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知道了。昔诺现在什么动向,回国了吗?”秦墨没有丝毫着急的说。
“回来了,许江也回来了。杨帆和许昔诺婚礼的日期都定好了。”周跃颓败地说:“你怎么就一点也不着急呢?哥们,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大招在后面?”
“我想咱们俩理解的大招不一样。”秦墨凝视着周跃说:“这玫瑰花好看吗?昔诺好像很喜欢它们。她画了好多的玫瑰花的素描。每次到院子里,她总会驻足欣赏它们,有时候还会折一枝插到客厅的花瓶里。”
“可是她不会在乎的,这样也没关系吗?“周跃无情地说。
“有关系,我会心疼,会难过,可是我愿意,愿意为她小小的喜欢而不辞辛苦。”秦墨看着花洒下妖艳的玫瑰花痴痴地说。
“哥们,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要在乎的是你的公司。秦氏可是你们秦家几代人打下的基业,它凝结多少人的心血,多少人的努力。这个你不是很清楚的吗?”周跃走过去夺过秦墨手中的花洒,气恼地说。
秦氏是秦家几代人的努力,而华盛是周家人多年的辛苦。每一个家族企业都有自己的艰难创业史,发展史,都有自己的不容易。外人只看到家族企业光鲜富贵的外表,家族的继承人一直都要牢记自己的家族使命。这个家族企业不是继承人自己的,而是整个家族的。继承人在做事时要以保全,壮大家族企业为前提。秦墨现在的表现多像一个沉迷爱情,忘记自己对秦氏集团使命的堕落者。
“周跃,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别担心我。”秦墨看着周跃,淡淡说,眼中没有丝毫光彩。这哪还是曾那个经叱诧商场的风云人物啊!
周跃几不可见的摇头,但愿是他想多了吧!
爱诺集团总部总裁办公室。徐强小心地把和秦墨见面时的场景向杨帆客观公正严谨地描述了一番。
“好,你先回去吧。后续的事等着我通知你吧。”杨帆看着桌子上沈冬柏刚送过来的文件说。这文件是沈冬柏这近一周内的针对秦氏集团取得的成就。战况不错,沈冬柏干的漂亮。杨帆端起桌子上的龙井茶,喝了一口。
秦墨态度让他气愤。他竟然还想着要让昔诺去见他,杨帆冷笑着说:“不可能了。”骗局已经结束,谁还愿意再去看骗子一眼呢!
下午杨帆驱车去了秦氏公司楼下,给秦墨发了一个短信:我们见一面吧!我在你公司楼下。
十几分钟后,秦墨从秦氏大楼出来。
杨帆将车开到秦墨的身边,按下车窗,说:“上车吧。”
秦墨打开车门坐进去。两个在商场上挣得你死我活的人竟然还能如此心平气和地坐相处,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车子停下在爱诺酒店楼前的停车场。杨帆和秦墨一起走进爱诺酒店。
经理走上前迎接,座位早就安排好了。在一个靠近窗户的位置,周围五米的范围内的桌子都不对外接单。
两人刚做下,菜肴就立刻被服务生端上来了,都是早就准备好的。
“秦总,秦氏的现状你也清楚吧,我可以立刻停止对秦氏的计划,只要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和昔诺离婚。以前的事我可以不再追究,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杨帆霸气侧漏地说,现在占优势的是他,可以提要求的是他。杨帆占据了这场战争的主动权。
“如果我不答应呢?杨总打算怎做呢?”秦墨不在意地说。
“不答应也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和昔诺过一段时间就要结婚了。秦总要是不觉得难堪,非要坚持不离婚,也行。我和昔诺都走到这一步了,也不在乎那张仅仅代表法律意义的纸了。”杨帆无所谓地说。
“你就这么确定难堪的就只有我一个人。我如果把我和昔诺还没离婚的消息在你们的婚礼上公布,那杨总还会这么淡定,云淡风轻吗?突然很想看看你的反应,面部表情是狰狞还是难看呢?”秦墨状似漫不经心地说着着邪恶劲爆的想法。
“你不会。”杨帆轻笑着,自信地说:“我相信你不会做让昔诺难堪的事。如果你是真的爱她的话。就算你那样做也没关系,那我就可以毫不客气地让秦氏为你的话负责。”
“若若很想昔诺。”秦墨说了一句跑题的话。
“你可以送他来看昔诺,和昔诺一起生活几天,或是我们去接若若到家里来做客。昔诺是若若和言昔的母亲,这点我不会逃避排斥的。只是你应该清楚,你和昔诺没有任何可能了。这一点你必须要看清,别再抱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了。”杨帆大度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另一本小说《青枫沐雨》也挺好看的,和着本的风格不太一样。推荐看一下。谢谢支持。
☆、周跃说情
“我和昔诺之间的事,你真的不介意吗?我们结过婚,有过孩子。你真的不介意吗?”秦墨凝视着杨帆认真地说道。
“介意,很介意。我很介意自己当年没有保护好她,让她独自遭遇这么多的磨难。直到现在我还依然为自己当年的无能懊恼。但是以后不会了,我会用我的余生去守护她,把我全部的爱都毫无保留地给她。”杨帆严肃的说。
秦墨微微一愣,他还是小看了杨帆对许昔诺的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介意重点和自己所说的不在一处。他在责怪自己而不是许昔诺。这样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地人,难怪许昔诺对他念念不忘。
秦墨僵硬地点头,表示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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