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那人与绝谷谷主的关系……若是杀了,怕是又会惹来无尽的麻烦……离伤眼神一闪,转过身,将床上的被褥铺好又整理了一下木枕。不能再为宫主惹来强敌,宫主如今对待自己好了许多,两人相处间,也少有‘本宫’自称。若是……透出消息给那五派……
“宫主,可要休息?”一面算计着怎样才能不给慕白惹来麻烦,又能达到目地,离伤心不在焉地转过身来,却迎上了一对充||满了欲||色的眼睛。
离伤微微一怔,心中微定,宫主对自己……看来即使对那人有了兴趣,也是有限得仅……
“脱了衣服,背过身去,抓着床顶!”慕白哑声命令,心底却不由叹气,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如那南宫天幕一般,温柔一些呢……只是这个想法方一冒起,便又想起了那柳如风面对南宫天幕时的温暖与顺厚。心底的柔软便立时化作了顽石,硬起。
看着男人站在床边,当着自己的面,毫不迟疑的褪去全身衣物,露出了j-i,ng赤的躯||体,晃动的银环与细链、金铃伴奏出一片悦耳的乐曲,慕白只觉心头的梗阻消散了一些。
离伤挑眼一望慕白,微红的俊颜说不出是引诱还是挑逗,大大方方地转过身去,双手高举,抓着床顶的木方,想了想,微微分开了双||腿……
至少,男人这般心甘情愿的渴望与主动,是那南宫天幕见不到的!慕白面上的微笑终算是自然了一点,缓缓起身来到男人身后……
被手指勾住的铁链,缓缓拉扯,熟悉的疼痛与刺激在早已习惯的身体上泛起,离伤闭了闭眼,呼吸略微有些绪乱,不想强忍,任由着身体的自然反应尽数落入身后青年的眼中……
※※※
雪白的信鸽自林间冲天而起。
远远望着那林中一众尾随信鸽而去的绝谷众人,离伤悄悄地打量着身前一袭紫衫的青年。
写给五派的信纸,早在几天便已丢弃,这几日虽说弃了青轿,远远跟随着绝谷众人,但两人间微妙的变化,令心神全面放在慕白身上的离伤心中有了一丝明了……
“不是吧?要跑着去追?”恼怒地目送着绝谷一众人远去,慕白回过头来:“伤,发消息,让四麻卫将座轿抬来!”
“是。”离伤微笑,比如此时,明明是命令的语句,可这般口气说来,却没有那盛气临人的威严,虽然还是以上临下,却少一份指使,多了一份重视的温暖。
不多时,面目呆滞的四麻卫抬了青轿来到林中,慕白深深地松了口气,一跃躺进软椅之间:“累死本宫了,还是有坐轿的好……伤,进来,这几r,i你也累了,本宫果然是习惯了享乐,再去吃苦便难过了……”
“宫主如今的武功,便是享乐,也是应该。无缘无故的,谁会自找苦头吃?”离伤抿抿唇,忍下笑意,跨进轿来,青色的轿帘,悠然飘落。
舒服地躺在厚厚的锦棉软椅之间,慕白伸了个懒腰,看着站在一旁的男人,甩了甩头,道:“这倒也是。怎么离那么远?来,一起休息会。”
离伤沉默,道:“宫主休息,属下怕压着了宫主,会不舒服。”
慕白眉头一皱,拉过男人拥入怀中,道:“此处就你我二人,你又在多想什么?不会还以为我对那柳如风有意吧?”
“属下说的是真心话而已。”离伤突地鼻间发酸,这般几近解释的温柔话语,自身边的青年长大成人后,便再也不曾有过……
“哦?”有些意外的看看怀中男人,那涩味的神情看得慕白心中一软,俯首吻吻男人,道:“我明白了,倒是我多想了。伤,从今往后,我再不猜忌于你,此生此世能让我动心之人,唯有你……”
那日不曾说完的话语,终在今日听到,离伤却发觉期待已久的自己,这一刻胸中涌动的,并非意料之中的激动与欣喜,浓浓的心痛与愧疚充满了心田,离伤伸出手,紧紧拥抱住青年的腰背——看了这么多日,明白过来的不仅仅是你啊……宫主!从那柳如风的身上,我才知道,曾经总是埋怨你的我,做过了多少事情……
轻轻抚摸着怀中男人,慕白似也感受到了男人的心情,轻声叹息,道:“不用为我改变什么,我喜欢原来的你!”
离伤一怔,紧拥的双臂放松了一些,抬头望向青年含笑的颜容。
“无妨,”似听懂了男人无声的询问,慕白傲然一笑,道:“就凭本宫这一身的本事,倒要看看,谁能奈何得了你我……”
“口气不小嘛!嘿嘿!老头子喜欢!”轿外一声长笑,打断了慕白的自傲的话语。
“师祖……”慕白脸色一变,低头瞧瞧怀中望来的男人,安抚地吻了吻他,将离伤留在轿中,独自步出。
候无忌j-i,ng亮的双眼在那轿帘上一扫,看着缓步外出的慕白谨慎的面孔,突地叹了口气,道:“你的私事,老头子与你那些师公、师伯们都没兴趣。你想得太多,我们却是很好奇,你这般顾左忌右的,如何武功还能飞涨一般?你是一宫之主,虽说不贪念权位是很好,可完全丢了宫务四处乱逛也不是个好事。你师父看不透权位,失了武功的进境,可你……竟能达到心中无剑……只是按你的武功进度,这快半年了,还停留在初境,也不叫回事情!还敢大言不惭地说什么谁能奈何得了你……不过,也或许,正是因为顾忌着我们这些老不死的,你为了保护你所想保护的,才能如此飞速提升了武功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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