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挺直胸膛,忍住笑意,强行一脸天真地对他眨眼。我发觉自己越来越贱,心里清楚这人装模作样,还是想要调戏。他越没反应,我越想撩,也不怕把自己搭进去。
大概破罐破摔就是如此吧,我已经不要脸了。
但我忘了凌绪这人的脸皮有板砖那么厚,尤其喜欢逞强。哪怕是遇到强|奸,他也能面不改色地扒开衣服以风骚之姿把犯人吓跑。因此当他发现自己被调戏,没有作出任何单身男人该有的羞涩,反而笑容极其纯情地也对我勾勾手指头。
这下轮到我懵逼了,戒备地把头凑过去,只听他压低声音说:“教你个万能的办法。等下要是还入不了戏,就想象一下我tuō_guāng衣服洗澡的样子。要是不信,你现在就可以试试看。”
他平时说话的声线干净清澈,念一些造作文雅的台词时更像纷飞的诗篇。可是当下,低沉如午夜烈酒,混合四周湿润的空气,简直骚得不可思议,让我险些破功。
还好我不是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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