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也没了?”吴晓菲试探道。
“有可能啊,不然,干嘛急火火出院了?”常相思认真道,“而且是在钟师兄坚持要给她做更详细的全身检查之间,不顾医院的安排,用蛮力出院,什么目的?”
“这是强行要把屎盆子扣医院,扣师兄头上呀!必然有图谋呀!”吴晓菲小声道,“我听人家说了,医院现在的领导把师兄逼得这么惨,都是有原因的,传言说老师有可能会被推选成新的院长,有人肯定着急了吧!”
“医院都不帮助自己的医生,还怎么让大家放心工作呢?”常相思道,“他们提出的赔付条件太夸张了,不仅要高额的现金补偿,听说,还想要卖器械——”
“碰瓷,绝对碰瓷!”吴晓菲道,“该报警的吧?嘿,直接让你家白文元来搞这事——”
“他又不管这一片,也管不了这事。最多只能帮忙打听一下——”
两人等了许久,电梯门开,伸直了脖子去看,却见白文元走出来,均失望地叹气。
白文元对两个姑娘简直无语了,道,“你们这样守,真没用。”
“那怎么办?”吴晓菲道,“我就不信他不回家。”
“他要常回家,能自己老婆进医院了还找不到人吗?”白文元摇头。
“我们不找她老公,就找她。”常相思冷静道,“男人的想法和女人不同,这女人这么大年纪了还要生孩子,显然对老公余情未了,想挽回夫妻感情。这男人,老婆遭了大罪,想的还是儿子和赔偿,对女人根本没感情了。我不相信这个女人甘愿作为她男人讹诈的工具——”
☆、乍暖还寒(五)
“她一直不出来,你就一直守在外面?”白文元鼻子里喷出一声来,“傻——”
“我们现在找不到其它办法,只有用这样的。”常相思歪头,“如果按照她老公的方法走,就落入他的套路,当然要找当事人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白文元欲言又止,半晌道,“今天别守了,我先送你们回去,等我回去查查这家人的资料,咱们对症下药,好吗?”
吴晓菲道,“反正今天也找着地儿了,也算目的达成一半,还是先走!”
白文元领了俩姑娘上车,半道上还是忍不住,道,“成年人解决问题,如果不触及法律层面,大多数时候还是要做利益平衡和让步。你们这么蛮干,办成的机会很少。”
“真相就不重要了吗?”常相思不解,“道德呢?公平呢?”
“相思啊,法律所不能涉及的部分,就是道德来负责,可这也架不住有那么多没良心的人呀!”吴晓菲道。
“你没明白文元的意思,他不好直说,是在建议我们走捷径,直接和病人以及病人家属进行利益平衡和让步。”常相思太了解白文元,了,直视他,“我说的对不对?”
“相思,任何事情,都有事主,如果事主认为这样的平衡和让步是值得的,那就是公平。”白文元道,“我们都是事外的围观者,虽然有自己的价值判断,但不能代替他人做出决定。这个事情,表面上是针对钟楚,但实际上指向谁,我们都还不清楚,得保持理智。”
“是啊。没准就是冲老师去的呢!”吴晓菲道,“虽然我觉得咱们做的没错,但白文元说的也很对呀!老白,你说说,咱们现在该做点什么,才能帮师兄呢?”
“总得先把真神找到。”白文元目光沉沉,他不希望这是最坏的结局,但是预感很不妙。
“这个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不相信是计划好的。”常相思道,“偶然事件被推波助澜到目前的状况,那事主本身是没有心理准备的,我们得在他们结成一块铁板之前就瓦解——”
“相思,他们是夫妻,在这个事情上,他们是利益共同体。”白文元道,“和道德、公平,和法律,和爱情,都没有任何关系!”
“你是不相信人性了?”
“我相信人性,当任何人为的手段都无效之后。”白文元道,“你们根本没时间天天去守,还上课不?还上班不?你们现在必须要忙的事情是学习、毕业还有找工作——”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点什么了?”常相思很敏锐地感觉出白文元的态度和以往不同,他的话语中,带着某种妥协,对生活,对这个社会的妥协。
“我去找钟老谈过,了解了一些情况。”白文元清清嗓子,“现在一时半会也讲不清楚,得回去捋捋。”
“那你的意思,这个事情还真不是单纯的师兄工作问题?”
“大部分问题,都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如果钱都不能解决的,那就意在言外了。你们看着吧,这个事情,后面还没完,没准儿,会被闹得更大。”
常相思撑着下巴认真看白文元,可惜他根本不看她,只急匆匆往地下室走,去找自己的车。
他有事情瞒着她,这是常相思唯一的想法。
白文元的语言被证实了,次日一早,病人老公请了记者采访,炮制了一片针砭时弊的新闻稿,又在网络上广为传发,一时间附院和b大成为了网络搜索的关键词。并且,事件以惊人的速度和方式被传播,并且发酵成让当事人都惊讶的模样,因为流言已经传播成为,有女患者的子|宫被活体摘除——
这已经不是一两个人能够扭转的局面,舆论和民意占据了主导地位,医院和医生被站在了民众的对立面。
白文元的动作再快,理清了钟老师给的那个人的关系网络,但也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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