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我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bi吗?少臭美了!我是你妈,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怎么想你自己的亲妈?」妈又打了我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我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您是我妈,我就不能和您干那么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妈逗你呢。妈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们汉人的老祖先定下的规矩,我们苗人也受了影响。」我外公家是苗族,所以妈这么说。
「为什么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么意思?
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我们学堂先生还教我们要勇于打破常规,勇于创新呢!」我振振有词,现在想起来真有点脸红。
妈一听,又被我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这么多歪理,如果你们先生听你把他教的用到这上面,他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呢!说不定他那把白胡子都要被气掉呢!」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我又问:「妈,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么说?」
「bi!」妈随口而出,脸马上又飞红了。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bi。我太爱你了,听您说bi是件那么快乐的事,那么为什么不让我和我最亲爱的妈妈来干这种事?!我真的想像不出怎么能和别的人干这么快乐的事,我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妈妈献给谁?妈,我太爱您了,我真的太爱您了,我不知道我离开妈该怎么过!」我压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一听,极受震动,抱着我的头,深情地注视着我,怔了半天,又亲了我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妈真好,你这么爱妈,真让妈感动极了,妈也离不开你,妈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好像要下什么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终于,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妈让你。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还不会硬吗?不会硬那怎么能干成呢?」
「为什么干不成?」我插言道。
「傻儿子,什么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妈告诉你:我们女人这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了,你的小硬不起来,软不啦唧的,又这么短,这么小,怎么能插得进去?就算妈是生过孩子的人了,已经松了,你也肯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chù_nǚ,那么紧,洞口处还有chù_nǚ膜挡着,你就更弄不进去了。」妈耐心地给我讲解着。
「什么叫chù_nǚ、chù_nǚ膜呀?您的chù_nǚ膜在哪里?让我看看。」
「chù_nǚ就是没有让男人过的女人,chù_nǚ膜就是chù_nǚ的标志,妈早已不是chù_nǚ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么会有chù_nǚ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口,是女人的一层屏障,男人的要插进女人的中去,就必须首先从chù_nǚ膜过,一进去就把chù_nǚ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chù_nǚ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这里……」说着,妈妈掰开自己的,指点着让我看:「这就是chù_nǚ膜被你爸爸弄破留下的chù_nǚ膜残痕。以后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chù_nǚ,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妈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不成亲娘的,根本就插不进去嘛!」
「插不进去,就硬挤进去嘛,您又没有chù_nǚ膜挡着。」我不懂装懂,脱下小裤头,用手扶着软不唧的小,对着妈那迷人的肉缝就硬塞起来。
妈一看,娇笑起来:「宝贝儿,你要「qiáng_jiān」我吗?我告诉你现在干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干是不行的。好,为了使你相信,我再帮帮你吧。」
说着,妈用手把自己的用力向两边分开,帮助我将小往里边塞。可是因为我的那玩意儿不但太软,而且太细太短,根本就无用武之地,急得我满头大汗,可是却只是在妈妈的上胡乱擦着,最多只能夹在妈妈那两片中磨来磨去,根本无法前进一步,就更别说插进中了。
「傻小子,你以为就那么简单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弄得妈浑身难受。妈告诉你,男女不只是把插进bi里那么简单,还要有硬度、长度和粗度,还要来回运动、不停摩擦,然后还要有、she精等等,才能产生快感,这中间的道理多着呢,不是你小孩子能弄清楚的。等你长大,十年以后,妈一定给你!妈不骗你,除了你爸和你,妈是不会和别人干这种事的。唉,不知前生欠了你们张家多少fēng_liú债,当年爱你爸爱得要疯,现在又爱上了你,可能是移情作用吧!」妈说到这里,似不胜感慨,又幽怨万分:「说了你也不懂。」
「妈,我懂。」为了安慰妈,我这样说道。其实,我那时那么小,怎么会懂呢?这都是我后来才弄明白的。
原来,在父亲刚死时,妈妈受不了这种二十一岁就守寡的突然打击,精神临近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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