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了奸,不愠不恼,抢的还是自己儿子的人,也算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还回去”吧,————
耳旁的脚步声已经走远,我被四只手架起扶出了殿外,一路拐弯抹角,又是一辆马车,帘子掀起,人已经被轻轻抬了进去,竟然看见里面还斜倚着那个病歪歪的小王爷,晕黄的光线里还没看清他的眉眼,就听见外面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
“晋王接旨!着晋王体弱,可帐内听旨!”
只见那小王爷停下了准备起身下车接旨的动作,可身子还是坐起微微前倾,恭敬地轻声说了句,“谢陛下。”
“晋王年幼,乃朕孝贤皇后幼子————镇并洲治晋阳,王韶、李雄、李彻三人可辅之———着是夜起程,————望尽心竭力——--—”
老子头本来就晕,可着力去听,关键字眼还是搞懂几个的,好象是让他去镇守并州、晋阳,什么“是夜起程”就是当晚就走————当晚就走?!老子一下震醒了天灵盖,晋阳?!什么劳什子地方,那不是和习宠隔了十万八千里?!
老子手脚心都开始发凉,可偏偏脑袋还热的象要爆炸!————只懵懵听见那孩子还是轻弱的声音,“儿臣遵旨。”
五雷轰顶!
老子阴鸷地盯着他。实际上,也不是完全针对他,只是对现下完全不受控制的局面,老子着实烦躁地有些不象话。
这真叫披星戴月,外面荒芜一片,只一队人马日夜兼程往前赶,马车坐的也不甚舒服,还有就是,————老子算服了那个什么“驭情散”,绝对a级货,老子被它整服了。
它就象我曾喝过的38度的刺梨白酒,后劲足,一窝火就憋在全身,人闷着难受,就只求个疏解。又烦躁地扯了下领口,唇干口燥————这他妈连下去喝杯水都不行?赶着去超生啊!
他斜倚在砖块状的明黄靠枕上,姿态堪称优雅,腿间盖着一张雪白莲花暗线锦被,一身银白灵鸠纹锦袍,再配上那如玉容颜,堪称绝代风华。可惜,那似笑非笑的眉眼————老子看着看着火气就往上冲了,
“是‘驭情散’?”
他瞄着我,看似心情非常好。老子只盯着他,晦气更重,
“福禾是捣弄这些东西的高手,看他把你折腾的——你也真是不挑啊,本王就是不懂伺候一个阉人有什么乐趣了,”
我盯着他,突然眼神一软。狗日的,找死!
“当然有乐趣了,奴婢照样可以把您伺候舒服了,”盘腿坐直身体,我开始向后束起披散开来的长发,发在指间弯转,结成独髻。老子一直盯着他,唇边挂着淡笑,
他看着我似乎有些谨慎,却也没有退缩,一直看着我,
老子盘好头发,睨了眼旁边燃着正着的红烛,若有似无笑地更张狂些。突然象只豹子向他爬过去,却只是倚在他身旁,一手肘撑在他身后的靠枕上,手,支撑着脑袋,歪着头只温柔地看着他,
“想不想听我怎么伺候一个阉人的?他们那里都没有,只有后面——-”老子越说越往他耳朵边靠,吃吃笑着,低低喃着,就要挨上他最敏感的耳垂————果然————
他一下子将我扑倒,我哈哈大笑着,手还别在靠枕上,却是轻佻地轻轻拉扯着背后流泻而下的流苏———
他堵住了我的唇,使劲吮吸着,啃咬着,我在他身下只是收回双手环抱住他,轻轻抚摩着他的背脊,认真地回应他,
他开始顺着我的唇啃咬着一路向下,我打开双腿曲起,双手回到头顶,慵懒地眯着眼看着他解开我的胸衣,然后象只小猛兽一下精准地咬住那绽红的顶端,————
老子毕竟是有药性在身,自制力当然没想象的控制的那么好,他温润的唇一吸上时,我本能地跃起一把抱住他的颈项,唇贴在他的额角细细啜着气,然后,又下移,再次靠近他的耳侧,啜息着咬住他的耳说,
“小笨蛋,轻点儿,我上次教你了不是吗,”浪荡地在他耳边轻咬低笑,
他动作却更重,突然一把把我推倒在塌上,————老天!说实话,这孩子真他妈漂亮地不似凡人,特别是现在,黑发全垂在了身侧,被yù_wàng薰红了的双眼隐含着倔强,居高临下地望着我,————象极了只傲慢却又脆弱的小兽,
我叹了口气,坐起身,先捧住他的脸,轻轻啄了下他血艳的唇,然后为他一颗一颗解开锦袍的扣子,然后褪下自己的衣裳贴上他———
“你叫承阳是吗,我叫佛隅,能记住我吗,”手贴进他的单衣内,轻轻抚摩在他的身侧,顺势一用力,将他压在我的身下,俯趴在他的身上,顶着他的唇,看着他的眼睛,喃道,
他竟然点了点头,眼神颇为迷离,因为我的手已经抚上他脆弱的小东西上,在顶端上来回打着圈儿,他在我唇下的呼吸越来越重,我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这说规矩话,老子身上也有股邪火急于发泄,这样在他身上磨蹭着,那体内急于压制的热流也一点一滴直往外渗,然后,越渗越多,越渗越多————
我几乎象只蛇缠绕在他的身体上,一路激烈厮磨地往下,唇,双手,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身体上制造着激情的火花,他的身体越绷越紧,双手甚至爬上自己的头顶纠扯着自己的发,剧烈着啜息着又似极端痛苦地稍稍抬起身体,时而又抬起头看着我,“不——佛隅——-”他轻喃出我名字的时候,我已经含住了他的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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