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到花沐兰,我可就难过了。」
「这位弟兄,你为什么要抓花沐兰呢?」原来还在后头的花沐兰听到自己的名字,连忙出声询问。
哈达头痛至极,又被她那迷人的美貌所惑,情不自禁地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供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花沐兰唇畔扯出娇笑。「抓不到花沐兰也没关系,你有我们啊!」
「妳们?」哈达不知道她这么说的意思究竟为何。
「对啊,你不知道燕渡飞的军队为何会那么猛吗?」花沐兰指着身后那群女人。「就是在她们的服侍之下,让那些士兵每一个都很勇健哪!」
「可是……」哈达看着那一群瘦的瘦、弱的弱,一副快死掉模样的女子。「她们看起来都没精打采的……」
「那是因为燕渡飞忘恩负义,要解散我们窑子,所以我们决定来投奔你们,而且……」花沐兰凑近哈达,灿笑如花地说道:「你也知道,男人神智不清的时候常常会说出一些机密,或许我们能够交换一下……」
若能说服这个人,潜到敌营去把对方整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应该会很有趣吧!
「好好好。」哈达被迷得神智不清,也没多想就点头同意了。「就让妳们投奔来我们这里服务我们的弟兄吧!」
掳不到花沐兰,能够带一群女人回去,也不无小补吧!
「什么?」燕渡飞诧异地听着由后方传来的消息。「沐兰和那群女人全都失踪了?」
「是啊。」传讯士兵紧张地望着燕渡飞瞬间冷然的面容,觉得他浑身透出的冰寒仿若可以冻死人。「花姑娘和那些军妓全都不见了!」
「快点将她给我找出来!」燕渡飞面色森冷地下令。「没有看好她,要是她少了一根寒毛,我就唯你们是问!」
沐兰到底跑哪里去了?是被抓还是自已溜掉了?
无论她身在何方,希望她都平平安安的,可别出什么事才好,他不能失去她啊!
「唉……」哈达看着眼前一堆女人,深深地后悔自己将她们给带回军营的鲁莽举动。
这些女人到达之后,只管吃喝玩乐和搞破坏,尤其是那个带头的标致姑娘,每到之处必生灾祸──军里的厨房烧了、兵器毁了,连男人的魂都被她给迷了去,让人又爱又恨,不知道拿她如何是好。
「妳们到底何时才能为大家服务?」哈达望着以花沐兰为首的一群女人。「妳们已经快要把军粮给吃光了,还不饱吗?」
这些女人可能是途中饿过头,一来就要求吃喝东西,说要吃得饱喝得好才有力气为众弟兄服务,所以他也允许了。没想到她们居然是不停地大吃大喝,整个军队都快被她们给吃垮了。
「我们……」花沐兰正待答话,突然另一个男子的声音插了进来。
「你到底有没有找到花沐兰啊?」这声音是首领阿乌德的,他的表情已经不像之前那样蛮横而有自信。
「呃……」哈达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跟前去领兵作战数日的长官禀报真实情形。「我……」
「我们的军队已经输到不能再输了,要是找到花沐兰,赶快将她叫出来,我们直接向她求情,要她去跟燕渡飞谈,让燕渡飞放我们一条生路吧!」阿乌德垂头丧气地说道。
他现在已经不想做什么掳人勒索的美梦了,因为知道燕渡飞太过厉害,勒索他的话到最后吃瘪的肯定是自已。
所以他们决定要跟花沐兰求情了!
「不好意思……」花沐兰知道这回自己可以站出来了。「你们刚刚说的花沐兰就是小女子我耶!」
「什么?」哈达讶异地瞪视着她。「妳就是花沐兰?」
「对啊!」花沐兰笑吟吟她说道:「不然你以为谁有那么强的破坏力,能够把你的军营搞得乱七八糟?」
她这样应该算是助燕渡飞一臂之力吧!
「妳真是花沐兰?」哈达愈来愈觉得有可能,诧异地望着她。原来他要找的人已经在身边晃了那么多天,害他还苦恼得要命,不知道如何是好。
「对啊。」花沐兰频点着头,嘴边漾着浅笑。
看着哈达和阿乌德都猛盯着她瞧,看起来不太相信她的样子,她笑了一笑,又说道:「你们不相信的话,我可以飞鸽传书给燕渡飞,跟他说我被你们关在这里,受尽你们的凌虐欺负,看看他会怎么反应,你们就知道我究竟是不是花沐兰了!」
「不!」哈达忙摇着手。「万万不可。」
「花姑娘,拜托妳帮我们向燕渡飞求情,求他放我们一条生路吧!」管他眼前人究竟是不是真的花沐兰,阿乌德都要拜托她,因为他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嗯……」花沐兰略略思考了下,笑道:「要我求他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阿乌德急急忙忙地问道。
「不过你们可要付出一点代价。」花沐兰唇边漾着状似无邪的微笑。
「什么代价,只要姑娘妳说,我们都同意!」阿乌德飞快地说道。
「喔,其实这代价也很简单啦!」花沐兰扳起手指数算着。「我要一座城池、一万两黄金、一万匹绫布……」她说了一堆有的没有的,数目之多,内容之繁杂,连她自已都不太记得。
「妳……」阿乌德差点吐血身亡。「妳这分明就是狮子大开口嘛!」
「是又怎么样?」花沐兰微笑道。「反正我毕生也没做过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这回干脆一次做足了!你不答应也可以啊,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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