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礼毫无畏惧,眼神坚定,开口道,“安瑾晨,你闹够了没!”
那个人收回剑,放进剑鞘里,双手撩起垂落下来的发丝,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庞,扯着嘴角看着萧白礼,“哟,你对他还真的是忠心耿耿啊!”
面对安瑾晨的调侃,凌拓收好剑,咬着牙问道“你来干吗‘
‘我来干吗?”安瑾晨笑了好像在问自己一样,不由得想起,今天一大早,那个女人就闯进自己的房间,正欣喜她怎么会主动来找他,没想到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安瑾晨,拜托你帮一下凌拓和萧白礼。”
原来素强烈,能活生生的将人咬死。凌拓和萧白礼两个人一起去找冬眠期的毒蛇完全是自寻死路,哪怕是专业的抓蛇人,也绝不会轻易的去冒犯冬眠期脾气暴躁的毒蛇。况且,雪寒山根本没有人,猛兽说不定就从哪里窜出来,到时候喊救命也没有人听得到,说不定还会迷路
无奈之下,安瑾晨只好答应。
“你们也不想想,在这里是谁最熟悉仙女峰周边山峰的情况?”安瑾晨完全不素早上去找萧白礼拿点润喉的药,正好听见了他俩在说要去雪寒山抓蛇的事情,不由得担心了起来,她见过那种毒蛇,不但长得恶心而且毒性畏惧凌拓王爷的身份,抬起下巴,双手环胸,挑衅的看着他们两人。
萧白礼想想确实也是,安瑾晨是从小在仙女峰长大的,对周边的环境是最熟悉不过了。“不过,你怎么会那么好心来帮我们?”按照萧白礼的理解,安瑾晨一直不愿意接受自己,甚至是自己的身边的朋友,除了一个素素,忽然想到,大概是素素请他来帮忙的吧。
“我是怕你们两个死在雪寒山,要知道这一片都是安家的地盘。一个王爷死在这里皇上怪罪下来,我可不想看到安家毁在你们两个手里。”安瑾晨环着手,吊儿郎当的说道,满脸的不情愿。
“不许你对凌王爷无礼!”萧白礼大声呵斥道。
安瑾晨翻了翻白眼,依旧挑衅的看着他俩。
凌拓轻哼了一声,拎起剑,率先走在前头,“走吧。”
萧白礼用手指指了指安瑾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还不快带路。”
安瑾晨听了。得意洋洋的跑到前边去了。经他带路。荒草越来越少,也用不着用剑砍了,走起来比刚才快了不少。
越往深处走,枯草越来越少。换之的是更多的郁郁葱葱的常绿的植物。阳光照不到里边,清晨结出的露珠仍然一大串一大串的挂在树上,灌木上,杂草上。即使用剑先拍打着两边,可是仍然很快就被打湿了鞋子。
安瑾晨没有穿蓑衣,又走在最前边,很快衣服就湿漉漉了。
走在最后的萧白礼只好将身上的蓑衣解下,一把丢给安瑾晨,“穿上!”
安瑾晨用两只手指提着蓑衣。不屑的说道“我是年轻人,用不着这样沉重的保护壳!”作势要丢还给萧白礼。
萧白礼急了,“你懂什么?露水伤心伤肺伤身体,知道不?”
安瑾晨咧开了嘴,笑的灿烂。“伤心伤肺伤身体,还不是有你这个神医老哥在吗?担心什么!”
老哥?萧白礼一怔,安瑾晨,好像,从来都不承认他是他哥哥的身份,鼻子一酸,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废话少说,穿上!”说完萧白礼眼瞟别处,嘟囔着,“我可不是随随便便每个人都医治的!”
凌拓看着这两兄弟,不知何时起,这两个人的关系有了点起色,究竟是什么在作用。“赶路要紧,萧白礼在最后,露水沾得少。”
凌拓都发话了,安瑾晨只好顺势穿上,还是对凌拓的态度没有好转,在他心里,凌拓是个不折不扣的情敌。
走了两三个的时辰,三个人已经疲惫不堪,手上,脚背上都不同程度的被杂草割伤,划开了一道道细密的血口子。
“哎,凌拓,休息一下。”走在最后边的萧白礼喊住前边的两个人,顺势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从怀里掏出两个大拇指大小的瓶子,一个扔给凌拓,一个扔给安瑾晨,说道“这里边是上好的珍珠粉,止血消炎。”
凌拓听了打开瓶子洒在血口子上,粉和血液相溶,虽然有些刺痛,但依旧一声不吭。安瑾晨检查了自己的身上,果然处处都传来刺痛感,只好敷上药。刚想把剩下的药递给萧白礼,因为他只带了两个人的份,见凌拓已经把药瓶给了萧白礼,不留痕迹的将药瓶收到了袖子里。
“喂,我说,你们确定没搞错,冬天里哪来的蛇?哪来的捕蛇人?”安瑾晨扫视了周围一圈,嘀咕道。
凌拓不答话。萧白礼只好接口道,“你只管带路就好了,其他的不用管。知道的越多越不安全。”
安瑾晨轻哼了一声,“还真当我小孩吗?你不说我也知道。冬眠期的蛇不是抓不到只是更艰难,不仅找起来不容易,找到之后一旦惹怒睡眠中的毒蛇,是相当危险的。这个时节出来抓蛇的,一定是有特别的原因。”
萧白礼瞪了他一眼,“你不需要在这种事情上上心。”
安瑾晨站直了身子,正色道,“我既然答应了素素保护你们,就自然会做到。”
“素素也是你叫的吗?”凌拓不开心了,这个女人,难道在她心里自己就那么没有用吗?
“她对我这样叫她完全没意见。你又不算她什么人,有什么权力管我叫她什么嘛?”安瑾晨不依不饶毫无惧色,立马反驳。
“你!”凌拓咬着牙,恨不得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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