师兄。
她拿了白文元宿舍的钥匙和出入证,在宿舍里等,这一个简单的房子,承载了她五年的幸福和关于未来的许多美好的畅想。她熟悉它每一个角落,墙壁上有几个裂缝,地板上的瓷砖掉了个角,厨房的煤气管道老化,卫生间的马桶该换新了。
时间越来越晚,宿舍楼外的路灯亮起来,车辆和行人的声音渐趋于无,只有隔壁人走路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门钥匙的声音,开门的声音,开灯的声音,室内灯火通话。
常相思眨了眨眼睛,对上白文元略惊讶的脸,他迅速调整自己的表情,露出微笑,“相思,你怎么来了?”
“很久没来了,来看看。”常相思道,“还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
白文元将手提包放在椅子上,“你什么时候来的?吃晚饭了吗?”
“下午三点,还没吃。”常相思视线跟着他移动,也许是因为心里早就有了某些笃定,她越发觉得他不过是在掩饰心虚。
“怎么不打我电话?”
“我怕影响你。”
“跟我客气?”白文元打开冰箱,拿出鸡蛋和面条,“我给你煮面?”
常相思想,她给他做了那么多次的饭,最后吃一顿他亲手煮的面条,不过分,点头道,“好的。”
白文元脱了外套,里面穿着一件浅军绿色的衬衫,站在灶台前等水开,他认真地看着水面,仿佛里面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值得他研究一般。常相思靠在门框上看这个男人,他们曾经互相深入彼此的身体和心灵,毫无保留,他在她的身体里放肆撒欢,她在他的整个生活里自由出入,很长一段时间,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你最近工作顺利吗?”常相思声音有点干涩。
“还好。”白文元道,“工作范围调整了,增加了新的工作内容,需要重新上手,所以有点慢——”
“又调职了?”常相思忍不住声音尾巴上调,略带了几分讥诮。
白文元看一眼常相思,道,“你要下几个蛋?”
“一个。”
他下了一个鸡蛋,片刻后一碗清汤荷包蛋面条就出炉了,小心起锅,端到小客厅的茶几上。白白的面条上盖了黄白的糖心荷包蛋,点缀了绿绿的菜心,常相思胃口大开,低头吃面。
“看样子很饿了呀!”白文元试图缓和一下两个人之间生疏的气氛,轻松道。
常相思吃完面条,喝完汤,将碗筷整齐放好,扯了面纸擦干净口手,这才冲他笑道,“最后的晚餐,很好吃,谢谢你。”
白文元的笑脸立刻冷下来,坐到她侧面的单座沙发上,认真看着她。
常相思道,“我要离开b城了,这次是专门来和你告别的,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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