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香看着黑暗中那人宽大的轮廓一下倒了下去,连带着那塞在小嫩花里面的长物也被那后仰的力道给拽了出去,她赶忙把手中那个似铁非铁似棍非棍的长东西给扔掉了……
刚刚男人摸索着解开了她手上的布条之后,因为男人帮她拭泪的温柔动作让她有些手足无措,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让她有种模糊的错觉,好像这个人做着这么亲近的动作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可是,只有她的夫君才可以亲近她才是啊。
夫君,夫君,天啊,有些发慌的她双手不由自主的往后摸,竟然在地毯边缘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长东西,似乎是棍子,却又在边缘处是铁一般的棱角形状。
听着男人期期艾艾犹犹豫豫想说些什么,并没有注意到黑暗中的她在坐摸到了什么,想到夫君还在家的她,鬼使神差地拿起背后那东西,朝着男人脑袋的方向就砸了过去……
愣了片刻,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在地上半跪着的她急急拽好那并未全完全被男人扯坏的衣衫,站起身来才发现裙衫下的双腿软的不行,她踉跄着就想往门口的方向逃去,想了想,她还是蹲下身子在黑暗中摸索男人的身体。
她不想杀人的,就算他对自己做了那事……
她颤抖着双手,摸索着黑暗中的那人,那赤裸的胸膛汗淋淋的,摸上去仍是火热滚烫,心口处仍然是在噗通噗通的跳。看来他只是暂时的昏厥过去了,并没有性命危险,她才松了一口气,移开了摸索的手。
胳膊却在不经意间碰到了男人腿心仍然屹立昂扬的滚烫巨物,吓得她如触电般移开了胳膊,站起身来,不顾腿心那微微红肿痛楚的小嫩花,拖着犹自发软酸痛的身子急急向外走去。
直至回到家里,看见夫君书房的烛火仍是明亮的,心才定了几分,夫君看来今夜是在书房就寝,也没有发现她刚刚出去这么久,她之前还在担忧不知该如何和夫君解释,这下不用面对夫君,她悬着的心才放了下去。
坐在梳妆台前的楚小香整个小心脏还是一直砰砰直跳,惊魂未定,她看着对面铜镜中的自己,钗横鬓乱,衣衫凌散。
香汗盈盈的小脸蛋上却是黛眉含春意浓,眼波媚意四横,唇瓣微微发肿红艳欲滴,绯红如三月桃花的双颊美得惊人,整个人艳色浓郁到了极致,她从未见过这样媚态横生的自己,也从未见过如此狼狈落荒而逃的自己……
想到隔壁邻屋里的那个男人,她现在才想起来,之前夫君之前提到过新来的邻居,他会是那个新来的铁匠吗?
没错的,刚刚自己就是从隔壁的大宅子里跑出来的,可他为何,难道是……见自己貌美便起了歹心,临时起意便把自己拽了进去……
想着他被自己击倒在地不省人事,心里竟然不由自主的起了几分担忧之情,自己当时力道可是不轻,正正好打在额头上,他会不会失血过多?
可是,她明明是该恨他的,恨那个男人强迫自己,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就算他真的被她给咱死了,她也不会有半分内疚,可是她现在却偏生恨不起来,甚至隐隐的愧疚下手太重……
罢了,他夺了自己的清白身子,她也用重物击了他的脑袋,也算两清。
以后她绝不轻易出门,就算出门也要生拉硬拽着夫君一起,这样,相信那野蛮的男人也不敢再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
她为自己打着气,虽然是被陌生人占了身子,按理来说她该羞愧自尽,可是她夫君本就不能人道,她这也是被人强迫才占了身子,这才……
她起身去衣柜换衣,这一身凌乱的衣衫要赶紧的换掉。
不,必须得要赶紧烧掉,脱下衣衫便看见满身青青紫紫的痕迹,而甫一褪去亵裤,便看到那艳红色的小花处红肿破皮,可怜的紧。
那两片可怜兮兮的小花缝里含着几片乳白,她小手一拨弄,便看到那处流出一大片又一大片乳白色的浑浊精华,径自顺着大腿往下流,吓得她连忙拿着破烂的裙衫擦着腿儿……
换上新衣衫的楚小香去打水重新净身沐浴,又寻来木炭烧掉那一身破烂衣衫,最后再去找了些去除淤伤的药膏抹在身上,收拾良久,才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可她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不仅是因为浑身酸痛,骨头酸软,也不仅是因为腿心红肿,微微发疼,而是,而是因为,楚小香觉得只是想想就很羞人……
她不愿意承认,是因为,是因为自己刚刚尝过情欲欢愉的身子,竟然觉得空虚寂寞,竟是有些想念那滚烫的巨物,想念那勇猛无敌的抽送顶弄,想着想着,腿心好像又湿润了……
第二日浑身酸痛的症状反而更加严重了,即便这样,楚小香仍然得拖着酸软的身子按时起床为夫君做饭洗衣,忙活了大半天,眼看夕阳快要落山,她才刚刚抽的几分空闲想休息一下。
谁知刚到卧房准备小睡片刻,便起床为夫君准备晚饭,就就听到夫君在院内唤她,“娘子,家里来客了,晚上多添几个菜,我要和霍兄秉烛夜谈……”
而接下来的那个声音又熟悉又陌生,却是让楚小香如遭雷击,是昨夜的那个他,这清冽的声音此刻缺了几分哑意,可是她绝对听的出来,就是昨夜的那个男人,“多谢,真是叨扰嫂夫人了……嫂夫人真是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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